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名校边上住久了,人似乎变得麻木了,总而言之可一字而概“浊”。
某夜,偶见一辆电瓶车钥匙未拔,赶紧把它收起生怕电瓶车被盗,眼瞅学生夜自修放学一拔拔几乎走光了人,守在电瓶车旁不见有人来拿。真是望断秋水,自是懊恼,不拔钥匙勿管他人瓦上霜可关门早点睡觉,电瓶车被盗与俺不搭界,拔过钥匙毕竞倒成了“监管人”,于心不忍。在这朔风下孤苦守护,忐忑不安。左顾右盼,直到十点多,一辆出租车曳然停下,跳下一穿某高中校服的男生,拿着电瓶车的钥匙急急往电瓶车奔来。俺问:是不是一摸电瓶车钥匙不见了,不来这儿找,急忙往家里“奔”,拿备用的?
他没有吱声,满脸冷漠。接过电瓶车钥匙扬长而去。
几乎天天见到他,挂着冷若冰霜的脸,电瓶车往门前人行道一放,匆匆而去。电瓶车放得横七竖八的,更本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几乎天天如此,越放越出,某日,前面有空位不放,干脆占居了整个盲道。这里的盲道虽说形同虚设,人行道本来就不宽,尤其是学校周边,一到放学高峰,人山人海,车道、过道显得捉襟见肘。顽劣的学生喜欢公共场合戏耍,电瓶车挡道危险险数就高。
真的,我见着就眼睛骨儿疼,实在忍无可忍,随口说:“能不能放放进点?”
他俨然似聋子,权当我在放屁,仍然我行我素。
一旁一位退休老师,看得也忍无可忍了,愤怒地插上说:“打电话告诉他们校长去。”
我苦笑地摇了摇头,把他电瓶车重新往里安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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