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网友,文章虽然长了些,但值得一看,一定要看!这是一部血泪悲剧,这是一个血泪真相!
大家好!我叫彭春平,1988年9月3日出生,汉族,农民,今年有21岁,我出生在云南省楚雄彝族自治州禄丰县勤丰镇羊街村委会石旧村。就是网络热传裸照寻母申冤的女孩彭春平!
1、1988年的时候,我的爸爸因醉酒不慎烧毁了邻居家和我家的稻草的房。公安机关在侦破的时候,邻居家不承认我的爸爸是醉酒,还说房屋里堆放的不是稻草,是值钱的东西。我的爸爸因此被判了8年半,那个时候,我还很小,我只有几个月,而我的姐姐以只有1岁多,爸爸被判入狱后,家里只留下了我们母女三人相依为命。
那时村里人时常欺负为命母女,说我们是没有爸爸的孩子,是个野种。
1994年,我6岁那年的一天夜里,一个同村男子撬开了我家的房门,一步步走上楼来。听到楼梯响,睡在一张床上的妈妈,姐姐和我,都坐起身,拉开电灯,以为是小偷来了。
那男子上楼,即来脱解妈妈的衣服。妈妈拼命挣扎,我和7岁的姐姐则去推打那男子,扯他的头发。那男子恼怒地掐住我姐姐的脖子,把姐姐扔到床下;接着又把我揪起,也把我仍了下去。就这样,在我和姐姐的注视下,妈妈被强奸了。那男子走后,妈妈抱着两个女儿哭了一夜。
一早,妈妈即到派出所报案。派出所让妈妈做了笔录,并未派人勘查现场,也未取证。当天,派出所逮捕了那男子。三天后,那男子即被释放。妈妈去询问,答复是:“证据不足,强奸未遂。”派出所曾出面“调解”,条件是那男子出1千元了结此事。妈妈不答应,几天后,妈妈去了公安局。公安局的说让妈妈回家等消息,半年后妈妈得到的回复,是向当地派出所报案。妈妈又去了检察院,半年后等到的答复也如此。 最后,妈妈去的是法院。禄丰县人民法院告申庭半年后的回复是:“强奸案不属法院受理的范围,请向当地派出所报案。”时间是1996年6月11日。
那期间,妈妈被强奸怀孕,她本想把孩子生下来作为证据。不料七八个月后肚子显形,即被派出所和妇联强行拉去做了引产。一天,妈妈喝敌敌畏被姐姐发现,把瓶子抢过,但还是喝下去一点,嘴唇都变色了。
我哭着去打妈妈,说:“为什么要生我?我是多余的!”妈妈还在哭。我跪着妈妈面前说:“妈妈,我长大了要去当警察,就像电影里的好警察,去打坏人,为你讨公道!”趴在地上哭泣的妈妈坐起来,抱着我哭,放弃了自杀的念头。
2、1997年,因在监狱表现良好,我的爸爸被减刑两年,提前释放回家。妈妈本想告诉他自己被强奸的事,但好不容易盼到了全家团圆,便忍住了没说。一个多月后的一天夜里,喝了酒的爸爸躺在床上。妈妈见爸爸睡了,就自己去看田水放满了没有。时值春耕,村里人按事前排好的秩序放田水,那天轮到我家放田水。妈妈去到田边,刚好碰上强奸她男子的弟弟和弟媳。两夫妇把我家的水口堵住,正往自家田里放水。见了妈妈,便叫妈妈不许再告他们的哥哥,否则就将妈妈打死,妈妈被打的面部青肿,身上也多处受了伤。
妈妈哭着回到家里,爸爸追问妈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妈妈便把自己被强奸及为何挨打的事都说了出来。爸爸听完后说:有那怪的事情,欺人太甚了。我去放田水去!当时已是凌晨三点钟,爸爸扛了把锄头就去放水去了。一小时后,爸爸回来了,满身是血,呆呆地站在一旁。爸爸问爸爸怎么了,爸爸呆了好久,流下泪来说:“我杀人了。”
妈妈问爸爸,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人?爸爸说:我去到田里,和他们吵起来了,他们座在水口上,说就是不给我家放,有种我就挖,太黑了,我也看清楚,就象水口挖下去了,结果一锄头就挖死了那个男的,那的女的便拿锄头来挖了,我拿手里锄头挡了回去,也把那女的挖死了,当时妈妈让爸爸快跑,爸爸说不跑了,这么多年我已经很对不起你们了,我,姐姐,妈妈,爸爸一家人都傻了,坐了地上哭,在等待天亮爸爸被抓走。 天亮后,警察赶来把爸爸带走了。此后爸爸再无消息。半年多后才听人说,爸爸已被枪毙,执行时有很多人去看了。他们都不知道爸爸哪来的那么好的心脏。被打了三枪都没闭眼。在四处寻找亲人。被爸爸杀死的那家人的亲戚不肯罢休,说要我家一命抵一命。
3、当时我和姐姐还小,妈妈怕我和姐姐被杀死,妈妈就带着我和姐姐亡命奔逃。我们母女不敢投亲靠友,妈妈拉着我和姐姐沿路乞讨,流落到了离家20多公里外的碧城镇。我们母女除了穿着的衣服,身无分文。一位好心的老奶奶见到,就给我母亲介绍了一个男子。妈妈便带着我们姐妹,住到了男子家里。
那男子的妈是个哑巴,爹则身体不好,他还没有娶过老婆。我们母女一到,老头、老太太便赶我们下地干活,不高兴了还会打我们,妈妈的头发就被扯掉了不少。但我和姐姐可以上学,母亲就一直忍着。 半年后,我们母女又被仇家发现。妈妈想带我和姐姐逃到省外,但没有钱。此时,妈妈已有身孕,便对同居男子说想去昆明打工。妈妈来到昆明南窑,在一家旅社做服务员,洗床单,打扫卫生。谁知却被旅社老板卖到了河北省晋县槐树乡后祖祥村一个叫魏国良的男人家。
一年后,妈妈才跑回来,背着几个月大的弟弟,想带我和姐姐去外省逃命避难。同居的男子不肯,他的妈妈也不让,还把弟弟抱去锁了起来。妈妈求那个男子几天,那男子才把弟弟抱来。妈妈背着弟弟,悄悄带上我和姐姐逃到了河北晋县。我们母女到了河北,没地方去街头露宿,捡了20多天垃圾。那时快过年了,天越来越冷,开始下雪了,无奈,妈妈带着我和姐姐,弟弟去到了魏国良家。
魏国良不愿接受我和姐姐,打我们,不供我们上学,一顿饭只给我们吃一个馒头,赶我们去地里干活。妈妈见状哭起来,晚上趁我们睡着,就独自去外面捡垃圾。妈妈对石膏过敏,捡垃圾得去拆撕石膏板条上的废纸,为此她全身长满了红籽,像得了皮肤病。我们问妈妈怎么了,妈妈也不说。
有天晚上,妈妈关了灯,轻轻掩上房门,出去了。我没睡着,我以为妈妈上厕所。等了一阵不见妈妈回来,我便叫醒姐姐,二人起身顺路去找。我和姐姐发现了妈妈,就一路跟着,才知道妈妈打着手电在沿路拾荒。我和姐姐不知道妈妈捡垃圾干什么,生气地回来了。
第二天,我和姐姐谁都不理妈妈。妈妈问怎么了,我们就质问妈妈为何要半夜去捡垃圾。妈妈说她没去,我们说去了,妈妈也不承认。那天晚上,我和姐姐装睡,等妈妈出门,我和姐姐便拿上大化肥口袋,跟在妈妈后面拾荒去了。妈妈发现了我和姐姐,妈妈抱住了我和姐姐在大街上哭了一夜。
妈妈把捡垃圾卖的钱都存着,不用,也不去看病。我和姐姐不懂事,还拿钱去买吃的。捡了两个月垃圾,卖得700多块,妈妈就把我和姐姐送进了学校!我和姐姐上学那天相拥痛哭,自责。后来,妈妈我们三人就这样生活着,每天夜深人静时便去拾荒。
在魏家,我和姐姐每天放学回去就得去果园拾柴火。很晚才有空写作业。下饭只有青菜白菜,肉、蛋都让魏家人自己吃的。魏国良的妈妈嫌我和姐姐做作业费电,不让我们开灯,我和姐姐只得早起,趁天一亮赶快把作业做完。
在学校,我和姐姐的作业本与所有同学不同,都是写完了正面,再写反面。老师问我,我说了家里的情况,后来老师就把自己的本子和钢笔拿给我用。我和姐姐的学习成绩很好,作文被老师抄在了学校的黑板报上。
四年级开学,买书还要交10块钱,妈妈连1块钱也没有了,就带着我到果园里找一个老头去借。妈妈随老头进屋后,我在外面听到老头说,要妈妈跟他睡才给钱。妈妈说等有了钱还他,他不干,妈妈为了我上学就答应了。出屋来,妈妈给了春平10块钱,叫我快拿去交给学校。等我和姐姐放学回来,妈妈服了农药,躺在地上,快要死了。
魏家人得知后给妈妈灌了肥皂水,带去诊所看过,妈妈没有死掉。但第二天,我就拒绝再去上学了。妈妈和姐姐打我,我就与她们对打。她们把她绑在床上,问我到底去还是不去。我咬着牙,说打死也不去。妈妈哭起来,说她不想活了,说我是她全部的希望。我给妈妈跪下,说我不想为上学逼死妈妈,我已经没有爸爸了,我现在自己长大了,可以去打工。
老师、校长专程前来家里找我,问我为何不去上学。我说我没有钱,他们就去问魏家。魏国良听说拿起棍子,追着我满村打,骂我,说是我自己不想上学,以后不许说没钱上不了,丢魏家的人!
4、我不上学后,白天跟妈妈下地干活,晚上拾荒,供姐姐上学。一年后姐姐小学毕业,进城上初中得交两千元学费,交不起,姐姐也只得辍学。
我和姐姐到处去找工作,看到贴着招工告示的地方就进去问。但我和姐姐年纪太小,只有十一、二岁,人家说不能使用童工。我和姐姐便虚报年龄,谎称我们已经有十五六岁了。我们终于被当地一个名叫“宏祥”的天花板厂录用了。用模具做天花贴板,一块可挣6分钱。成年工人每天可做400来块,而我和姐姐,一人每天只能做200多块。老板问我们是否干得了,我和姐姐怕被开除,就天天干到夜里一点多,早上五点过就起来,好歹把制砖数提高到了300多。干了几个月,我和姐姐挣得4000块工钱。
舅舅打来电话,说我外婆肝腹水快要死了,妈妈便带着姐姐,弟弟和我去晋县赶车。我们的衣服又破又旧,我说,去买几件衣服吧,不然回去让人家看不起。刚进市场,姐姐装着的钱就被偷了。妈妈、姐姐和我,三个人身上的钱凑在一起,仅剩320块。
妈妈让我先回去。我花5块钱坐车到石家庄,302块买了张去昆明的火车票,就只有13块钱了。在火车上,我买了瓶冰红茶,喝了三天两夜。回小舅家照顾了外婆半个多月,外婆就不行了。我打电话给妈妈,妈妈趁魏家没人,卖掉了他家的麦子,让姐姐先拿钱回去给外婆看病。姐姐回来,住在了大舅家。一周后妈妈赶到,外婆当天夜里就去世了。
小舅家的人说:“你们还不赶快走,到时候仇家又来找。”意思是别连累了他家。我一个人跑上楼去,把外婆留下的200多片药全吃了,想自杀,却没事。我把身上剩下的16块钱拿出6块来,塞在妈妈抱着的弟弟手中,说自己这就去昆明打工,挣钱来接他们走,不再被别人恐吓、欺负。
那是2000年我离满12岁还差一个多月。我花10块钱买了张车票到昆明,我就一分钱也没有了。晚上走到火车站,有人说想介绍我去超市上,一个月400块工资。我同意了,那人便打电话叫车来接。
一会儿来了张夏利车,“介绍人”叫我上车坐在后面。车开到大观楼附近,我听前面的“老板”对开车的人说:“小姑娘看上去倒是怪好看的,要是个处女的话,倒是能卖点钱呢。”听上去是昆明城郊的口音。
我忙说:“你们不是带我去超市吗?!”两个男人不理我。我让他们停车也不停,开得更快。我打开车门跳了下去,摔得满腿是血,爬起来就跑。骗子停车来追。我跑进一道大门,请门房打110报警,说自己被骗了。两个骗子追来,说她是“中介”介绍的,他们并没有骗她。门房还是报了110,大观派出所的民警来前,骗子跑了。
5、在大观派出所,我向警察说明了情况。派出所便把我送到了黄土坡的收容遣送站(即后来的救助站)。在那里,我呆了一个星期,端着大搪瓷碗吃洋芋焖饭和没有油水的煮菜,跟着无家可归的人学唱流浪歌。我会唱了三首歌——心儿碎,
我的眼里含着泪,
有谁知道,
我失去了自由是什么滋味?
树上的小鸟,
有妈妈来陪。
妈妈呀妈妈,
你不要流泪,
孩儿深感惭愧!
天黄飞,
这样的日子即将来临,
有谁知道我失去了自由——
是什么滋味?!
一周后,收容站派车遣送一批来自楚雄的遇困人员,把我也带上了。到了楚雄,送去的人都有人来接,我没有。人家问我找得到家吗,我说找得到,人家便让我自己走了。我不想回去,我没找到工作,也没挣到钱,便直接去了客运站,上了回昆明的班车。我对司机说自己没钱,司机便让我坐在引擎盖上,带我去了昆明。
6、下了车,我又开始找工作,但没人雇用我。那天,我走了十几公里,晚上到双桥累了,就睡在桥旁的路边。连续4天,她白天去找工作,晚上便露宿双桥,没吃一口饭。第4天晚上下起了小雨,很冷。半夜两点,有个穿校服的大男孩儿经过,我问他哥哥几点了。男孩说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回家。我说,我没有家。那一夜,我对男孩说了自己所有的事。男孩说,如果相信我,就跟我去我住的地方,我住在舅舅家。我跟他走了,我不想被饿死、冻死。男孩没有撒谎,他确实和舅舅、舅妈住在一起。他的舅舅,是“龙宇航空票务中心”的经理,就是雇人在大街上散发飞机票卡的。
一开始,男孩的舅妈对我也很好,让我去街上发卡,说一个月给我450块底薪,业绩好还有提成。谁知我只工作了6天,那男孩的“舅妈”便说,她有个妹妹嫁到河南的妹妹病了,要我陪她一起去看望。我说自己不想去,“舅妈”说,去河南几天一样算工钱给我,否则就不要我在这里上班了。
我想到家里的妈妈,想到找到这份工作的艰辛,无奈随那个男孩的“舅妈”去了河南。到了河南滑县老庙乡的一个村子里,那个男孩的“舅妈”和她的妹妹就给我介绍男人。我不答应,那个男孩的“舅妈”姐妹便用绳子将我绑在房柱上,抽我的耳光,把我的脸都打肿了,嘴也流血了。
我被绑打了三四天,只是吃东西、上厕所的时候解下来,不吃也要挨打。我浑身疼痛,嘴角流血,不想死,想到了人多的地方,肯定能逃走,就假装答应了。我说:“人一辈子只结一次婚,别人有的我也要有。我要买衣服,盘头发,买家具,照婚纱!”
人贩子和买主派了4个人跟着我。买衣服时被盯得很紧,没有机会。盘头发时,跟着我的人都上厕所去了。我问理发店的老板娘:“派出所在哪儿?”老板娘随意一指说:“就在那边。”我起身,说自己要出去一下。老板娘堵在门口,不让我走。
买我的男人是个包工头,身高只有1米4。见了我,他说:“天上掉下个仙女,咋就让我给捡到了。”晚上,他来碰我,我用头撞墙,撞得满头是包。见那人不肯罢手,便打碎杯子割破手腕,流出的血终于吓住了那人。
没想到,第二天一早警车就开到了包工头家,车上还抓来了人贩子——“舅妈”姐妹。卖我的8600元被派出所没收,买主包工头也被罚款3万元。“舅妈”姐妹后来被送到了滑县看守所。我是被拐卖的幼女,老庙乡派出所与我家乡禄丰县勤丰镇派出所和妇联联系,叫他们派人来接。勤丰镇派出所和妇联没人理会,只是通知了妈妈。
妈妈慌忙中带着我的弟弟出门,说去打工挣点路费接我。妈妈和弟弟就此失踪,至今下落不明。
7、12岁的我在老庙乡pcs等了一个月,没等到来接我的人。当地pcs也不再管我,说我可以走了。我在街上向人要5块钱。人我要5块钱干嘛,我说了自己的遭遇,说要买票坐车去找工作。那人听了,给了20块钱。我到了滑县北面的安阳市,在火车站边的早点铺里打工。老板问起我的来历,我说了,老板就给我一百块,让我走了。没钱回云南,也不知该去哪里,我想到和姐姐一起打过工的天花板厂,便坐车去了离河南安阳不算太远的河北晋县。
到晋县天色已晚,去厂里也没有公交车,得走十几公里。我没地方去,便沿路独自走着。半道忽然出现了一个骑自行车的男人,一直跟在我后面。那人离我越来越近,我心里发慌,说:“你跟着我干嘛?”那人听我口音,说:“你不是本地的。”我见附近村庄亮着灯,就沿着麦地,想跑到村子里去。没跑几步,便被打昏过去。
醒来时,我已被那个30多岁的男人扛到了屋里,手脚都捆住了。我喊叫,他就拿毛巾堵住了我的嘴,我求那人放了我,那人不放,把我的衣裤扯烂,QJ了我。我日夜在哭,我不吃东西,他怎么打我我也不吃。那人松绑哄我,说吃了他煮的面条、稀饭,就放我走。我吃完,那人便将我捆住,接着是一次又一次的QJ。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我的下身一直都在流血。我不再吃一口食物、喝一口水,也不说一句话。那人怕我死掉,将绳子解开,把我锁在屋里。
一天,那男人出去了。北方农村的窗户是木头做的,我抓住窗框使劲摇,终于把窗户摇倒,逃了出去。我跑到晋县火车站旁的一条河边哭泣,想跳下去。我觉得自己脏,我想死,有个叫人住旅馆的妇女问我住不住店,我说不住。她走来问我哭什么,我说我想死。她就一直劝我,把我带到了旅社,说要我做服务员,一个月给我250块钱。
没过几天,我正在清理床铺,打扫卫生,有个40出头的男子走进了房间,说他已经把钱给老板娘了。我说自己不是小姐,只是服务员。要他出去。他说他从老板娘那儿听说过我的事,就问我到底怎么了。
听我讲完,他起身拉着我的手,把我带到一家宾馆,交了一个月房费,让我住下,就走了。此后,他天天都会来看我,带我吃饭,领我去医院看病,从未碰过我。我只知道他原在北京某国家机关工作,后来与妻子离婚并辞职下海经商。
一个月后,我说我想回家。他问我回家干什么,我说妈妈还在家里,他便拿了5000块钱给我。我没收,去了天花板厂打工。干了一个月,除了吃用,还剩400元。回到小舅家,妈妈已经不在了。小舅告诉我,妈妈带着弟弟接她去了。
我又上昆明,在火车站帮人卖快餐,一个月150块工钱,我还得挣钱去找妈妈。被QJ后半个月,我的身体就有反应,恶心,吃不下东西。但是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所以没在意。几个月后,我才发现自己怀孕,孩子已经有四五个月了。我托人去小药店花40几块买来了口服坠胎药。说明书上写着只适用于怀孕49天以内的人,我不管,吃了下去。
第二天,我肚子疼得受不了,就走路去医院。到医院想上厕所,刚蹲下去,孩子就掉了下来。外面像有一层保鲜膜,已经成形的胎儿包在羊水中,有头、有手、有脚,连细小的肋骨都看得清楚;脚趾还没分开,一个一个粘在一起,像没做好的玩具。掉下去后,胎儿的脚还动了一下。
打掉胎儿后,12岁的我流了17天血。我打了半年工,挣了700块,去河南滑县老庙乡找妈妈。得到的回答,是妈妈根本没到过那里。在滑县餐馆里打了两个月工,我又回到昆明,继续在火车站帮人捡菜、洗菜、刷盘子。
8、半年后再去河南,仍然没有妈妈的消息。
我没钱了,太累了,就漫无目的地沿着麦田的埂子走去。走到下晚6点钟,有个在地里干活的农妇把我带到家中,还做饭给我吃。第二天,农妇给我找了个干妈。干妈家是办养鸡场的,我就跟着干妈喂鸡捡蛋,过了半年,还是没等到妈妈。
有一天,我正睡午觉,村里有个男人偷偷溜进来抱住我。我挣脱哭着跑去找干妈,那男人就走掉了。干爹回来得知此事,去找那男人算账,让他赔了2000元,还当面来向我赔礼道歉。
2001年底,我回到了老家,在昆明地区路边的一家饭店打工。2003年,听姨妈说妈妈打了个电话给她,说自己被一个安徽男人卖到了河南。讲完这句话,电话就断了。姨妈在来电显示上抄了妈妈的电话号码,我挂过去问,对方说没有此人。我打114询问,得知该号码是河南省平舆县高杨店乡一队的公用电话,就按地址找去了。
到了高杨店,人家说我去晚了,妈妈已走了十多天,不知去了哪里。听我是外地口音,便问我来找人干嘛,是不是想把她带回去。流浪多年,我不敢再说实话,便称自己是来找“表姐”的。听“表姐”说嫁到这里不错,还想帮她也找个婆家。
听我这样讲,帮我的人一下子多起来。乡街上有个大姐对我不错,让我住在家里慢慢找。大姐的丈夫趁她不在来抱我,大姐知道了,不便再留我。大姐家对面有个小学教师,二十七八岁,跟老婆离了婚,问我愿不愿跟他过。为了让那人帮我找妈妈,我答应了。
小学教师是个老实人,但有生理疾患。我在他家呆了17天,等到他发工资,就说要进城去帮他买药。那教师拿了700块给我,我就跑了。我在郑州呆了两天,没有找到妈妈我不甘心,我又回到高杨店。小学教师在街上拦住我,我说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那人便走了。
没钱了,我坐车去平舆县城打工,下了车又不知道该去哪里。我出两块钱坐上三轮车,对蹬三轮的人说,那儿能找到工作就拉我上哪儿,蹬三轮的便把她拉到了一家理发店。理发店的老板娘教我洗发洗面,做保健按摩,一个月300块工钱,管吃住。
9、一天我打电话回家,听姨妈说外公死了。我哭着赶火车回昆明,再坐汽车去羊街。从羊街下车到小舅家要走两公里山路,我着急就叫了辆微型车。开车的司机是小舅的同学,过了几天,我要买彩纸来折元宝,小舅的同学正好开车送弟弟家的电视机去修理,就带上了我。微型车沿路拉客,到勤丰营火车站,一车人都下完了,只剩下我。快到小舅家时,司机突然开车转上了山路。我问他干嘛,他不说话,我便打开车门跳了下去。跑了不远,我便被那人按倒在地上,15岁的她又遭QJ。反抗时,我紧紧拉住内裤,可没有用,那人把我的裙子和内裤都撕碎了,下身也勒肿了。施暴完毕,那人说了句:“他妈的,老子还以为你是个处女,结果不是了!”
那人把我拉到小舅家后面说:“下车。”我不下。他问我要去哪儿,我说:“派出所。”那人问去pcs干嘛,我说他自己心里有数。那人赶我下车赶不走,便又把我拉到了镇上。我下车他不让,我就从车窗翻出,跑到pcs去了。
报了案,做了笔录,留了物证,jc叫我去镇医院做检查。医生问我看什么病,我说自己被QJ了,来做检查。所有的医生都笑了,说下班了,做不了。我到了派出所,jc就让我回家去。
过了几天,那家人来找我私了,说给我3000块,让我别告了,我不干;又说给5000,我也不要,但还是被带到了pcs。那家人问能不能撤案,派出所说不行。他们让我自己去说,我不去,就走了。
回去后,我怕自己被QJ的事情会和妈妈的一样没人管,我就用舅舅手机问到了几个律师的电话号码,给他们发了一条短信:“您好!我叫彭春平,是楚雄禄丰县勤丰镇羊街村一个未满16岁的小女孩。我被人QJ了,求求您帮帮我!如果谁可以帮我,我就把家里所有的田地、房屋抵(押)给他,等以后有钱付律师费,再还给我。我会感激他一辈子的!谁能帮助我,我就以身相许!”
过了5分钟,我接到了一个律师的电话。那律师说,别把律师都当成商人,他不需要任何回报,会帮助我。这位律师老家也是勤丰镇的,后来他就一直帮我打官司。8个月后,在河南打工的我得知诉讼有了结果,QJ她的人被判刑3年。律师没有要我家的房屋和土地,也不要钱。我还是把自己仅有600块,都打到了律师的银行卡上。
10、2005年,我满16岁了,就从河南回来办身份证。我和姐姐去了镇派出所,人家说没有我们的户口,我家的户口已经被注销了。如果要落户banzheng,必须出具村委会的证明。我和姐姐找到村长,村长说,你们确实是村里的人,要写证明也不是不可以,但你们必须保证拿了证明就迁出这个村,或者不要土地。我们不答应,村长便说,你们的户口不是我销的。是zf的销的,我和姐姐去找镇zf,镇zf的人说自己不了解情况。我和姐姐又回去找村长。就这样来回三四趟。我给律师打电话,律师建议我们去找县rd、zf和ga局。我和姐姐跑了半年多,用掉了3000元,才把户口办下来。
落下户口后;姐姐留在了老家,在亲戚家来回住着,我则到了河南去边打工,边找妈妈,我又一次到河南驻马店市寻找妈妈,但是,仍然没有头绪。无奈之下,我问算命先生我妈妈在哪个方向,他让我每天24小时念叨:“灶王爷小孩小,小孩做错了事你别计较,小孩想亲娘,小孩立刻就想见到亲娘”。他说心诚则灵,念叨久了就能见到妈妈了。我念叨了,每次念叨的时候我都忍不住流泪,最后我终于放弃了。
直到2007年,我实在找不到妈妈了,我灰心了,想回到了老家,想贷款修房、种地,等妈妈回来。谁知我家的地和房屋早被村长在我家97年下半年离家,98年就分的分、种的种,卖的卖的。我家已经在村子里消失了。我去找村长,村长不理。说没有土地怪谁,只怪你的爸爸是杀人犯。我和姐姐去找种着我家田地的人要,他们不但不还我们,还要打我们,我和姐姐没有办法,找到了村委会,在村委会找到村支书,支书说:“谁让你爹是个杀人犯?谁让你妈带着你们跑出去?”我们又找村长,村长说:“你爹那年把人杀了,那时候你们还小,你妈带着你们跑去外面逃难去了,现在没有土地怪谁?只能怪你爹是个杀人犯!”
我拿着人家帮写的申诉书去镇、县zf上访,一直没有回复,后来才知道那申诉书连地址都没写清。我就去书店买来《物权法》、《农村土地承包法》和《刑法》,自己研读,写申诉,之后到省城上访。省里批复下转,镇上来解决问题那天,副镇长在村委会说:(上世纪)九十年代,现行的法律法规还没有出台,不算数,不该把土地还给我家。
我见到省里也没用,就想去北京上访。借钱没借到,就跳安宁东湖自杀,被一男孩儿救起。我就到已经嫁人的姐姐家,找姐夫的父亲借给我6000元。我到了北京,直接去全国rd、gwy,xfj,北京市zf。我连大门也进不去。守了几天,在门外见到的人都让我回去找云南省zf。
11、绝望的我见一辆中央电视台的采访车来到红灯路口,就冲上去拦。开车的人说,要上访到xf局去,我不让开,车就朝我开来,一个好心男孩一把拉住我说:“你有多大的冤?连命都不要了!”我给他看了自己的申诉,他说:“你去网上试试,也许互联网能帮到你。”在北京,我吃住都在网吧里。后来,我又去了河南打工。就这样,从北京到河南,我一路都在上网发帖子。但我的帖子不是通不过审核,就是发了没人看。
互联网是我最后的希望,我想到了“芙蓉姐姐”。在网上要想有人关注,就得裸,我就在河南打工处租了台电脑,把用视频拍的l照传上了我的博客,因日夜上网昏倒在地。终于有网站开始关注我的申诉,有雅虎好心版主为我写帖子,有网友关注我,2008年的8月1日,我在网落得知了一个叫三钱居士的网友,他有一个奋进社,还是某网站的版主,他开始是帮我的,可后来他说我是骗子,于是我和他QQ聊了很久,他说如果我可以拿证据给他看,他就相信我,并帮我发在报纸上,于是我带着证据去河北省保定市遂平县。我抱着一线希望去找他,他的家境出乎我的意料,他全家都是农民,并且家庭极其贫困。当时我很不解地问他:“天天泡网吧,你靠什么生活呢?”
他告诉我,gwy每个月都给他发3000多元的工资。我当时迷茫极了,每个月3000多的收入已算中上等收入了,为何大热天家里竟连最普通的吊扇也没有呢?他是一个骗子吧?于是,我就问他,并且说我不会说出去的。他说,我有450万元的存款,本来打算盖房子的,但是,我又想在北京买房,所以就没有盖,因此,家里什么都没有。
听了这话我有些相信他了,后来我在他家吃了午饭。下午,他的爸爸就在院子里大骂,问他为什么自作主张把我带回家。他和他爸爸争吵起来,我感到很无奈也很尴尬,就说我去网吧了,后来,他和我一起去了网吧。
从8月1号到3号我们在网吧呆了三天。8月3日下午,我接到一个电话,是我去河南驻马店市找妈妈时,打工呆过的理发店老板打来的。他告诉我说,已经打听到了我妈妈的下落,问我是否过去确认一下。我毫不犹豫地说去!我当即离开那男孩到火车站去买票,但是,刚到车站我的钱就丢了,我只好又找自动取款机取了钱。买票的人很多,我排队近两个小时,排到我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当天的车票。
我见走不了,就去附近网吧上网,打算第二天再走,但是,网上所有帮助过我的好心人都不理我了。甚至个别人对我说,请不要利用大家的良知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这样很卑鄙!我当时完全傻了,后来有个好心网友告诉我说,就是那个自称自己是国务院新闻办主任的男孩说我是骗子,是间谍。听了这话我惊呆了,一夜 都在悲伤迷惑中度过。
天亮了,我没有去找妈妈,而是先找那个自称是gwy新闻办主任的男孩。找到他时,我斥责了他,要求他为我恢复名誉,他答应了。他在网络帮我呼吁了,不料有一天网吧突然遇到ga大检查,全县所有的网吧都被封了,我们在大街上四处游荡,已经是夜晚12点多了,我很累脚都肿了。
我和他在附近随便找了家旅店,我说你走吧。他说,你睡着了我才放心才能走。熬了几天几夜,我真的很困很累,倒在床上就睡着了。后来,他竟压在我身上侮辱了我的身体,我当时不停地反抗,我默默地流着眼泪承受着身心的痛楚。我说要告他,他说,如果你不去告我的话,我刚好今天要去找省长让他带我去北京,gwy谈事情,我可以顺便带你去,兴许还可以见到H总书记呢?你考虑下吧。
为了伸冤,我擦干眼泪忍下这份耻辱!他说先带我找县委书记,让县委书记带我去找省长带我们去gwy。他对县委书记说,他是gwy新闻办特约记者,要县委书记陪他一起去找省长,县委书记要他出示证明他没有。县委书记就叫来ga说,把这个人带去问问是不是神经病,随后,我和他一起去了ga局,ga知道我被骗后,就和我们当地取得了联系。在我被扣留期间,ga的不让我走,我要走,他们还给我带了手铐。
12、我让姐姐上我Q帮我求助我认识的好心版主,姐姐为了救我,去上网了,可是姐姐被老家的公安在网吧抓了,家里一岁多的女儿哭得肺炎都犯了。后来我们老家县里的公安和政府和信访局的去带我回来,去的时候,我说我不走,我要去北京上访,县信访局的副局长就动手打我,还捏我胳膊,我哭着坐在地上,打了110申请法律保护我,可是110的去了,我们这里县里去的公安和信访和政府的,说是去抓捕我的,我越级,我l体,河北那里的110的还动手打了我。我被抓回来后,pcs的把我送大我姐姐家里,县zf和ga,xf的地方上的这些部门,还派了20多个人日夜看守我,我上厕所都跟着我,后来我逃了出去,爬上了火车的货车逃到了广州,去找网络的好心哥哥帮忙,可是我走了,我的姐姐就成了他们看守的对象了,我姐姐去哪他们跟哪?我的博客空间被封了,我的Q被监控了,姐姐家的电话和我的也被监听了,我的姐姐无法正常生活了,为了姐姐可以解脱,我放下了广州那里好心哥哥姐姐对我的善意,我放弃了他们帮我找的工作,我回到了云南,我回到云南后,我告诉他们,我说你们看守我已经没意义了,把你们的人撤了吧,我已经接受了采访,奥运结束即将播出,于是zf的怕了就在县zf网站公布了假消息,说是什么都已经帮助解决了,他们的消息让我的事情沉了。
我天天时刻在想着我的事情该如果呼吁起来,正好,有一天我看到江苏卫视“人间”栏目播出的节目,有个网名叫“酒鬼妹妹”的女孩儿为了给妹妹筹钱治病,在网上发布了她的艳舞视频。见电视也关注网络上的事,我想:“我何不先找妈妈,借电视来扩大影响?”于是上网写出了“裸体女孩泣诉:妈妈我错了,你在哪里?”的帖子。接着,全国各地报刊和电视台的记者,便陆续出现在了我的家乡。
我并不想当网络红人,也不想做“芙蓉”或者“牡丹”,更不想以自己真实的创痛演出一幕幕“抢人眼球”的悲情剧。在网络上发布裸照后,有网友留言说我不该这样糟践自己,找妈妈就必须用这种方式吗?别人根本不了解我经历了什么,承受了什么,又还能够承受什么。也许是因为千千万万次想到了妈妈,要不然千千万万个我早死了。
绝大部分报刊、杂志,电视台的记者,听我讲身世的时候都哭了,但却没能把我的经历较为完整地报道、呈现出来。我不愿让别人用同情、可怜的眼光看我。我想让人知道,“走到今天,可怜的人不是我!”尽管我总觉得风浪太大,自己“就像一条靠不了岸的小船”但我也会坚强的走下去。我要用身体来唤醒别人,抗拒不公,讨回公道,对一个无依无靠的孤苦女孩我来说,这就是我倾尽全力的最后一搏了。
可是所有的媒体报道却把“裸照申冤”和“寻母”两件独立的事,拆分再重新组合报道成“裸照寻母”,所有的冤屈几乎被抹灭了!单是寻母我没有必要传裸照,只是因为申冤无门才传裸照希望引起媒体的关注!但是我的意愿被彻底扭曲了!
有媒体报料我倾情一裸为寻母,有媒体报料我芙蓉二代横空出世,更有媒体报料我固执和偏执,我太过极端!
可是:我问过自己,我不这样做谁来关注我,关注我的事件,我父母和家里的冤屈呢?在媒体的采访中:我也问过媒体,我可以不可以不用裸就可以得到社会的关注呢?我好想自己不用舍弃尊严,不用做这个网络上大家漫骂的裸女,就做回我自己,一个真实平凡的女孩子,一个活生生的自我,就可以得到社会媒体关注我的冤屈!
可是:媒体给我的回答是什么呢?你又不是明星,名人谁来关注你呢?
是的,这句话虽然听了让人心疼,可是这句话却是那么的真实,媒体除了关心明星,名人,大人物,国家领导,怎会去关注一个不起眼的山村上访申冤的小女孩呢?
在中国有着千千万万的上访者,又有几个得到关注,得到人民的公仆实质性的真正解决落实问题呢?
看到很多人在重复问着我一个问题:我为什么要裸呢?我太偏执、我太固执,我这样的做法太过激了,我伤风败俗自己不觉得丢脸吗?
今天在这里:我想问问大家:试问:如果我不裸你们大家会关注我吗?大家会知道在云南还有着一个发裸照申冤和寻母的小女孩吗?或者的大家眼中偏执,固执的裸女!
从一个现实生活中文静的女孩子,走到网络大家漫骂的裸女!我不知道是我天生愿意去裸,还是我们的社会让我要裸?
哈哈!是啊!走到今天是我错了,我不该裸出社会的某些黑暗!不该给某些官员丢脸!
好傻!好傻啊!把一个活生生的自己,变成了一个浑身是刺、青面獠牙的怪物了,甚至为了一个自以为世界还存在公道的信念,将伤口暴露在阳光下,让大家来践踏和消遣!最后在让自己天天事事都活在一副皮囊里,让自己那么的疼,那么的累!自己却只能拼命的在哽咽着:不能哭,不能喊,因为没有人会懂,没有人会理解,自己曾一次次的辩解都被当成了不可理喻的无理取闹!
哈哈:想想也能理解:究竟社会的人怎么了?因为我就是我啊,一个大家任意观看和欣赏的裸女!大家眼中的娱乐风景!
哈哈!我的妈妈被QJ状告两年无人管,我的爸爸捍卫尊严含冤进入殡仪馆,现在家里的所有动产和不动产均被人民的公仆利用职权在我家97年离家,98年就私自没收,分配和处置了。我12岁不到被拐卖了,那时不满12岁的我是幼女哎!派出所和妇联不尽职责义务去解救我,只是通知我几乎流浪街头的妈妈,让我妈妈从此走丢,至今生死不明。这和大家又有什么关系呢?又不是大家身边的亲人发生了这些的事情!大家怎么可能将心比心的来看待我的舍弃尊严裸出社会最真实的一面呢?
哈哈媒体又是什么呢?之前在我的眼里是神仙!那么的了不起,那么的神圣,可现在我觉得媒体和我一样,是凡人,很普通!
13、现在的我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走下去,或者说未来的路,最近很多影响大的媒体在联系我,我一直在考虑,下一个采访,下一个报道,我究竟又会在大屏幕上饰演着怎样的角色,是真实的自己?还是一个就只想出名的女孩呢?究竟我要怎样,我的事情才不会在沉下去,我才可以得到长久的关注呢?我的真实事件才可以真相大白呢?我的妈妈从小最疼爱的人是我,一样的妈妈总是比别人苦了很多,难了很多,所以妈妈给我取名叫春萍,可惜被pcs的弄错了,把这个萍弄成平凡的平了,妈妈曾说希望我长大后和春天的浮萍一样,可以在水面自由的飘荡着!可是现在估计妈妈做梦也想不到,浮萍的命运却是今天被zf某些官员视为稻草用来欺压和迫害的!
在这里我想提醒下;水中握权的人民公仆们!百姓也是人,也是父母所生养的,开心了会笑,疼痛了也会哭,会喊!你们将一个文静的我逼到 l体网络,逼成了社会漫骂的l女才愿还我我家以前3分之一的土地,还在评价我的做法可耻,你们不觉得谁才可悲可耻吗?
还有一点想问问你们,人民敬仰的人民公仆们:你们现在还我我家原有3分之一的土地是怕社会舆论,还是承认了你们的侵权事实呢?为 什么我不裸你们不理我呢?说我没有了土地只怪我的爸爸是杀人犯。sha人犯的子女就该受到你们欺压迫害吗?请你们给我一个说法!请你们真正为民办实事,为民做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