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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俊秀.千古流芳!!!(卫俊秀诞辰百年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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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道是田家 发表于 2012-2-21 21:2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国宝当堪目赢得清芬馥――写在《卫俊秀日记》出版之际时节已是仲冬,但空气中仍然弥漫着唯有深秋才有的那种清幽凉爽的气息,没有一些寒意。夜已经深了,我在电脑上敲完了俊师日记的最后一行字,站起来走到窗前,远望着满天的繁星,大口地呼吸着这清爽的空气。两年多了,77万字的卫俊秀先生的日记我终于输完了,现在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那是在2004年的6月,我去西安参加《卫俊秀书法一百跋》一书的发行式和卫先生的研讨会。《卫俊秀书法一百跋》是马温才君编的一本书。卫先生在92岁时为他写过了一幅“读书有乐”的横披,发表之后,国内外有一百三十多位书法家欣然命笔,为这件作品作跋。他们都以崇敬的心情对卫先生和他的书法做出了高度的评价。就在这个会上,我说我要把卫先生现存的日记都整理出来,以为大家进一步研究卫先生及其书法的材料。日记,是他生活轨迹和心路历程的记录,当然十分重要。当时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对这项工作困难估计不足。我是已经整理出版过他的1971年到1979年的日记的,那时做起来还比较顺手。可是整理他的后面的日记就不那么容易。原因是他那九年的日记是用毛笔写下的,而且字迹比较工整,不难认读。而1980年以后的日记,由于他年事越来越高,他要做的事情也越来越纷繁,且都是用钢笔写在笔记本上的,字迹也较为随意潦草,所以在辨认上就有不少的难处。有时要打一个词或一个人的名字,为了求得准确无误,就要把前后的日记反复翻检,进行仔细的比较和辨认。认出来了,当然很高兴,打上就是;但有些却怎么也辨认不出来,只好无奈地地上一个方框“□”,付诸阙如。所以,这本书本想去年就出版的,由于这个原因,延宕到现在才和大家见面。这本书包括了卫先生1966年到2001年的日记,已经是他存世日记的全部了。其时间跨度为35年。难道卫先生就写了这35年的日记么?当然不是。据他自己说,他从25岁就开始不间断地写日记了,所以到2001年4月他病重住院、不得不搁笔时,应该写了68年的日记了。35年写了76万字,68年该是多少文字呢?不得有近200万字么?我们可以想像,这些日记如果保存下来,全部整理出来,该是他留给我们的多么巨大的一笔精神财富啊!可是,由于历史的原因,那三十多年的日记我们却再也看不到了。我想起为他出版《居约心语》的过程,从中可以看出他那些年日记遗失的原因来。1999年9月,我去西安看他,交谈中我提出要把他1971年到1979年九年的日记整理出来,交付出版社出版。他倚在床棂上微笑着说:“都是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儿,不要费心了吧。”但过了一会儿,他的神情忽地严肃起来,欠身坐起来说:“你就整理吧,对不了解那段历史的人或许有些用处。书名就叫做《罪案》吧,我来写个序。”我说“罪案”这个词是否“露”了些?改成《居约心语》怎么样?他想了一下说:“也好,就按你的意思定吧。”“居约”这个词,我还是从俊师的一件书法作品中学来的。他曾经为我写过他在1960年所写的一首小词《长相思》(发表在北京出版社出版的《卫俊秀书法》上),内容是:“春也好,秋也好,春花秋月分外娇,往事知多少。醒无聊,梦无聊,一片赤诚几人晓,负重到今朝。”后面的落款是:“1960年作于铜川居约时。”我查了“居约”的出处,原来出自《史记》。《史记·秦始皇本纪》说:“局约易出人下。”张守节“正义”解释说:“言始皇居俭约之时,易以谦卑。”这是用“俭约”释“约”字。那么什么又是“俭约”呢?看《说文解字》:“俭,约也。”“约,缰束也。” “俭”就是“约”,“约”就是“缰束”。总之,用一根绳索把你结结实实地捆绑起来,让你没有了自由,手脚动弹不得,这就是“居约”。那九年的卫先生,不就是在一条又粗又长的政治绳索的捆绑下苦苦捱过的么?当时卫先生还给我写了一个委托书,内容是:“我同意柴建国同志整理出版我的日记,谨此委托。”并说他其他的日记你也可以由我整理出版。没多久,我把这九年的日记整理完了,而他的序却迟迟不见寄来。我和他通过几次电话,他总是说,事情太多,动不了笔。后来他又来电话说,序言他就不写了,要我写一篇介绍的文字放在前面。这就是2002年初由山西人民出版社印出的那个本子。可是在卫先生去世后的2004年,师弟傅蔚农在整理他的遗稿时意外发现,他在2001年9月就写好了序言的,我至今也不知道那时为什么没有交给我。去年傅蔚农来读研究生,把这个稿子给了我,现在我印在这里,从中可以看出他当时的心情,也不难找出他那么多年的日记所以荡然无存的原因。居约心语――1971――78年还乡继续改造的日记这本日记,是我在极其艰苦的条件下,用毛笔写出来的。倘非我的侄子、侄孙保存,早已忘得一干二净了。现经学友柴建国(山西师大图书馆馆长)同志以两年的岁月抄查、整理,煞费苦心,即将由太原山西人民出版社面世。自然是我非常感激的。所不安的、愧悚的是,重在记述个人生活,少有学术价值,徒费纸张和读者宝贵时间而已。自然也有些段落,使我触目黯然,或可反映出时代特征吧。想到清朝李鸿章的一副对联:受尽天下百官气,养就心中一段春。虽说不够确切,但使我回忆到大半生的苦痛日子,悲剧演唱个没完,而更加愈演愈烈!这自然是为了维护社会主义国家的巩固、安全,对于坏人不容手软,必有的措施。有不少友人来函,希望能把全部日记分批印出。我表示由衷的感谢!日记,我从1925年考入太原国民师范, 就开始动笔了。第一学期听过黄炎培先生的演讲,随后陆续听过梁漱溟、江亢虎数十位学者专家的讲演。从声容笑貌到内容,无不详尽记录。这是我最感兴趣的热门课。可惜都在历次战火中荡然无存了!1954年底,我的《鲁迅‘野草’探索》专稿由上海泥土社出版了。次年胡风事件发生,我立即成了胡风分子了――老虎!展开批斗,施加压力!干将、积极分子真是凶神,捏造,无中生有,“反动”的材料一大堆。逼我写检查,一次三千多字,交不了卷,不知写了多少万字。56年夏季吧,在“坦白从宽”,“不打棍子,不抓辫子”的宣布下,我深信而不疑,为了暂得息肩,索性说了一句:“我做了一些坏事……,请调查”。主持会场的权威立即宣告散会,好像是取得了战果,“老虎”抓住了!没想到,我立即被关押起来。随后遭到抄家,先在校内我的住室,书籍抄去二百余本,包括马列主义著作,日记、笔记、重要信札,书稿,研究鲁迅计划、纲要十来本。晚上又到城内我租住的房舍,翻箱倒柜,衣物、书籍捆走一大包。老伴携带不到三个月的婴女,赴太原姐家送女婴去了。家中只留有六岁的儿子和保姆。我走出家门到院心,哪敢回头看一眼!心如刀绞,泪已沾巾矣!62年夏回到家里,向学校索取我原存的《庄子与鲁迅》九次修改过的书稿,没想到保管员竟说60年合并校时丢失了!我还能说什么呢?从物质到精神的虐杀,够我负重了。我还有什么日记能够再印出来?感谢偏爱我的朋友们,对不起!这本日记,原定名为《罪案》,依友人的意见,改作《居约心语》。          卫俊秀2001年元月9日夜读着这篇文章,不知道读者朋友们会怎么想。当我拿到这篇稿子时,还没读完,就已经泣不成声了。卫俊师是一个纯粹的读书人,一个纯真、善良、正直的知识分子,是一个思想深邃的哲人,一个以学术为生命的人,一个对书法艺术终生追求不懈的人,一个无时无刻不在深情地关注着国家、民族的前途命运的人,一个具有坚质浩气的真正的爱国主义者,一个对党、对怀有深厚感情的人。这些,从他的诸多著作和日记中都能无比清楚地得到证明。可是他却被一脚踢进了灾难的深渊,受到长达24年的政治上的迫害、经济上的穷困、身心上的摧残!不就是就因为他作为一个普通的作者,在胡风主持的“泥土社”出版了一本研究鲁迅《野草》的小书么?而他却连胡风的面也没见过,和胡风一封信也没通过啊!不就是因为他曾在阎锡山政府供过几天职,做过几天文职小吏么?而且是在国共合作时期,而且因为看不惯阎锡山的所作所为,很快就坚决辞去呢!对这样一位学者(他当时已经是陕西师大的讲师),人们就可以完全不考察他的整个历史,而把他始以“胡风分子”软禁审查,终以“历史”罪逮捕入狱,让他几十年悲苦无告,申冤无门么?这笔帐应该和谁去清算呢?是和那段被扭曲的历史吗?可是历史会站出来说话吗?能够承担起这个罪责吗?能够补偿几十年的冤案给他造成的惨烈的伤害吗?历史已成过去时,只能让人去回味,让人去反思,却永远弥合不了给他带来的身心创伤了。粉碎“四人帮”后的1979年,卫先生被平反了。但结果表明,为他平凡,也只是一纸轻描淡写的判决书而已。没有人为他的冤案担负起实质性的责任的。在法庭上,法官正式向他宣布:“无罪释放”。(其实他早已在1962年就被释放了,怎么现在才宣布“释放”呢?)同时还判他“按退休处理”。(法院竟能对一个人的“退休”做出判决,岂非咄咄怪事么?!)既然卫先生没有罪,那么铸成这个“罪案”的人是不是就应该有罪呢?判决书上没有说。这大概是永远留给人们的一个疑问了。但不管怎么,卫先生终于拨云见日,可以享受到和周围的人们一样的阳光和空气了。但当卫先生在法庭上提出“既然无罪,我被开除公职24年,工资的损失怎么办?”时,法官竟以嘲弄的口吻对他说:“你在监狱里是白吃白住,到农村劳动改造也挣工分分红的啊,现在国家有困难,你就不要计较了吧!”卫先生又提出:“既然我无罪,对我的冤案总得有个说法吧?”法官怎么回答的呢?卫先生回忆说,那个法官不屑地泯了一口茶,斜眼看了他一眼,只淡淡地说了一句:“我说你呀,怎么连这个也想不通呢?政府就好比是父母,我们就好比是孩子,你说父母打孩子打错了,孩子能把父母怎么样呢?”听到这里,卫先生顿时泪眼模糊,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愕然了。父母打孩子,当然只能是白打了!难道你能让父母向你认罪吗?能让父母为你赔偿损失吗?回到家里,卫先生一连几天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性情烦躁,茶饭不思,眼见得人一天比一天瘦了下来。家人回忆说,平反前,他的心情本来还比较平静,有时也还乐观,想不到今天平反了,日夜企盼的一天来到了,而他的心情反而更糟了。大家都为他的身体十分担心。但不管怎么说,他还是终于被平反了,久违了的自由总算回到了他的身边;不管怎么说,卫俊秀毕竟是卫俊秀,法庭上法官的冷峭的眼神和语言虽然使他又一次受辱,但他想,这也许是最后一次了。二十多年了,他受到的凌辱还少吗?所以这一次的不愉快,很快也就被他淡忘了。他写下了这样一幅条幅:“百练身心成铁汉,九度关山夺书城”,用图钉订在墙上以自勉。他这个在多年的困厄中用钢铁铸就的老人,要真正地开始新的生活了。他虽然已经年逾古稀,又在开始设计自己今后的人生了。他努力和周围的人们交往,他四处拜访学术界、书法界的学者们专家们,有人给他写信,他总是有信必复,他急切希望早日融进这个他已经感到陌生的社会中去。周围的人们也多以真诚热情的态度欢迎他。这些,在他的日记中都能真切地反映出来。我们能看到的他平反后的最早的日记是1982年的。1980年到1981年的日记在他的遗物中遍觅不见,可能是八十年代初在西安城内和陕西师大之间搬了几次家,遗失了。从那时到他住院前的20年的日记中,我们可以看出他关注的大体是以下几个方面的问题:一、对历史的认真反思,对国家新的形势的热情歌颂;二、对哲学、学术和书法的进一步认真的思考。这在日记中占主要成分。三、对我国教育事业的关心。四、对日本军国主义者侵华罪行的揭露和刻骨仇恨。五、对社会上各种丑恶现象的深恶痛绝。六、对振兴中华民族的深切渴望,以及强烈的忧患意识。这些都在他的日记的字里行间得到了充分的体现。我们读着这些充满哲理、充满了对社会、对人生的深刻思考的文字,就能真切啊感受到这位老人心律的搏动,就能感到他是怎样时时刻刻都和他所热爱的祖国和人民同呼吸、共命运的。由于是日记,是他自己在和自己的心灵对话,所以他没想到会有第二位读者,更不会想到会出版发表,所以他的心情是很放松的,没有一些矫饰,没有一些虚假和造作。有些语句写得十分简略,甚至简略到只有他一个人能够看懂,让一般的读者,尤其对他缺乏了解的读者颇感费解。但这不要紧。我们只要把这些文字和上下文,和全篇贯穿起来读,还是不难理解他的义之所指的。正是这些文字,写出了他的真性情,写出了他的人格的最真实的一面,传达出一个和人民的命运融为一体的知识分子的良知。卫先生日记的内容是深刻的,语言也是非常优美的。由于他是一个积学丰赡的学者,又是一位思想深邃的哲人,所以他的语言既富含哲理,摛词炼句又能在清新、朴实中见出典雅和厚重。读他的日记,时让人感到好像在与他相对瀹茗,听他娓娓道来,那么地亲切和自然,就象有一股清澈的小溪在你的心田潺潺流淌,让你爽心娱情,精神振奋。北京鲁迅博物馆馆长孙郁先生读过卫先生的《居约心语》后写下的一篇短文《心忧书》。我把他的文章摘录在下面:按年龄上算,卫先生属于“五四”后的那一代人。出生于1909年,原籍山西襄汾县。1955年因在胡风主持的“泥土社”出版过一册《鲁迅〈野草〉探索》, 竟遭到株连,先是入狱四年,后从西安被逐回原籍,蒙难达二十四年之久。在乡间岁月,他以读鲁迅著作苦苦支撑自己,留下了悲苦的一页。读这一册日记,心像什么烫了一样,久久不能平静,先前在孙犁、聂绀弩的文字中感受过类似语境。近来读学人的书卖弄者很多。有的似乎是从《越缦堂日记》那里走出来的。卫俊秀绝无那样的悠然与沉静,文中乃心性的坦露,有大的哀凉与悲苦于斯,真真是绝望者挣扎的文本,每一页均热浪袭人,有鲁迅的傲骨在。若说鲁迅的知音,他算是一个。……柴建国在《写在昨天的豪迈与苍凉》中介绍了卫氏蒙难的历史,写得千回百转,记录了老人在逆境中的片断。1971年至1979年,卫先生已在七十岁上下的年龄,全无落魄死灭之态,怎样的吃苦,饮恨,自励,均于日记中闪现。……一个在绝境的老人,写下了这样的文字,是惊动鬼神的吧?日记几乎都是与鲁迅的对白,在荒凉的乡间衰破的小房里,一个孤苦的魂灵因为与鲁迅相逢而不再沉沦,心绪的广阔与爱憎的起落在交织着一首首诗。考察鲁迅身后的知识分子史,我们是不该忽略这样的文本的。卫俊秀是个大学者,对先秦两汉尤有研究。他的书法大气淋漓,似于古人又出于古人。从远古至今,千百年的文人墨客甚多,先生惟取庄子与鲁迅,身上深染其风。其书法道劲秀美,与己身修炼有关。我想鲁迅的影响大概也是有的。卫俊秀晚年常读鲁迅手稿,甚爱其圆润有力、不疾不徐的美质。又喜读黄山谷、文天祥、傅山、康南海诸人之字,于是书法与文章都很有气象,不像市井里的叫卖者,神貌是奇异的。世间的书家有形无神者多,而文人的作品多有肉无骨。卫俊秀不是这样。他通乎古今之变,明于乡野之情,有书卷中的古风,又含山林野气,人与文都别于流俗,是有大境界的人。孙郁先生是从一个鲁迅研究者、一个作家的角度解读卫俊秀先生的,自有他的独到处。人们从他的文章中,或许更能读出卫俊秀的意义来,――他的人格的崇高处,他的学养的深邃处,他的书法的难及处。“与天为徒”,“与人为徒”,“与古为徒”,是卫先生恪守不渝的做人、治学的圭臬。他将之贯穿于他的生命的全过程。卫先生的成功昭示了一条千古不易的真理:只有首先是一个真正的人,才能具有大智慧,大境界,成为对国家、对民族做出巨大贡献的人,成为无愧于自己一生的人。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从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壮阔背景中走来,从荆棘丛生的人生旅途中走来,古圣先贤们的精神融汇在他的血液里汩汩流淌。但卫俊秀先生毕竟是一位成就杰出的书法家。很多人给他冠以大师的名衔,也有人曾对此提出质疑,这些对他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一生选择了书法这样一种艺术样式,始终将一管笔指向自然之心,指向社会之心,指向自之心,艰苦不懈的追求和探索使他取得了照耀世眼的成功。他以书法的形式坚持和发挥了庄子美学中以大为美、以高为美、以雄伟壮阔为美的美学思想,继承和发展了书法艺术为社会进步服务、为全面塑造人的品格服务的艺术功利思想,他在连绵草书的创作中注入了北碑的笔意和情感,这些都是迥异于时人的创造。正是这些创造,使他的书法具有了继往开来的里程碑意义。他为我们这个社会留下了大量的作品,这将是我们最可宝贵的财富。他的生命也将在这些作品的黑色线条中不息地流淌。论及他的书法的意义,老书法家林鹏先生有一段精辟的论述,这是对他的书法的最好的月旦评了:对于卫先生的书法艺术,无论评价多么高,也不过分。毫无疑问,它是我们这个灾难深重的时代的标志,是二十世纪中国书法文化的最高成果之一,在它里面凝聚着中华民族优秀文化传统的精髓。人们往往对近距离的东西,看不甚清,拿不甚准。这需要时间,需要距离,需要反复的比较和验证。我坚信,将来人们会深入地研究他,体味他,把他和古代大师们相提并论,并使之发扬光大。卫先生逝世已经四年多了,今天我们把他的日记整理出版,是对他最好的纪念。读着他的这些日记,这些充满灵性的文字,你就会觉得他并没有离我们而去,他仍然在我们的身边,和我们谈论着人生,探讨着学术,讨论着书法。他的平易近人、和蔼可亲的声容,不就是时时闪烁在他这些寓意遥深、真切感人的文字间的么?文化部副部长、故宫博物院院长,同样是学者的郑欣淼先生曾在1999年 8月22日给卫先生写了一首词《金镂曲》,写出他对卫先生的感情和认识,这也正是我们大家他的感情和认识,现在我录在下面,以为此文的结语:回首三年倏,又欣看,九十晋一。喜增纯嘏,瘦骨支离自旺健,笔下亦然凤翥。齐物我,休嗟荣辱。蝶梦鹃声消难尽,唯仁者,挚爱犹千斛。期颐寿,同心祝。 病中总憾时光误,更心知,学书学剑,但悬东瓠。半路出家早门径,国宝当堪目。今且待,谈文论物。向慕先生如云水,任尘纷,赢得清芬馥。草自绿,玉回璞。您正在看的文章来自奉化书法网 网http://www.fhshufa.com,原文地址:http://www.fhshufa.com/read.php?tid=1065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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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海客 发表于 2012-2-22 16:00 | 显示全部楼层
文字太多太密,不适合快餐文化接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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