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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第26期:爱情在时代的书本之外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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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nge 发表于 2010-9-13 08:4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tange 于 2010-10-31 13:35 编辑

李昌鹏
     《山楂树之恋》的畅销,固然是因其有通俗、好读的一面,但也还是因为它绝非一部浅陋的作品。
     当我们知道技法只是“舟车”的时候,“过河”的方式便会不拘一格。一部爱情小说,它必然反映某一个年代的爱情,必然是表现某个年代的人,进而甚至可能表现出某一个时代。艺术品如一滴水,如果它具有取自大海的天然性,必然能让人看见大海。
     所以好的爱情小说可能让人读出的不仅仅是爱情,而是一个时代。《山楂树之恋》便是这样,我从中读出了爱情,也从中看见了时代。
     不同的时代,人的精神面貌、道德面貌是不一样的。同样是“恋爱”,在《山楂树之恋》中的年代和当下语境,反差巨大。现在我们几乎忘却“羞涩”是一样什么东西。一方面,徐志摩所写的《沙扬娜拉》中的羞涩,我们依旧觉得很美好;另一方面,现在的人怎么也写不出来,无论是日本女郎还是中国女郎,无法给诗人提供书写“羞涩”的灵感。清澈的大河蔚蓝的天,消失了。现在的诗人不可能写出“关关雎鸠”之类。艳照门、兽兽门、厕所门……在这些“门”中,有维权疾呼的女性,有思想解放的女性,但鲜有羞涩的女性。我们民族以及全世界的人,精神面貌都发生了巨变,但我们依旧觉得羞涩是一种美好的怀念,这很奇怪但也不难解释。《山楂树之恋》便是由此得到了男性读者的青睐。在《山楂树之恋》的文本之外,爱情、人与时代相遇了,当小说中羞涩的静秋(出身不好,类似灰姑娘),跨越时代出现在当下语境,现代人———我,像迎接女神一样迎接了她。
     于是,静秋与老三无性爱的爱情故事,在这个人称“爱是做出来的”时代,在我这里获得了类似《圣经》的待遇。而老三这个人物,有很好的家庭背景(类似王子),他忠于爱情,愿意等候自己爱着的女孩,无疑,这也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大多数男子做不到的。这便是女性心中几近完美的恋人老三,我以为,《山楂树之恋》的热卖,实际上代表的是当下人们潜意识中的诉求。按照弗洛伊德的说法,现实中难以实现便以扭曲的形象在梦境中实现,文本《山楂树之恋》便是一种梦境。
     读者通过阅读抵达爱的乌托邦,享受爱的精神属性。倘若联系时代,我便把它看作是当下现实影射出的成人童话。这部作品对准了爱情、人、时代在嬗变中的尴尬和困惑,在文本外我也曾和这些问题相遇。我在阅读这部小说的时候,便没有停止拿它和我们当下的生活作对比,于是,我读出的是批判现实的意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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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tange 发表于 2010-9-13 08:47 | 显示全部楼层
母亲是伤害张爱玲最深的人
扬子
     近日,台湾皇冠出版社公布消息说,张爱玲自传体小说《雷峰塔》和《易经》中文翻译版即将由台湾皇冠出版,9月6日正式上市。张爱玲作品在大陆的出版人陈蕙惠之前曾表示,中文简体版《雷峰塔》可能将于年底出版。《雷峰塔》、《易经》和《小团圆》被称之为张爱玲的人生三部曲。三部曲中《小团圆》中文简体版已于去年4月在大陆上市,《雷峰塔》和《易经》是张爱玲用英文创作的,已于今年上半年出版。
     据台湾逢甲大学中文系教授张瑞芬介绍,《雷峰塔》是张爱玲以自己4岁到18岁的成长经历为主轴,糅合其独特的语言美学所创作的自传体小说。
     情节在真实与虚构间交织,将清末的社会氛围、人性的深沉阴暗浓缩在这个大家族里。而《易经》接续《雷峰塔》的故事,描写女主角18岁到22岁的遭遇,同样是以张爱玲自身的成长经历为背景。
     读者可能关注的是,《雷峰塔》、《易经》是否写了胡兰成,而张瑞芬则在中文版导读中说,最大的看点可能是张爱玲与母亲的关系,“一般人总以为父亲和胡兰成是张爱玲一生的痛点,看完《雷峰塔》与《易经》,你才发觉伤害她更深的,其实是母亲”。
 楼主| tange 发表于 2010-9-13 08:48 | 显示全部楼层
十位作家的临终语录
王胡
     特里·布雷弗顿(Ter-ryBrever鄄ton)编集的《不朽遗言》(Im鄄mortalLast-Words)一书7月29日在英国出版,共收入历史名人370位,每人一句语录,并附死况描述。《卫报》8月5日摘录了其中10位名作家的遗言:塞缪尔·约翰逊(1709-1784):“Iammoritu-rus”,(拉丁语:吾人,将死之士也)。
     拜伦勋爵(1788-1824):“来啊,来啊,别示弱;死也要死得像个男人!”艾米莉·迪金森(1830-1886):“我得进去了,要起雾了。”罗伯特·路易斯·史蒂文生(1850-1894):“怎么了?我看上去很怪吗?”安东·契诃夫(1860-1904):“我喝完香槟已经很久了。”马克·吐温(1835-1910):“死亡,唯一的不朽者,对我们一视同仁,给所有人以平静和庇护。无论污秽的还是洁净的,富裕的还是穷苦的,被爱的还是不被爱的。”列夫·托尔斯泰(1828-1910):“我们都显示……我们的显像……这显像结束了……就这样吧。”弗朗茨·卡夫卡(1883-1924):“亲爱的马克斯,我最后的请求:我身后留下的一切……举凡日记、手稿、书信(我本人的和别人的)、素描,还有别的,不要看,全烧掉。”弗吉尼娅·伍尔夫(1882-1941):“我真觉得我又要疯了……”詹姆斯·乔伊斯(1882-1941):“没人能懂吗?”
 楼主| tange 发表于 2010-9-13 08:49 | 显示全部楼层
毛泽东爱读奇书《何典》
刘继兴
     有学问的人遇到自己未曾见过的字句,往往爱诘问:“语出何典?”殊不知,还真有一部文学史上罕见的口语化的幽默小说名为《何典》。书中借鬼说事,故事的主角,无一属于人类,他们说鬼话,干鬼事,吃鬼饭,看鬼戏,怀鬼胎,做鬼官,无不栩栩如生。
     一反旧小说的所谓“文人气”,无章无典,无规无矩。
     《何典》在颠覆经典的同时,自身也成为经典。据考证,作者张南庄,书法欧阳,诗宗范陆,著作等身。
     咸丰初年太平军占上海时,他的著作尽付一炬,独《何典》一本幸存,为后世留下了一抹书香。
     毛泽东就非常喜欢《何典》一书。
     延安时期,他曾两次寄书给在苏联求学的毛岸英和毛岸青。1939年,他托林伯渠买了一批书寄去,但中途丢失了。1941年1月,他写信说:“关于寄书,前年我托西安林伯渠老同志寄了一大堆给你们少年集团,听说没有收到,真是可惜。
     现再酌检一点寄上,大批的待后。”细心的毛泽东随信附上一张书单,并注明了册数。这张书单共列20多种书,大都是大家熟悉的。但有两本书比较冷僻:一本就是本文所说的《何典》;另一本是《子不语》,清朝乾隆年间大才子袁枚的笔记小说。
     从这份书单上就可看出毛泽东对《何典》的看重。
     《何典》一书对死读书和读死书者多有讽刺。活鬼的儿子活死人,很会读书,但竟沦落为乞丐。一日碰到一个老道士称他有大力子、辟谷丸,还有益智仁。活死人吃了他送的辟谷丸和大力子,顿觉精神百倍。只是对益智仁瞧不上眼,自诩:“已有过目不忘的资质,博古通今的学问,还要益他什么?”老道士大笑道:“你只晓得读了几句死书,会咬文嚼字,弄弄笔头……写些纸上空言,就道是绝世聪明了。
     若讲究实际功夫,只怕就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倒算做弃物了。”活死人见他说得有理,只得乖乖地吃了。
     熟读《何典》的毛泽东很欣赏老道士的观点。他在延安时期的著作,特别强调“讲究实际功夫”,念念不忘告诫知识分子要深入到生活和实际中去。他在《整顿党的作风》一文中便说过:“许多所谓知识分子,其实是比较地最无知识的,工农分子的知识有时倒比他们多一点。”他反复强调知识分子绝对不能停留在书本的字句上。
 楼主| tange 发表于 2010-9-13 08:55 | 显示全部楼层
知识分子绝对不能停留在书本的字句上。
勿忘天堂 发表于 2010-9-13 14:1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最喜欢鬼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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