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醉书生 于 2010-12-28 18:18 编辑
零散的语言 在这样寒冷的日子里,我懒于伸出手指在生硬的键盘上敲击,我承认我的躯体被冰冷的空气俘虏了。外面的风吹动着树叶,“沙沙沙”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校园,树的枝桠呼吸着忧郁,叶子的步履挂了悲愁。或许是来了一位兴奋的客人,他气喘吁吁,有些语塞,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昨天买的一斤酒正好喝完了,我只能斟上一杯热茶,双手捧着,暖和暖和。许许多多阳光从阳台斜射进来,似乎有一股香味,是林清玄式的香味,带着浓浓的禅意。这些日子,我突然喜欢喝白酒了,也喜欢禅意了。曾经我是那么的厌恶“酒”这个东西,尤其是白酒,神奇的到来总是出乎意料,包括自己。我对禅意也是这般,偏偏在这些日子发现自己正沉静在清淡的意境中悠闲地享受着。哲学、道、佛都是一个目的,让人变得简单,纯净,接受曾经你用带颜色的目光看待的事物,当然社会告诉我们的是截然不同的。 如果是一个得道之人,酒和茶对他没有多少区别。酒就是茶,茶就是酒,酒代表商业,茶代表寺院,在某种意义上说,酒里是一个社会,茶里是一片净土。对于酒和茶,一辈子能够看开的又有几人呢?从语言的表达表达上而言,以上的句子是多么的矛盾,而哲学会告诉我们:茶和酒就是一样东西。在我这个年龄,不是感悟的时候,不是接触佛和道的时刻,因为阅历不足,所悟有限。 我不得不复杂,复杂就像两个大铁球,时刻捆绑着我的双脚,我带着这两只大铁球使劲前进着,一步一步,越来越沉重,甚至有时我就想停下来不走了,可是我不走,我将用远懒于前进。我就像一个造房子的工人,造好了房子,自己却被锁在里面出不来了。 圣诞是西方的节日,而近来在校园之内流行之极,有人用低沉的声音呐喊民族文化的流失,有人用高亢的声音支持西方文化的进入。到这里,你肯定对我所写的文字迷茫,以下是两则小故事,看或许就知道我到底写了什么东西。 第一则:有一个白人孩子异常歧视黑人,时常打骂黑人。他负责举办学校年级聚会时,就明确拒绝黑人参加;遇到黑人收银员绝对不会把钱亲手递给对方。后来他发生车祸,眼睛瞎了,住进医院。一位心理辅导员一直支持着他,帮助着他挺过他最艰难的时刻,两人无话不谈,直到出院的时候,辅导员告诉他:“我也是黑人。”白人孩子有些惊讶,随后露出了久违的微笑。几年之后,他和一位黑人结了婚,他对他的朋友们说:“失去了视力,失去了偏见,是多么幸福的事!” 另一则是刚发生的事情,是中国现今社会的一个缩影。寒冷的天里,一位大妈落水,三分钟过去了,没人施救,一位72岁老大爷看不过去,脱衣救上了这位大妈。 这世界太多的人像狗一样,以为尾巴就是幸福,所以一直追逐着尾巴。幸福应该是作为一片叶就将最后的营养给予树根;幸福就是作为一只企鹅被其他成员温暖的同时也给其他成员温暖,幸福就是不分茶和酒。 我喜欢酒,因为酒简单,我喜欢佛,因为佛博爱,我喜欢诗,因为诗里有我的憧憬。我知道鲁迅走了,永远的走了,再也不会有一个英雄被信任被尊重了。 此刻,我多么希望,阳光就是圣诞老人的马车,将我载去温暖的永恒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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