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姐所呆的发廊里有五个姑娘，丽丽、小君、红霞、琴琴，还有何姐。老板娘吴姐比她们大不了几岁，离异，有个姘头，在菜场过去点开了家摩托车维修店，顺便也帮人维修电器。由于何姐在这条红灯区呆了差不多一年，对吴姐的为人处事比较了解，所以她才决定跟着这位老板娘：“吴姐，还要人不？”吴姐没有立即回答，坐在柔软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不慌不忙地打量着何姐，这才发问：“打算出来做了？”何姐说：“恩。”李姐就说了规矩，何姐点头，差不多的。虽然之前没做过，但听多了，看惯了，也便感觉是发生在自己身上。
老板娘吴姐一开始并没让何姐马上出来做。她有她的算盘，何姐也正好趁着这空儿偷个闲。在第三天，何姐清楚得那天正好是周末。老板娘在中午时扔给何姐一个大红包，是那种人家办喜事用的红纸包起来的，还留下一句话：“晚上8点你自己乘黄包车到**宾馆404房间，好好做。”何姐没说任何话语，低着头接过红包，她知道，这一天是迟早的。红包拆开，5张崭新的大团结。那一刻，她突然很想笑。
何姐的第一个男人，一个中年男子，发福得不行，肚子圆鼓鼓地凸出来。何姐一进房间，他没说什么话，用手指指洗手间，示意她先洗澡。何姐说，那天，她洗澡时不知道自己哭了没有，反正水淋得她全身湿湿的。这一夜，男人要了她两次。大概是床单上红色血迹起得作用吧。不过，何姐在后来冲洗身子的时候，看到下身的血迹，她真的哭了，咬着毛巾哭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