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这个冬天很冷 于 2011-4-4 00:33 编辑
寂冷雨夜,灯花如萤,音乐如诉,心绪黯黄。
阿宇问我,此刻在干什么?
我说:在读诗。
他问:好读吗?
我说:难读。
我是少知,又是浅知,就这样。
知道那诗,并非无病呻吟。我知它的源处,可就是难读。
那些字句,只活在作者的精神世界里,自给,自足。
有人说,病了才写诗。
是的,诗人们把文字,咽下去,沉下去,所以,海子会疯,顾城会癫。
一记又一记,在心底叹息,“山河不幸诗人幸”,还是别碰触诗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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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不去碰触,可能很多人会反对,那不合实际,起码在脆弱的人心中,是如此。
在随波逐流的生活中,暗藏一颗孤傲的心,作为抵御尘世的武器,它不容亵渎。
这颗孤傲的心,化解为自己最爱的诗歌,以聊慰自己未曾的沉沦。
偶尔,用诗歌的手掌,拍打这颗封存的心,苍凉而寂廖。
那是对于诗人,最好的去处。
怎么可以不去碰触呢?否则,会病得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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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一记,过后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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