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山飞鹰 发表于 2013-5-27 23:00

tange 发表于 2013-5-27 08:25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黄帝内经》精细阅读中,发掘中国文化宝藏。

仁者行医,三皇五帝中三皇伏羲、神农、黄帝都是医生,伏羲是巫医,神农尝百草找草药,黄帝根据阴阳八卦写出内经。

tange 发表于 2013-6-17 10:02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徐志摩诗词、人生感想。看到陆小曼的《哭摩》,泪眼模糊了。张幼仪的坚强、林徽因的清醒、陆小曼的醉生梦死,共同成就是徐志摩的情爱生涯。我爱徐志摩的文字,也爱林徽因的魅力。

tange 发表于 2013-7-7 21:35

张恨水一生创作了120多部小说和大量散文、诗词、游记等,共近4000万字,现代作家中无出其右者。其代表作有《春明外史》、《金粉世家》、《啼笑因缘》、《八十一梦》等。他不仅是当时最多产的作家,而且是作品最畅销的作家,有“中国大仲马”、“民国第一写手”之称。

tange 发表于 2014-3-14 19:18

以下是长篇小说《藏婚》的读书笔记,这本书我看了好几遍,追了好几年

tange 发表于 2014-3-14 19:24

《藏婚》

作者:羽芊
(西藏女作家多吉卓嘎)

这一部真实反映西藏传统婚俗的爱情小说,小说共三部,因为一篇博文数字有限,我将分篇发,每天更新,以更时间为顺序,希望大家关注.

(本小说为转载小说,来源于陌上小妞的新浪博客,如涉及到版权问题,请联系删除)



人物介绍
卓嘎,这个被誉为草原上的“格桑花”般的姑娘,注定了要成为五兄弟共同的妻子。如何让五个男人在自己裙下团结一致,是她最伤脑筋的事。

嘉措,一个高大彪悍的康巴汉子。卓嘎名正言顺的丈夫,也是她小家庭的家长。然而,这个男人却不愿跟兄弟一起共一个女人,他要那个女人彻彻底底属于自己。

好好,一个内地来拉萨旅游的女孩,因喜欢上了高原的蓝天、白云。于是逃婚,留在了这里。她任性的处理自己生活中的一切,比如身体、比如男人……她以为,有了这片蓝天、白云,自己便有了快乐!

卓一航,一个带着父辈使命来拉萨的成功男人,在拉萨的街头遇到了那个妖精一般的好好,开始了一段底死缠绵的情劫。就在他以为找到了自己的真爱时,却又碰到了魂牵一生的女人卓嘎。

扎西,这个从结婚起就认定卓嘎是自己唯一的女人,命运却注定了要跟兄弟共同享爱情的他,此生将情何以堪?

这五人的生活,原本是风马牛不相及,却因了“西藏”这两个字,纠缠一生。

在历尽情劫后,他们还能找回自己吗?



内容简介

  这是两个女人的故事,卓嘎和好好,两个截然不同的女人,一个宽容、博大,在传统的婚姻制度下,一个人用心温暖着五个男人粗犷的胸膛,并把他们紧紧地系在家里,以此积蓄和延续家庭的力量。一个任性、随意,只生活在自己的想象和欲求中。这是两种完全背离的思维方式,她们分别在讲述两个不同的故事,因为故事中人物的交集,使她们不得不相遇,相互影响,这种影响可以说成是一种打扰,因为她们谁也不可能因为对方而改变自己。而她们在自我坚守中的接触必将会导致矛盾的产生和激化,悲剧也不可避免地发生。



作者简介
羽芊,西藏人.用镜头和文字记录真实的西藏.

tange 发表于 2014-3-14 19:27

用极不喜欢用“抵死缠绵”这四个字,言情小说中用的太烂了

tange 发表于 2014-3-14 19:27

正文




    “卓嘎”是一个在藏东土生土长的藏族姑娘,父亲按照当地“兄弟共妻”的传统婚俗,把她嫁给了一家的兄弟五人。
    这种婚姻形式是:以长兄为家长,男人们做工挣钱,回来把钱交给共同的妻子保管;妻子管家做家务农活,养育的后代称家长为父。作为共同的妻子,卓嘎有义务让自己的五个男人们团结在一起,而她的身体和心灵也必须平分给几个男人。
    然而,在婚姻的“义务”背后,卓嘎内心里也有属于自己的情感世界。



  我看了一眼腕上的表,已经七点半了。这块表是上个月我满十八岁时,阿妈亲自给我戴上的。这块表在阿妈的箱底压了很多年,却从来没见她戴过。表壳过于大了些,表面还有很多细细的划痕,表带有些松,在我细细的手腕上可以转来转去,显然它不是一块女人戴的表。
  我还记得那天阿妈拿出来时,还特意用帮典仔细地擦了擦。当时我就站在阿妈的身后,虽然看不见阿妈的眼睛,但我能感觉到,阿妈一定在泪光里看见了自己。
  我不知道这块表是怎么来我家的。这样一块表,明显不是我们家族的东西。爸啦也有个看时间的表,在拉萨买的,没有表带,阿妈用羊毛捻成线编成小辫穿上,给阿爸挂在腰上。那是阿爸身上最值得炫耀的东西,家中每每有亲戚来,他总会从腰上解下,教他们怎么看时间。小时候我一直都奇怪,阿爸那么喜欢表,阿妈为什么不把箱底的那块表送他呢。
  现在,阿妈把这块表给了我。突然的、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阿妈就把它给我了。说是祝贺我满十八岁,正式从女孩变成女人!其实,我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生的,阿爸阿妈都记不清楚了。在我们这个民族里,没有记录详细生日的习惯。大人都只是记得某个孩子大概是某个年份的某个季节出生的,阿妈说我今天十八岁,那就是十八岁了。
  于是,从那天起,这块表跟那些塑料镯子、玻璃手链一起堆积在我细细的手腕上,从没摘下来过,睡觉也戴着。早上,我不用再盯着山头太阳到哪了,我只需看一眼手腕,就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赶羊出圈。傍晚,也不用再看谷底的阴影,只需抬一下手腕,就知道该不该喊牧羊狗赶羊回家。
  就像今天,已经七点半,尽管太阳还高高的,但我知道该往回走了,到家还有一个小时的路程呢!今天是藏历一月十五,新年的最后一天,过了今天,我们的年就算过完了,日子仍将回到原来的轨道。昨晚听电视里说,今天还是汉族人的元宵节,汉族人要吃一种圆溜溜的东西,说是象征团圆美满什么的,也没搞明白。
  “顿珠!”我朝山顶上喊了一声,一道黑色的细线便从某一块岩石上飞快跃下。那是我的牧羊狗,长得像小熊一样的家伙。顿珠的母亲是一只野狗,在顿珠出生七天后就得怪病死了,是我把五只小狗带回了家,天天挤羊奶喂它们,最后只有顿珠活了下来。
  它从小跟我就形影不离,我走到哪儿它跟到哪儿。阿妈说,因为顿珠第一次睁眼看到的是我,所以把我当成了妈妈。平时,哥哥们上山放牧时,会带着家中其他三只狗,独有我只带顿珠。因为一个顿珠,比其他三只狗还管用。重要的是,顿珠很听我的话,只要我一声招呼,它就会不管不顾地冲锋陷阵。我喜欢胆子大、不怕流血的狗。从十五岁起,只要是我一个人上山,周围牧羊的男人们总会想方设法地把牛羊赶过来,夏天送我一些新采的黄蘑菇,冬天送我一些野鸭肉等。我喜欢黄蘑菇,用酥油炒一炒,比牦牛肉还鲜呢!我也喜欢吃野鸭肉,冬天用羊粪火炖一锅浓浓的汤,一天的寒冷也就消除了。但这并不代表那些送我黄蘑菇、送我野鸭肉的人就可以在我身上乱摸,更不代表他们就可以脱掉我的袍子。
  每每遇到那些送我东西后想占便宜的阿哥们,顿珠只需我一声招呼,便毫不迟疑地冲到我身边,颈毛立起,血红的眼睛看着对方,那人就会自动赶着牛羊离开。

tange 发表于 2014-3-14 19:41

酥油是似黄油的一种乳制品,是从牛、羊奶中提炼出的脂肪。藏区人民最喜食牦牛产的酥油。帮典就是围裙。

tange 发表于 2014-3-14 19:41


  我慢慢赶着畜群往回走。我家的牛羊数目在村里并不算多,十只牦牛、八十只羊,我也不需要天天放牧,有时是哥哥、有时是嫂子。只是近一段时间,阿爸让我出来的多一些,特别是家中有不认识的客人来时,阿爸总让哥哥们留下陪客,而让我上山。说实在的,我不喜欢放牧,山上太寂寞了,很多时候,都只能跟顿珠说话。
  远远的,我看见山脚下的村子已升起了袅袅炊烟。顿珠跑前跑后,把离队的牛羊赶回群里。我扯开嗓子也唱起来:“太阳下去了,月亮爬起来。阿妈的织布机停了,阿爸的青稞酒香了。妹妹和她的牛羊,踩着白云回家了。”
  我的歌声足以传到村子的每一个角落。在那些角落里,总会有男人竖起耳朵,抬起头找寻歌声的来源,这是嫂嫂告诉我的,她说那些男人只要一听见我唱歌,就会放下酒杯。
  到家时,跟以往任何一天一样,阿妈已停下了织布机,和阿爸坐在天井里喝酒。奇怪的是,两个哥哥今天也没捻羊毛,跟阿爸阿妈坐在一起喝酒,嫂子侍立在一边。以往的傍晚,都是阿爸喝酒,阿妈和哥哥们一起捻羊毛的啊!
  对了,我还有个奶奶,一个天天念佛的老人,她是我最亲近的人。按习惯,我放羊回来,奶奶都会在门口等我,给我塞上一把奶渣。今天也没见着,奇怪!
  我在家人的嬉笑声里,把鞭子挂在天井的柱子上,摘下头巾顺手搭在绳上。从家人不同寻常的开心来看,今天来的客人想必是久不走动的吧?不知又是哪一家远亲来过!
  我拍去袍子上的尘土,正想去找奶奶时,见阿妈和嫂子抱了一大堆闪闪发光的绸缎衣物过来,要我试试,说是今天亲戚来时送的,看合不合身。这些绸缎衣物是我想都不敢想的,平时也只在小姐妹出嫁时见过。我高兴坏了,脱掉身上厚重的袍子,把那些柔软的真丝长裙穿在身上,毫无顾虑地笑着,转来转去让大家看。
  最后一件大红的绸缎裙子我极喜欢。面料柔柔滑滑地贴在我的皮肤上,感觉非常舒服。阿妈帮我把发辫理了理,还把两串珍珠戴在我脖子上,说这也是那亲戚送的。她从一个塑料袋里抓出一把五颜六色的糖果塞在我怀里,让我去房里找奶奶,说让奶奶看看我的新衣服。
  转了一个圈,把阿爸的青稞酒端起来灌进自己肚里。开心啊,突然间自己有了这么多漂亮衣服,真是开心极了!
  我飞快地旋进佛堂,奶奶就坐在佛前的垫子上,小窗中透进些许光线洒在她沟壑纵横的脸上,几丝白发在光影里浮动着。她嘴唇微动,却并没有声音传出,手中的经筒总是缓慢地、不慌不忙地转着。
  “奶奶!”我蹦过去,一下子俯在奶奶背上,伸出手臂给她看,“好看吧,今天亲戚送给我的新衣服!”
  “卓嘎啦,下来,奶奶念经!”奶奶扯过我的身子,让我坐在她面前。“我的卓嘎长大了啊,真长大了啊!”她摸着我的脸,喃喃地念着,对我的新衣服却看也不看。
  “奶奶,你说好不好看嘛?”难得有新衣服穿,何况还是这么漂亮的衣服,我渴望着能得到奶奶的赞美。于是扭着身子,把脸更近地贴到奶奶面前。
  “漂亮,我的卓嘎啦是最漂亮的姑娘!”奶奶总算看了我的新衣服一眼,只是她在说这话时,突然间哭了起来。
  “奶奶,你怎么啦?怎么好端端的就哭了呢!”我忙不迭地抹去她眼角的泪。

tange 发表于 2014-3-14 19:44

酿造青稞酒无需复杂的程序。在藏区,几乎家家户户都能制。酿造前,首先要选出颗粒饱满、富有光泽的上等青稞,淘洗干净,用水浸泡一夜,在将其放在大平底锅中加水烧煮两小时,然后将煮熟的青稞捞出,晾去水气后,把发酵曲饼研成粉末均匀地撒上去并搅动,最后装进坛子,密封贮存。如果气温高,一两天即可取出饮用。

tange 发表于 2014-3-14 19:48


  “没什么没什么,奶奶是看到我的卓嘎啦突然长大了,高兴啊!”奶奶自己掏出手帕抹了把脸,又恢复了她那慈祥、和蔼却有些沧桑的样子。“出去吧,跟你的哥哥们喝酒去,奶奶还要念经。”
  我有些迟疑地站了起来,又有些迟疑地离开佛堂,向已有些醉意的阿爸阿妈走去。
  西藏东部有一个叫结巴的小村子,我就出生在这里。这是个盛产虫草的地方。记得小时候,常有汉族人拿大蒜来跟我们换虫草,一根虫草换一瓣大蒜。那时候挖虫草就是我们这些小孩子童年玩的一种游戏,我们都喜欢吃烤熟的大蒜,那种辣辣的,有些刺鼻的味道,至今还记忆犹新。大人们是不干这活的,太累又不赚钱。当然,如果哪家吃得断粮了,大人们会上山去,要不了半个时辰,就会挖一袋子虫草回来交给孩子们拿到河边洗干净,用极少的油炒一炒,就是一盘香喷喷的菜了,吃了这种菜,精神特别好。
  不知什么原因,近几年,虫草突然变成了无价之宝,一根虫草少则二十多元,多则五六十元钱,我们便再也没吃过那略带肉味的“菜”,主要是舍不得吃啊!每年四月底到六月初,村子周围的山头上,到处都是弯腰寻找虫草的人,村民们用虫草换摩托车、拖拉机,有的家庭还盖起了高楼大院。
  上山挖虫草是我很愿意干的活。同村的姑娘小伙子们会互相约好,带着帐篷和糌粑等生活用品,在山上一住就是十天半个月的,没有家人的唠叨和催促,日子便变得特别愉快。
  萨珍是我最要好的姐妹,她十四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病好后父母就让她在村子东头的尼姑寺出家了。我还记得她出家那天跟我说:“这下好了,我再也不用嫁人,不用像其他女人那样服侍几个男人,一辈子有干不完的活!”萨珍披上绛红色的袈裟,剃光了头发,显得特别漂亮。从小我就喜欢绛红色,总认为那是世界上最漂亮的颜色,是属于神圣、高贵的佛祖的颜色。那晚,我要阿妈也让我出家,却被阿爸臭骂了一顿。
  萨珍家里人为她在寺庙里盖了一间小屋子,从此,她不再跟家人挤在厨房里睡了。当然,出家的萨珍,除了每个月的初一、十五等念经的日子,平时还是要下山来帮家里干活的。但她的生活跟我们同村的女孩比起来,已经好了很多。至少,她不再上山放牧,活干少了家人也不再责怪她。
  今年挖虫草,萨珍就跟我一起上山了。我俩搭了一个帐篷,中间架了牛粪炉,两边铺上卡垫,仍然显得十分宽敞。
  挖虫草是很累人的活。虫草很小,冒出地面的草头跟枯枝、干草差不多,得趴在地上仔细辨认。一天下来,腰酸背疼,眼睛涩涩的很难受。这两年虫草越来越少,有时一天下来也找不到几根。
  “你看看,他们越来越近了。这么多人在这个山坡上,再多的虫草也早没了!”萨珍直起腰,用头巾抹了一把汗,拿着挖虫草的小铲子指了指周围的男人们说。
  “我有什么办法呀?这些家伙,就像发情的驴一样,赶都赶不走!”我站了起来,腰酸痛酸痛的,于是使劲捶了两下。上山前阿妈不让我穿氆氇,非让我穿了一件亲戚送的丝质蓝花裙子,还让我把头发洗了。我的头发又密又长,阿妈给抹了酥油,编成一条条的小辫,在发辫上缀上绿松石。经阿妈这么一打扮啊,我自己都觉得漂亮多了,难怪我一上山,认识不认识的男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

tange 发表于 2014-3-14 19:52

糌粑是藏族牧民传统主食之一。“糌粑”是炒面的藏语译音,它是藏族人民天天必吃的主食,在藏族同胞家作客,主人一定会给你双手端来喷香的奶茶和青稞炒面,金黄的酥油和奶黄的“曲拉”(干酪素)、糖叠叠层层摆满桌。

tange 发表于 2014-3-14 19:54

 “卡垫”是藏语小型藏毯的意思。是藏族家庭的床上用品。

tange 发表于 2014-3-14 19:56

藏族人民把经文放在转经筒里,每转动一次就相当于念颂经文一次,表示反复念诵着成百倍千倍的“六字大明咒”。有的还用水力、灯火热能,制作了水转嘛呢筒、灯转嘛呢筒,代人念诵“六字大明咒”。藏区大大小小的寺庙门前,还有一排排在的转经筒,下端有可用于推送摇动的手柄,人们经常会到寺庙推动经筒旋转,称为转经。

tange 发表于 2014-3-14 19:58

氆氇(pǔlu 〖藏pulu〗)是藏族人民手工生产的一种毛织品,可以做衣服、床毯等,举行仪礼时也作为礼物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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