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周日在象山,竟然没找到家里的钥匙,只好落脚在步行街。
从小读的晚宴中回来,与西楼一起,送别了小艳,微雨曳后的步行街,烧烤摊早已火星琳琅。
那些俊男少女们,三五成群的簇拥在烧烤摊前,羽绒与线衫相间而立,等待着鸡翅、里脊与花菜在烤架上翻滚着变黄成黑。
烧烤摊老板多为夫妻档,男的烧烤,女的收钱补给,据说辛勤一些,一年下来的收入也有个十万二十万的。
我并不是个嘴馋的人,也不太喜欢吃街头的小吃,这次把西楼叫住,提议带几串烧烤回房间,或许是受了象山风习的影响,也或许是看到那么多青年都爱吃烧烤,于是才再做尝试吧。
如果往前翻,上一次吃烧烤应该在去年的初春了,应当也是这样的天气,她知道吃烧烤不卫生,而且这个时候她也不宜吃味道辛浓的食品,其实她是一个非常自律的人,她说她想吃烧烤,或许是想留有像韩剧中那样的记忆吧。我抵不住她的央求,烧烤摊没有坐的地方,于是又找了个吃肉滑的小摊。
西楼说肉滑不好吃,加了太多的淀粉。我却熟悉着汤料里紫菜、榨菜、香菜、芹菜、虾皮、青葱这些味道,她说步行街的肉滑比火锅店的要美味,塑料的小汤勺喜欢把我碗里的淀粉肉舀走,而把香菜芹菜送回来。
那家鸭脖子店还开着,如果不是西楼,我几乎疏忽了它的存在,很笨,竟然在鸭脖子店里买雪碧,而不是十块钱的鸭脖。
我总在遗忘一些事情,虽然我经常穿梭在步行街中,却不清楚那些宾馆小摊跟我有什么联系。
曾经她问我,为什么那么伤心的时刻都不哭。
是啊,我习惯了做感情的看客,无论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告别的时候都不会太难过。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已经索取了多少,也不想知道别人为我付出多少,那些会让我负疚的情感,我从来都不敢索取太多。
当她问我时,我却泪如雨下,眼泪没有意义,却演绎着我最最内心的心情。
与初恋分手时,我买了一包烟,抽了一口,扔掉了剩余的19支与打火机,便很少再回忆过,当我的大姑妈离我们而去的时候,我停下悲伤后可以快速回到生活,几近冷血的我,从未想到有一个女子会让我哭的那么绝望。
西楼又怎么会明白,在这里被淹没掉的故事。
她是一个高贵的女子,穿着淘宝淘来的衣服,却经营着象山知名的企业,她与我在夜晚的学校中约会,看学生们在操场上练习广播操,内急的时候,听从了我坏坏的意见,像男孩一样解决。为此她害羞了好久。
恋爱一年之后,她见我时,仍然会感觉到心跳加快,会紧张,而我告诉她,我也是这样。她说在我的怀抱中会软掉,有时候拒绝与我接吻,因为接吻会让她全身瘫痪,这是真的,如果我不抱紧她,她肯定会瘫倒。
我生活动荡,她一直对我保持信心,告诉我一些取舍与规划,我对自身的不断完善,她为我削去了很多旁骛。
她是我的妻子,情人,红颜,母亲兼女儿。或许有些人无法理解,因为他们不曾经历。
如今已经各自东西,我在东奔西跑了三年之后,终于开始计划赚钱,我不能落后她太多。我时常在想,80岁之后我们再相遇,会是怎样的心境。
我是一阵风,追逐是我的宿命,她是一袭花香,伴随着我走过了那么久的岁月。
在很久很久之后,如果不经意,又回到一个熟悉的场景,不知道是否仍然能想起清晰的她。
《你》
黑色的夜
河流浮起了白色的月
鹅卵石不经心
成了密密麻麻的霜点
马车带走落晚的枫叶
沿途溅满红色的血
我记得你的唇
比辙痕更浓烈
如果风能停止
他是否与海洋一个颜色
滴下来的蓝色
全部去勾勒滑冷的瓷胎
灯火万家路灯千盏
错杂的尾灯组成没有头绪的
金龙,金鳞如钻
哪里是比较体面的终点?
行文草草,终不得完全。
恋爱太苦,我支持闪婚。
末了,套用一句台词:在茫茫的大海上,总会出现一群伙伴把你带走!
哪个姑娘把我带走吧
我携我十八代子孙谢谢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