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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旧作

热度 1已有 1704 次阅读2011-9-20 08:43 |个人分类:杂文

她的色彩

她的色彩炫丽
黑色眼眸抵住苍白围剿
唇线里毒药在发烫

在星眼里
夜被泥醉
霓虹收发诱惑
调起暖色
回家的错觉
不要视觉

她的黑纱 已褪去 全部褪去
被寂寞出卖的眼  
渴望缠绕如溺水的草
昏眩时间里  
她的唇滚热
熔痒了空气
恤衫的纽
早经排解  
在知觉之外

她在心中飘来
在眼中荡走
如色彩淡去
她离去的脚步一格格
陷空我所有思索
晨雾太浓
滑湿双眼
漆痕在记忆的嘴角
街边都是路人 路人

 

 

失散的影子

白天几只蚂蚁在心中惊徨的撤退
我看见了,听见了 却不能形象的细述
等这些细细的酥麻瘦成蚂蚁纤纤的腰之后
在晚上突然如狮子般的回眸瞬间膨胀汹涌
春不合时令激荡在寒冬
冬眠的土地彻底因失眠捣破
勇敢的种子滤过寒冷耸出

夜是张开的大腿
让欲望无法回旋
我捡到遗落心间多年的影子
循着指端慢慢淹上鼻尖
怕气味过于挥发
再次失去寻找你的方向

 

 

狗尾草

油绿的狗尾草

饱满的品格

正放出蒙蒙的光

暗示着幸福的预兆

 

我翻身碾过你结实的身躯

不小心放飞了你孕育的温暖。

你纷纷起立的纤腰撩起生动的欲望

你柔弱精致的蕙刺激细微的痒痛

是希望得到我的触摸还是渴望把微弱的芬芳发散在空气之中

亲爱的

当我抉择之前

早已揉碎在这颤抖不已的温柔中

 

我们的雪
今年的雪来的有点突然 没有预兆
人们象野畜 驱赶着冰冻的双脚
为了得到温暖的庇护

我能幻想我们的相遇

在一个打烊已久的咖啡厅前

 你碰到那个失眠的我

你细密的眉毛沾着一片雪花

终于冰凉坠入你星闪的眸子

我想我是可以吻上你的眼睛的
这样你会悄悄合上精致的双睑

也不至于让冰冷的泪水掉落在你不安的胸口
我大口的呵气在双手上

 用他们为你化去那些遗落在发梢的雪沫

直到我的指缝间扣满了你的发丝。
在这只有温度的夜里

我们触及了指尖呵护的柔软却遗落了双脚的麻木


我干冷几近苍白的牙齿中

有个裂缝 有清泉在潺动
亲爱的既然你还在战栗

我想我们还可以互相拥抱的更紧密一些

不能让这雪继续堆砌在我们彼此固执的防线上吧


让我能期待这蓄谋已久的邂逅

可以跨过你的体温  驻留在刹那的缝隙。

 

青春悔过书

剑与花

 织缠一阕离曲

夕阳镀红永夜

暗换柳郎低唱

 

墙外敏感的心裂轴而放

脖铃的颠簸按不住忧伤

指尖滴落念念不忘的痛

记忆一磔手拓泻 似住满无性繁殖的细胞

昨日便重画了千次万次

再见反复的媕娿

 

紧偎在梦里 曾刻下幸福的位置 两个脑袋 一个枕头

雀斑发硬的青春 我们被钉在道德的靶心 整晚地摇颤

为何春天还没过去 温度就站驻了萧杀 秩序地腐烂

 

来年的风 牵来新月如旧

  象寂寞地自渎

  一遍遍抚过身体四围

虚热的盆骨如此挣扎 坑落一个个印痕

枕巾梦醒 依然潮湿语凝 止不住的渗发

  

你我的爱情

  正紧裹在旧梦里越煎越暗 炮出的苦药 名字叫后悔

 

时间危楼

                               

 一封旧台历

2007年我盼望08  过了08 我盼望10

现在又到11 转眼间又站在12年的前方      

            过去正在压抑着过去

                        
梦里我跌倒在一个房间一个破旧沙发

     屋顶和墙壁被过去极力腐蚀

匆匆泄下空洞痕迹

                                    
那是钢筋的骨架

架空了过往的痛苦

已无法粉饰

                                    
我想走出这片残败

却慌乱的伫长在狭窄的甬道

                                
午夜的键盘和午夜的雨

究竟

谁可以更敲打时间的黑

                                    
想和你说说过去

你却总说着与心情无关的气候
 
当天空被你说的非常蓝的时候

      再无法隐瞒内心的彷徨

 

  我还突然惊觉这幢危楼是老房子的故地
 
在前世的小径上 我茫然失措

        我看到自己依然跌坐
              
在同一张沙发

        同样旧的只剩颜色

在前面的晚上我做了我死亡的梦

 

记忆

有些记忆安安静静

躲在臂弯里刚刚偷了一个盹

有些记忆

细节有些模糊

剔掉血肉

骨殖森然

有些记忆

纹路坚定唯一

大拇指印在大拇指

有些记忆密密麻麻

像花洒溢出,流量,速度,温度分解出来刺激绵绵。
听雨的时候

别说但是

用心滴答和应

不说话的娃娃

她嘟着嘴

竖着中指,嘘,不要承诺,我的伤刚刚睡着。

午夜的路

不要狂敲击易拉罐 来给我点支烟

篱笆的门

为谁开启 又因谁无力合上

任他在风里说着吱吱呀呀

 

记忆之堡 不堪一击

时光履带 无坚不摧

过去悉数 夷为网格。

但总还能记得
雨季有多长 我总怀揣着钟表

 复习中的拥抱 手臂围成虚空

忧郁狡黠的皱纹把憔悴捻为碎片
你我互为镜子 要么越靠越拢 要么越离越远

而海风在皮肤里留下碳素 只能毁灭不能褪去
总有这样的女子

一次次锁在迷雾里

她说要和不要没有区别 她不需要小说 她不需要诗 只要现实的花火。

她只给了些许浪漫

车停在桂花树下

八月的芬芳便钻进车窗

她和慌张一起抖落。
想一转身就遗忘

花雨迎面泻下

丢在每天回家的路上。

 

答案
我是一只黑色的猫  
站在十二生肖外思索着被光明遗弃的黑夜
黑色里没有起伏涤荡
没有血肉的模糊
我在边缘灰色中构建一个答案
仍然是未知的渊薮
所有挣扎只是无谓的无力
把真的真实    翻开
我的字典
只有两页
左边是你,右边的我
各有各的诠释 合上后诠释叠着诠释 问题续着问题
以为下次依然能痛快彻底的分开
谁知记忆便被汆湿
热滚滚越过五官
砥钝了高潮的麻木
挣扎象疲惫的柿子
在抚硬后坚挺的碎裂
答案同惊叹号一样惊讶
你站在对岸聆听
我嚼碎寂寞所迸出的呻吟

 

夜猫笔记
我是一只夜行的猫 在春的峭寒中翻箱倒柜
夜晚成为一些细胞反抗安眠药的斗争
我的脚步零零碎碎 走失在每个做梦的空隙 人们的世界开始美好
而我只舔舐着你的梦呓 渐渐如糖一样软化
于是我把全部的白天典当在黑夜
认为可以象人类一般 闭上眼可以轻易把幸福圈在眼眶中

我是一直夜行的猫 走在道德钢丝上
黑色只是可以攀越罪恶的绳索
直接迈过理智和欲望交媾 远方的呼应正在撩拨  事情的真相
你的声音正加剧需要 如惦着最原始的脉搏 活生生的跳跃
我用整个黑夜 贩成一生的旅程
认为可以象人类一般 时间可以绵长期待的喜悦

 

思念

每一次把思念染成巨大烟瘾
一支支还是不能泯灭我的思念
我把心事坦的那么白
如小丑般希翼你的一眸

你在思念里紧紧依偎
在抽取式的面巾纸里,
注定的确是

一旦撕扯我们便会失散
爱和喜欢再不从头勾连
在你的离开
我已站在春天的尽头

 

失色的岁月

潮汐伪装成一个故事
就在淡去的时间里
透明的你
在我心里孤独的来去
故地旧土还依稀伫立当年的影子
只是无人值守 怀念已旧的失色
一个声音渐渐占有矜持的舌头
我终于也会脱口而出
已是无人怀念

风中的叶子正在焦虑
没有担心过凋零
只是时光匆匆穿插身体
摇曳空隙的影子

 

陷阱

那晚我掉入自己精心设计的温柔
深深的
面对你的抵抗
我丢弃以往的强悍以及那些武装后的冰冷
在我卸掉盾牌和盔甲后去袒露我温存的胸膛
只为点燃那一刻
你的明眸闪起

在我幻灭之前
让每次的缠绵串联
你渐渐沁入我记忆的琥珀

在岁月经久失色后
总比已泛着黄渍的相片真实吧

 

亲爱的

我在悬崖抚琴

并不能安定声音对高度的放纵
亲爱的一直想这么呼唤

如同群山们的呼应

城市和城市互相在流浪

只为见证一场大雪
亲爱的

一直想这么呼唤

没有雪花更没有寒冷

于是抵抗了所有拥抱的冲动

两块没有脑袋的陨石

一度碰撞磨灭
亲爱的一直想这么呼唤

粉身碎骨带来的崩裂

已足够璀璨

身心交叉过身心的体验

温度正在消灭我们
亲爱的

我担心再多喊一声

我们会一起燃烧

在空气中幻灭

 

左手右枪

再次路过你的窗下

在我的右边
还亮着一盏守护的灯
面对天真没有人会思索
习惯了沉默的时候

解释的因由已经不重要
人潮中终于失去你

 巨浪再翻不开一些心情
右手心的伤口正在手心愈合
我想诠释的生命和爱的含义已渐空洞

左手已洞悉温柔 

喃喃中已经溢满缠绵
当我囊括了自己已无谓高潮
寂寞大手大脚

提着屠刀
狂笑着杀到

不肯放手

又在右手划开伤疤

劝你在我的黑夜早早归去
左手边托着我的脸

组下一次思索
放下右手让痛快随揭开的伤疤淋漓

 

让风吹

让风吹 吹皱那一池春水
让风吹 吹落兰花 可以沁心的味道
让风吹 吹灰愁城 化成戎装的固守
让风吹 吹过长长的桥 延伸到海的心事
让风吹 吹奏隐约的心 反反复复的音符
让风吹 吹进呜咽巷口 可能表达盈眶的表情
让风吹 吹破窗纸 坠入深渊的眼神
让风吹 吹断一根快要连起来的线 象掉入沙的秋水
让风吹 吹拂你温柔的长发 淡淡楔入的缝隙
让风吹 吹出悟空的筋斗云 那是心跳的魔法
让风吹 吹散昨夜星辰 更挑动了昨晚的篝火
让风吹 吹醒两颗勇敢的心
让风吹 吹掉永夜 永路走在永远中
让风继续吹 一切都为了让风
可以更自由

大腿引起的脑部死亡

今年的冬天愈发寒冷

正发出节能排放停滞了温室效应的警告

女人们的裸腿也在发疯

长遍四季 如今正和温度成反比在节节高升

 卫道士们以为还停留在昨晚的穿越剧情

只是不小心掉入了蛮荒年代
热血壮士们正晃悠他们的大脑袋

企图扯掉定式思维的发条

攀越过大腿的极限
农民们正在感恩不再需要花money搭建大棚 因为种子也在大腿的磨蹭下发芽了
字典里的淫欲也和温饱say goodbye
在这个颠倒的时区

我的时空已经扭曲

钟表作为一种机械也产生了抱怨情绪
在这个可以死亡的季节

 我还看见脑部末期的毒瘤正把时间绑在脚下 在不属于自己的躯体里
在奔走 在复制
同时可以加速自己毁灭的细胞
是的

这是一场从脚到头 从头到脚 彻底的接近干脆的死亡

 

君新版

一颗心分两瓣

袖中忽见三行

四字难易寂寞

五绝平仄起

浣溪沙里填六阙

七言律中泪不休

八声甘州正恁闲愁

楚人辞里九歌  

十年中更添江城子

百炼钢转绕指柔

千难万难情自困

万般愁绪理还乱

梦里寻她千百度

十行俱下 九转回肠时

八斗才挥就七步诗

六合之袤

五湖四海莫过心中三分月色

两分扬州

一分秋

 

马桶是个好人

马桶是让上帝可以对之忏悔的神父
清晨的雄起是男人欲望的强壮谎言 

清晨的潺潺泛滥是女人两副括约肌并头张弛后的错觉

马桶认为那是人们发泄的不白之冤

马桶装填的是人类道德沦陷后搁浅的产物
那些在扭曲极致的容器里屈伸出最刚直不阿的废物
马桶还是心花怒放的逆来顺受
马桶是最完美的灵肉训导器
欲望终结在那里煅伸出疲软的真相
马桶是雅俗共赏的观众
高贵的,下贱的,洁白的,布满雀斑的,各种规格的臀部他都招待
也不论肥俗香软及硬瘦的结果
马桶是最纯洁的天使
解开裤带不再被赋予贞操观念

只有马桶可以从容完整解放人类下半身的衣服文化

马桶消费在最底层 制造的也最真实
文明勾芡了太多笑容 强行扭曲了惬意的本质
马桶上有人欢笑
是文明史里最原始轻松的笑意 没有情绪拼盘 
马桶上有人愁 只要耸动和上数声呻吟叶韵

坠落便成为空虚的直接表达式
 
虚伪再不能捻住伤害

让眼泪还原为最原始不能拼却的情绪 本能的释放

马桶是个好同志

他连冲动的时候也总带着微笑
你看他正在撕扯人们给予肮脏腐臭的色温
你看马桶的脸 偷偷的在改变

 

那一年

那一年

蚂蚁在奔跑

在记忆中

在落叶之中

 以为那是他的家

 当风冷冷的吹 

突然就发现一切已经陌生

那一年

风很大

火车在风速里回家

思念如同臃肿的肚腩

风中的雪花长出你的摸样

那一年

我的候车厅里有很多人

人群中呵出的暖气让寒冷远去

我团结温暖不过是把孤独从候车厅转移到车厢
那一年

月台上

我看到和雪花一样纯净的你

风裹着一条白围巾

正在飞舞

当你向我走来 

我发现我不再是手中紧攥着的那张单薄旅票

心牢

我坐在文字狱里备受煎熬

终于不打自招

只是我不怎么忍心

 我又怎么忍心用文字把你孤零零的拷着
时间呆在脑袋里

你的眼神里依然有我

为何我还是一个人

我象海一样波涛骇浪

永远不能自已

当我用唇点过你的红晕

才发现你是一尾鱼

为了看见我的黑夜你从来都舍不得合上眼睛
我只要再细心一点

只需再温柔一点
我便是海的儿子

我的身体再也不能踽踽独行

 

这些年一直活着

  就为了到达你的梦

  浓浓的,中带着羞涩

  浅浅的,褪去着面纱

  露出惶恐的眼睛

  似乎迷失在儿时的迷藏

  睁开眼后

  伙伴们在大地上无声无息的消失

  

这些年一直梦着

  就以为成了真

浅浅的以为那就是生活

  浓浓的堵满气管的是谎言

尽管我一直用咳嗽呼吸

仍然换不回一次清新的空气

  究竟是遗落了

  心爱的玩具

  还是父亲的责骂

  

梦依然不能长大

  依稀中有着失散的影子

  捡起那一些零散

  无法贯穿

  是一如既往的真实

 

疼痛的午睡

formatContent(document.getElementById("jscontent")); function formatContent(obj) { var text = document.getElementById("jscontent").innerHTML; text = text.replace("起点中文网 www.cmfu.com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 text = text.replace("起点中文网 www.qidian.com 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 text = text.replace("起点中文网www.qidian.com欢迎广大书友光临阅读,最新、最快、最火的连载作品尽在起点原创!",""); obj.innerHTML = text; } 这个下午很长

那个下午的午睡长过了下午

梦又长过了午睡,

我的双眼瞎了

不敢睁开

纵然睁开后也依然是那无知的空洞。

发昏的意识注入,抽空、真空的搬进脑子

以前和现在依然一样同样的麻木。

妈妈在身边不断的唠叨

儿呀你疼,就睡吧,睡够了你就醒醒吧, 醒了就睁开眼睛吧

  我说,儿子累了,即便是睁开了双眼,害怕还是和以前一样失去对苍白的认识,

熟悉和陌生对我而言是同一种状态。

  你给了我生命和光明,我被黑暗蒙蔽了心智,魔鬼他依然选择了我。

  我摸着台阶上楼,妈妈在耳边低语,对面刚搬进来的女孩不错。

  我想那是妈妈的心愿?还是你真的就来过了?

  妈妈说,儿啊那你就出去走走吧,

  长街上

  街依然是熟悉的街

  车来车往后熟悉不在

  是的,能存在的,只有静止

  填补的唯独陌生

  一个下贱的算命先生利落的跳上宝马,驱着宝马,我看见的?是的,那是以前看见的,统统在也梦里存在。

  狼狈的我东躲西藏

  我的妈妈,你又在哪里了?

  满街的人声噪杂

  我依然很孤单

  孤单固定住了害怕孤单的不足以害怕

  我睁开眼睛,我看到了白色,世界原来只是一种颜色,亲爱的,我还看到白色后面的七种色彩, 为什么我以前看不到,你能看到吗?如果你还会哭,我走的放心了。

我想我的脸色是苍白的,从你们的哭声中我就真的看到了。

             

 

春的梦

我裸体正被五花大绑

从窗格子揉碎的光线

  我久久不能站立于错落的马赛克中

你的影子不断

白天黑夜的

绞断和你的连续

春便消失在阳光

 

只凭一只有着姓名的大腿

召唤着一场精致的高潮。

内心的斗争

梦里我穿越入古代

一个狼烟四起的战场

膝盖----据说这是身体里颜色最深的骨骼

却被一支流箭射中

从背后洞穿而出的金属

颜色鲜艳

代表着斗争尖锐

 

我面向着战争的方向

想去他们说的那个地方

那里没有硝烟

我的呻吟被脚步一触即散

不为了伤痛

而是因为在前方

我看到有紫云霞璨

幻着神话色彩

影出仙子语笑

我突然充满力量

任鲜血洒落身后

 

在淌尽最后一滴之前

让这红色的河载着我

总有一天

会因循着目光追逐

而到达

 

 

越来越多

城市的文明日益兴起

高屋建瓴越来越多

地壳的伤口填了又填

沥青的疤痕叠了又叠

gov一定不知道一个城市的文明

首先要往地下看50

 

金石引河里

一网下去

活着的鱼都很大

他们的肤色都黝黑

他们都有些本领

游在泥黑的水

自由呼吸着腐溃的气息

 

山上的居民开始用抽水马桶

一座座都通往喝水的井

没有鱼的海洋

渔民吃喝着柴油(款)

依然生存的很好

盘尼西林在食物链中从20万循环出2000万的单位

之后诺贝尔又发现了超级细菌

 

有一丝声光睡不深

没有一丝声光又睡不着

旧眼罩为难的长出白霉点

 

成年人开始不看书不思考

离开了网络就是没记忆卡的机器

越来越多的孩子也学会了上网

百度服务器面对人肉的压力终于崩溃

 

我又开始拼命的呼吸

屋子里到处都是烟头  越来越多………

 


鲜花

鸡蛋

握手

发表评论 评论 (5 个评论)

回复 缇叔 2011-9-26 19:00
今天在今日象山上读了你写的《记忆》了,写得真好啊!
回复 元放 2011-9-26 20:52
缇叔: 今天在今日象山上读了你写的《记忆》了,写得真好啊!
不知你的年龄,暂且兄弟相称,谢谢兄台的支持和关注。
回复 缇叔 2011-9-26 21:09
元放: 不知你的年龄,暂且兄弟相称,谢谢兄台的支持和关注。
客气呀,呵呵,元兄多写文,咱就有得看了。
回复 元放 2011-9-26 21:11
呃,我77年,看你的名,你称我为兄,诚惶诚恐。
回复 缇叔 2011-10-29 11:00
元放: 呃,我77年,看你的名,你称我为兄,诚惶诚恐。
嘿嘿,你确是兄,不用惶恐,我86年,突然想问你是医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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