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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狂热的风》连载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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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山张为礼 发表于 2012-4-17 08:5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夕阳西沉,西边的天幕上呈现着一片桔红色的色彩,然后渐渐地转向灰暗,最终与整个天穹的色彩保持了一致。深蓝色的天穹上有无数个星星在眨眼,闪闪地发光。月亮还没有上山,现在天穹上还是星星的世界,显然,由于天空里没有明亮的月亮这位“大姐”,就显得有点清淡,有点寂静。
这时,大地上的热气腾腾、热火朝天的场面恰好与天上的冷冷清清的寂静相反,在瀛海村西郊外的、原来是称作为“乱葬场”(此时的乱坟都已经被铲平)空地上的“土高炉”成群地排列在一起,在这百十亩方圆的热土上,到处是火光冲天,人声鼎沸,他们是在“要不怕疲劳、发扬连续作战的作风”的鼓舞下,没日没夜地在“发扬连续作战作风”。在每座“土高炉”的周围都围绕着忙碌的人群,有的忙碌地在加料或开炉,有的在使劲地拉着风箱,有人站在高处声嘶力竭地吆喝着,喊叫着,并不时地挥动着手臂,声音都嘶哑了。在“土高炉”边拉风箱的人则个个都使尽了吃奶的力气,尽管是到了晚秋的夜晚,但还是弄得大汗淋漓……
这就是一九五九年在中国的极不寻常的年代里所呈现出的极不寻常的“奇观”。也可以这样说,在世界各国的历史上,恐怕是都未曾出现过的、绝无仅有的这样的“历史景观”。当时的伟大领袖毛主席号召全国人民立即行动起来,要发扬“敢说敢想,敢做敢为”的精神,在全国范围内立即开展一个“全民炼铁”运动。此后,在这个古老而又年轻的国家里就立刻出现了神话般的“奇迹”:历来习惯于听从“上谕”的忠厚纯朴的农民,在接到“谕旨”后就立刻放下了手中的锄头,在没有经过任何培训的情况下,就拿着泥水工匠的砖瓦刀具砌起“土高炉”来(此前曾派人到外地去参观一下),接着就捏起钢钎,顷刻之间“摇身一变”就变成了“炼铁工人”,你说,这难道不是可以说是一种史无前例的、中国式的“奇迹”吗?当时,毛主席向全国人民发出号召,要实现钢产量1070万吨,要迅速地达到“超英、赶美”的目标。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自一九五六年以来,政治运动一个接着一个。首先是五六年的“揭露胡风反革命集团罪行”及以后连下去的肃反运动,紧接着是五七年的“反右派运动”,以及五八年的“大跃进运动”,接下来又是五九年的“人民公社化运动”和“大办钢铁运动”,这一连串盖天铺地式的政治运动,简直把这个古老而年轻的中国搞得昏头转向。从“心有灵犀”而肩负重任的上层官员,到“万事均听使唤”的芸芸众生,无不都有一种既感到新奇而又有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陈柏青虽然算不上一个共产党的正式国家干部,但也算是共产党员中的一员,而且还有担任着一个村(社)的党支部书记职务,不管怎么说,他也可算是名副其实的共产党组织的一个基层干部,或者说是共产党组织最末端的一个村级干部。对于他这样的身分,当时就没有机会去参加像“反胡风集团”运动以及“反右派运动”,而且上级党组织也绝对不需要让他这样身分的村级干部去参加属于知识分子范围内或国家干部级别的诸如“反胡风”和“反右派”这样的政治运动,他居身于“局外人”的位置像“看好戏”那样百无聊赖地观察运动的风云变幻以及在运动后期那种像“耍猴子戏”那样地对待在“运动”中挨整的知识分子和干部除了判刑送劳改农场改造以外,还有不少是送到农村中来参加劳动,并加入到“五类分子”(地、富、反、坏、右分子)队伍中去,接受贫下中农的严厉监督。他面对当时这种做法,嘴上虽然没说,但心里总是有点想不通,这些知识分子和干部没有做过“谋皇篡位”或“犯上作乱”等坏事,只不过是说了几句“话”或提了几条“意见”,怎么就会一下子被打入“地狱”了呢?这真的有点叫人寒心哪!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对以后连续发生政治运动持有谨慎从事的态度。在后来紧接着发生的、接二连三的“大跃进运动”、“人民公社化运动”和“大办钢铁运动”,他就不能置身于度外了,因为对于这几个运动来说,农村和农民是这个运动的主体,离开了农村和农民,这样的运动就无法搞起。在“大跃进运动”中,他已经被搞得他焦头烂额、心有余悸了,再接着的“全民炼铁”运动,确实把他搞得心力交瘁了,更使陈柏青想不到的还是农村要立刻实施农民都要在“大食堂”里吃饭,各家各户都不准在自己的家里开灶煮饭,都要集中到一个大院子里去吃饭,每天像办大喜事似的,车水马龙,好不热闹!报纸上还连篇累牍宣传说,我们要“跑步进入共产主义”了!他真的有点想不通,他记得在几年前学习“过渡时期总路线”时,其中就说到过社会主义的过渡时期是要经历“一个相当长的时期”,现在怎么一下子就大大地缩短了?他还极其焦虑地担心这个“大食堂”,这么多的人聚在一起吃饭,而且这样大手大脚地铺张,哪里有这么多的粮食可供大伙儿吃的啊?这样下去,就连后山的黄泥变成了粮食也是要被吃光的,如果有朝一日食堂里的粮食都吃光了,到食堂揭不开锅的时候,他怎么去向社员们交代啊?!他真的极其担心,这样下去,饥荒就必定难以避免,饿死人的惨剧恐怕迟早要发生!
然而当时的大多数社员并不都是像陈柏青这样想的,他们不但没有像陈柏青这样的担心,他们都是兴高采烈的,他们都乐见“跑步进入共产主义”,巴不得共产主义能这样地迅速到来。对于“跑步进入共产主义”这样的口号,他们根本不会去认真地思考,也没有“理论基础”去思考这样深奥的问题,对于当时的大多数农民来说,他们都相信共产党,相信毛主席,凡是毛主席说的就不会错,我们跟着走就是了,更何况眼前连吃饭都不要钱了,你还要想过什么样的日子哪,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对于这样的好事就自然要热烈地拥护!村里的胡友泉自然高兴得简直合不拢嘴,想想自己生了六个女儿,今后就不用再愁闷负担过重了,家里不用煮饭,大家都可以到大院子里去吃饭,这是自从“盘古王分天地”以来从来没有过的好事!在每天下工以后,他就带领着妻子和女儿们到食堂去吃饭,就像去吃喜酒一样地高兴。提起吃喜酒,他是深有体会的,真所谓是“喜酒好吃,人情钱难揍”。每次当亲戚朋友来叫他吃喜酒时,他就要愁眉苦脸了,哪里去揍“人情钱”啊?但不想办法去借钱来是绝对不行的,古话说:“人情抵于债,饭锅拿去卖”。现在,他每天吃“喜酒”,但每天不用去送“人情钱”,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啊!他想,这社会主义,不,现在应该叫共产主义,可真是好啊!前几年干部们在会上不是早就这样说过,“共产主义是天堂,社会主义架桥梁”。现在可好,连社会主义这座“桥梁”都不必架了,直接“跑步进入共产主义”,这真是想不到的啊。难怪他迅速地编出了一句顺口溜,从心底里来赞美这场运动:“鼓足干劲搞生产,放开肚皮吃饱饭”。由于这句顺口溜能恰到好处地反映出当时的这个“时代风貌”,所以就很快地在村内外流传开来……



在“土高炉”刚开始在全县遍地开花的时候,县里提供了一点焦炭和铁矿石的“样品”,是作为“观摩”性质的,只能是起一点“示范作用”,此后就再也没有提供焦炭和铁矿石的能力了。实际上县里也是确实拿不出焦炭和铁矿石来提供给各乡镇的土高炉,就连他们自己直接搞的“土高炉”所需要的焦炭和铁矿石都没法从上面的渠道得到了。“无米下锅”是当时土高炉遇到的普遍现象,但“大办钢铁运动”是绝对不能因此而停顿下来,否则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一定要想出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能使这个热火朝天的土高炉继续保持熊熊烈火。其实,瀛海乡“土高炉”出现的没有焦炭和铁矿石的情况与全县各地都一样,他们只能依靠“自力更生”和“解放思想”这个“法宝”去解决炼铁所遇到的问题,好在当时的中国基层干部和农民都“特别能战斗”,他们在“解放思想”的鼓舞下,都有一种“勇往直前”的精神,对于以前从未有过的或者从未干过的事情都“无所畏惧”,而且是一定要干出一个“样子”来的,你看那些炼铁的“土高炉”,那是他们从来没有看见过的东西,现在不是照样砌起来了吗?世上无难事,只要有心人。既然农民“摇身一变”可以成为炼铁工人,那他们为什么不能成为“地质队勘察人员”?他们难道就肯定找不到铁矿石?焦炭可以炼铁,木头就难道不能炼铁?凡是会燃烧的东西都可以代替焦炭,“事在人为”嘛!
茅朝财此时身负重任,是瀛海大队“全民炼铁”的总指挥。在这里要附带说一句,自从去年“人民公社化运动”以后,起先是一个乡为一个公社的,后来觉得“人民公社”的性质既然是“一大二公”,那一个乡的范围实在是太小了,于是乎就把一个区或几个区、甚至于一个县组成为一个“公社”,这样,原来的“乡”自然就变成为“公社”的一个“大队”了。不过几年的“折腾”,觉得公社的范围太大了,管理起来确实不便,于是又作了调整,最后还是以一个“乡”的范围作为一个“公社”,那么,一个村或农业社就自然成为一个“大队”了,当然这是后话。
在领导者看来,茅朝财最大的一个优点是他能“理解的坚决执行,不理解的也能去坚决执行”,所以领导对他极为信任。他在执行任务过程中,确是有点“敢上刀山,敢下火海”的精神。在“土高炉”面临的焦炭和铁矿石“断餐”问题时,他这个总指挥果然“临危不惧”,通过“解放思想”和“发动群众”来解决这个“难题”。他从县里送来的那些铁矿石看到,铁矿石是呈红褐色的,也就是说,凡是带有红褐色的石头就肯定含有铁的成分,就可以用来炼铁。于是在他的一声令下,一大拨农民就立即变成了“地质队员”,分赴各地去寻找“铁矿”。在这些“地质队员”出发前,他就对他们说,我们不能迷信权威,否则就一事无成。我们大家不都是看到过县里送下来的铁矿石吗?那些带有红褐色的石头就是铁矿石,凡是带有红褐红色的石头就都含有铁的成分,我们平常看到的铁锈不也是带有红褐色的吗?可见啊,只要找到了带有红褐色的石头,我们就找到了铁矿石。这些铁矿石既然含有铁成分,那它就一定可以炼出铁来的。你们可以到山上或者也可以到海边去深入地寻找,那里肯定会有带红褐色的石头,那就是铁矿石了。
十多个“地质队员”出发了,其中就有杨正道。杨正道本来是在炼铁场上拉风箱的,由于他身强力壮,担当拉风箱的工作确实是合适的。当时由于没有鼓风机,土高炉在炼铁时需要“送风”才能提高炉内的温度,才能炼出铁水来,所以此时土法上马,只能靠风箱去代替鼓风机了。问题是杨正道实在太不安分守己,经常要发牢骚话,有的还寻机借题发挥,故意在茅朝财面前说些“刺话”,有意无意地刺激他,故意使他难受。由于土高炉内装的不是铁矿石,燃料也不是焦炭,自然炼不出铁水来。每当土高炉出炉时,流出来一滩“石屎”时,他就不阴不阳地讽刺说,我们的土高炉为什么总是流出来这些“尿”不像“尿”、“屎”不像“屎”的东西?依我看哪,这土高炉可能是得了“消化不良症”,或者是这土高炉的“屁眼”长得不对,否则的话,我们用了这么多的力气,烧了这么多的木头,还为什么流不出铁水来?这些“刺话”当然使茅朝财这个当总指挥的听了十分难受,但又不好发作,因为土高炉不争气,确实没有炼出铁水来,他只得忍受着。此刻要成立“地质队”,他就借机派他去充当“地质队员”了,让这个“刺头”远离是非之地就少了麻烦,至少可以免听到他的“刺话”之虞。
“地质队”出发后,首先是面临着究竟到哪里去好的问题。到底在哪里有铁矿石,不但这些“地质队员”心中无数,就是作为总指挥的茅朝财也心中无数,他并没有说明叫他们这些人应该先到哪里去,只是说到山上去或者到海边去都可以。就在这样一筹莫展之时,杨正道笑眯眯地说,其实到那里去都是一样的,反正都找不到真正的铁矿石,我们只不过出来交差就行。你们不妨想想看,我们这些人究竟哪个懂得什么是铁矿石?或者说在哪里有铁矿?我看就不要太认真了,马马虎虎出去走一趟就行。你们不妨想一想,如果像你我这样的人居然能找到铁矿石的话,国家为什么要化了这么多的钱去办什么矿业学院、培养地质队员干什么?叫我们这些人去寻找铁矿本来就是一种胡来的行为,我们就大可不必去认真对待。再说啦,我们目前这样的土高炉,就是真正的铁矿石投进去也是炼不出铁水来,如果用木头可以代替焦炭的话,国家的大高炉难道就不会去用木头来代替焦炭?世上难道只有茅朝财一个人聪明?喔,不多说了,多说了恐怕又要被茅朝财抓辫子,我们这些人活该是要白费力气,公社活该是要浪费这么多的燃料和其他物资,不知这样的劳民伤财的土高炉还要运行到什么时候,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大家不去想他就是了。有个队员问杨正道,那么你说我们现在究竟到哪里去为好?杨正道考虑了一下说,依我看啊,还是到海边去寻找一下吧。海边风景好,空气好,我这几天拉风箱实在是太吃力了,到海边去溜一溜真是好调养一下精神。再说啦,如果我们的运气好一点的话,真的会找到红褐色石头,就算是大功告成了,管它是不是铁矿石呢,反正到头来还是干那种劳民伤财的事情。如果我们找到了铁矿石,就可以让茅朝财派人来“采矿”。我们地处海边,用船来运矿石就省力多了,如果到山上去的话,就是找到铁矿石,难道不是还要由我们这些人用肩挑重担的方法来担任运输任务?挑重担是一种多辛苦的差事啊,我们何必去自讨苦吃?对!对!大家都异口同声地同意杨正道的主意,于是大家就兴高采烈地到海边去了。
果然,这帮“地质队员”出发后的第二天就找到“铁矿”,他们马上就派人去报告了茅朝财。茅草朝财在得到了找到“铁矿”的大好消息后,真是欣喜若狂,他就立即派去十多个石匠去当“矿工”,立即到那里去开采“铁矿”,随后又派出几只船和一拨人马去当“运输大队”的任务,把“铁矿石”迅速地运到炼铁场来。就这样,茅朝财轻而易举解决了铁矿石这样的难题。至于这些“铁矿石”在“土高炉”里能不能炼出铁来,他认为不是问题的要害,问题的要害在于“土高炉”的运行绝对不能停顿下来,否则就要被追查责任,只要是在炼铁场上仍然是一片“火光冲天”,只要土高炉还在运行,那说明“大办钢铁运动”正在热火朝天地在运行,他茅朝财的工作当然是“可圈可点”,这才是目前最最关键的问题。为了解决燃料问题,他又下令几十个农民上山去砍伐树木,同时又派出一拨人马去拆庙宇,把庙宇里的那些大梁、小梁、柱子、椽子统统地拆下来解决燃眉之急。这两个看起来是十分棘手的难题,可一到茅朝财的手上就这样“迎刃而解”了……
尽管茅朝财的革命热情如此高涨,但“土高炉”还是炼不出铁水来,这不能不算是茅朝财所面临着的一个大问题。他们拿不出“生铁”来去向上级领导那里去“献宝、报喜”,总归是茅朝财的一大缺憾,如果土高炉里有朝一日真的能流出“铁水”来的话,他茅朝财就不会被人看成是一个“窝囊废”了,他立刻就会趾高气扬起来,他是多么想这一天能够早日到来。正当他一筹莫展之际,他果然捞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条“先进经验”突然间传传送进茅朝财的耳朵里:有一个“同病相邻”的兄弟“大队”,在历经磨难之后终于想到了一个十分“奇妙而有效”的“办法”,解决了令人头痛的“高炉里炼不出铁水来”问题,他们的办法是把家家户户的灶头上的铁锅都端出来,砸碎后投入到土高炉里去,最终是炼出“铁水”来了。“炼铁”成功后,他们就兴高采烈敲起锣鼓,端着“铁块”到公社“献宝、报喜”去了。这条“先进经验”真的是来得太及时、太奇妙了,这条奇妙而及时的消息就像电波般的速度传送到各个公社。这个“始作俑者”的“灵感”实在是太富于奇思妙想了,他正是看到当时家家户户都在大食堂里吃饭,灶头上的铁锅反正空着没用了,拿出来作为“废物利用”,难道这不是一种“两全其美”的结局吗?
茅朝财得到这个消息后,当然是如获至宝,于是就立即行动起来……

天涯海客 发表于 2012-4-17 09:12 | 显示全部楼层
辛苦
天涯海客 发表于 2012-4-17 09:15 | 显示全部楼层
类似的情节已经在二十几年前的小说中大量出现,所以对40来岁的人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吸引力,而对于20几岁的人来说,这样的情节似乎又太荒诞,难以置信这样的事情曾经真实地上演。
小小鸟 发表于 2012-4-17 09:50 | 显示全部楼层
天涯海客 发表于 2012-4-17 09:15
类似的情节已经在二十几年前的小说中大量出现,所以对40来岁的人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吸引力,而对于20几岁的人 ...

此小说是有一定的历史和文献价值的。
价值?在现实社会很难体现。
现代人吃饱饭撑着,没事干,喜欢扯绯闻,黄段子,麻麻了。
无意 发表于 2012-4-17 12:25 | 显示全部楼层
历史学的最基本的学科规范、学术要求是“无徵不立”。所谓“徵”,主要是历史文献,没有文献,便没有依据。所以,任何事件、人物、社会运动、生活方式只有形成文献,才能进入“历史”,才能成为“历史”。如果没有成为文献,这些事件、人物、运动、生活在“历史”上便不留痕迹,等于没有发生,等于不曾存在。就这一点来说,历史是残酷的,也是势利的。因为它记录下的通篇都是帝王将相、英雄豪杰、叱咤风云的“大人物”,而“芸芸众生”则很难进入历史。因为“引车卖浆者流”原本就不会写,他们的喜怒哀乐、衣食住行……真实生活很难被记录,即便偶有成文者,也难以被刊载,无法成为“文献”。然而“社会生活”却正是由这些不被记录、数也数不清的“小人物”的日常生活组成的。而且,实际生活中更多、更普遍的“生活场景”没有也很难有文献记录,所以仅有文献资料远远不够。因此,写出真实的经历,把真实的历史留给后人,是每个“过来人”的责任。
布衣 发表于 2012-4-17 13:18 | 显示全部楼层
荒诞的场景不仅是昨天,即便今天或者将来都会继续发生!
秋蚕的丝 发表于 2012-4-17 15:26 | 显示全部楼层
布衣 发表于 2012-4-17 13:18
荒诞的场景不仅是昨天,即便今天或者将来都会继续发生!

你想得太多了
曲径通幽 发表于 2012-5-6 20:56 | 显示全部楼层
恍惚过往,低吟唱,浮生闲步,静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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