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伴侣,
躁动的步履,
强音乐蹂躏着心脏的动律;
是谁带上面具,
把放纵高高托举,
伴随肆无忌惮的吹嘘,
灯光更加凌乱而眩目;
看那舞者外表裹着炽热温度,
疯狂起舞,
但我仿佛——
仿佛窥见他内心散落着孤独,
身体在酒精驱使下逐渐麻木,
终于——
思想不再束缚,
理智不再冲突,
心情在烟雾中放肆挥舞,
犹如一个暴徒,
似要将整个酒吧颠覆;
随着舞者呐喊声彼此起伏,
无数种眼里崩射的各异光束,
在灯光间游离漂浮,
原来每个人都是舞者的俘虏,
每一缕思想都被征服,
每一颗心仿似都在接受安抚,
每一种欲望都深藏潜伏;
时间在凌晨两点半摆度,
舞者没有因为凌晨的临近而止步,
也没有因为音乐的停止而结束——
他扯起一片风度,
掩盖了一簇痛苦,
依然激情摇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