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烁儿 于 2011-2-23 06:59 编辑
在监理和预算员之间纠结完报表的翻译后,时逢晚上九点半,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感觉有点陌生,成长给了我什么?一脸倦容......
还有一本合同没翻,一桩挂念了许久的心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大把的时间让我坐在办公室里好好去完成,每天的工作日志里都出现这么一点:翻译合同。什么时候能在临睡前痛快的划掉这四个字,再也不用日复一日的出现在我的笔下,期待!
人事部长已经回营,给我带来了国内的特产之外,随之而来的是一大堆的人事工作。回来的第一天,她就和财务部争着我陪同办事,冲突,不小的冲突。我撇下她俩,去了宪兵队拜访他们的首领。和当地宪兵队、警察局处好关系,还是非常有必要的。真到了非常时期,我们还得指望他们扛着枪保护我们。
某天,去奥兰(阿国第二大城市,相当于中国上海)银行办确认支票,单位的车居然在半路抛锚了。“劫”了一辆73年的老爷车,蹉跎了三个小时,一路颠簸到奥兰,车没散架,我倒是散架了。真是要命的一趟出差。
年过的不悲不喜,本打算去趟摩洛哥,却对一月份阿国的暴乱心有余悸,还是呆在寝室看电视吧。于是,昏昏睡了三天,年假就这么走远了。今天一看日期,怎么一月还没有过呀,太慢太慢了,尽管我觉得一天一晃就没了。
在安全帽和钢筋混凝土之间磨嘴皮子,有时候感觉奋斗得慷慨激昂,有时候却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瘪得不想说话。于是,就买了好多红色的小玩意挂在寝室里,冲击眼球,给个心里安慰,但愿一路红到底。
初春的阿国,天气很好,漫山遍野的绿,星星点点的野花,都像是正在准备一场盛大的宴会,所有的繁荣都在卜腾腾的冒尖。遗憾的是,都没有时间去好好捕捉这样的美好,总是一路匆匆的来,匆匆的归。我总是后知后觉于世界的变化,更要命的是,还要在后知后觉后狠狠的去错过,是身不由己还是我本身就弄丢了那份欣赏的心态?
有时候突然会很悲伤,源于对父母的亏欠,居然在该团聚的时候不在他们身边。这个年,他们应该也和我一样,过的异常孤单吧。和爷爷通电话,还是会哽咽的说不出话。就像是大一的青岛,第一次给家里打电话,家人在那头,我在这头,一样的想家,一样的难过,一样的断断续续。
开春的第一波喜讯来自发小,终于在本命年遇见她的郎。她说他的好,说他的一切时,感性的我居然喜极而泣,终于有人照顾她了。最让我心疼的姐们,孤单了这么久,幸福终于来敲门,真好!这件事,我一定得记下!
若不是艳儿姐告诉我,我还真不知道这么多的乡友们挂念我,很是感动。谢谢各位乡友,烁儿在阿尔及利亚,目前很安全。看到利比亚的暴乱消息,我脑子里又回放了一月份阿国的暴乱场景:街上警笛长鸣,火光冲天,那些游众像疯了似地打砸抢烧,还有几声间断性的枪声……虽然我没亲眼见到,但对那些从远处传来的疯狂的恐怖声仍然刻骨铭心。希望在利比亚的乡友们能很好的保护自己,平安的度过此劫,早日回到亲人的怀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