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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我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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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海涛 发表于 2008-4-18 12:3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正好是清明假期的前一晚,并没有回家,家太远了,也不想去商业区或其他地方逛,索性就找了个志同道合的同学去泡会儿图书馆。
图书馆里人不多,但也不少。
看着关于面试的书,因为之前在学校的所有面试均以失败告终。
裤袋里的手机开始振动起来,一看振动个不停,知道不是短信。
起身,拿出手机,是爸打来的。按下接听键,顺即向图书馆的中央大厅快速走去。
“喂!爸啊?”
“诶,海涛啊?"
"爸,有什么事吗?”自来广州读书,爸总会不间断地打个电话来,随便问候一下,往往是没什么事的,本以为这次也是。
“咋讲这么轻啊?咋了?”
“哦,我在图书馆,你等一下,我马上好。”我加快步伐,可把似乎没明白我的意思。
“那我晚点再打给你。”我还没来得及接下话,爸就把电话挂了。
不知道是不是所谓的第六感起了作用,这次我竟随手回拨了电话,自己往往是不回未接来电的,何况爸已说过等一会儿再打来。
“我不是叫你等一下吗?怎么把电话挂了?”
“哦,也没什么事,就是要和你说一下,”   “你妈她前段日子生病了,一直住院着,昨天才出院回到家。”
“顿时,自己的大脑已由一个世界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似乎每个细胞都颤抖了一下,‘怎么回事?"
'生病了?妈她咋的了?严重吗?”一下子脑子挤满了惊与疑。
“就是脚的的问题,脚积×,都上杭州看去了。”我知道,一切都知道了,妈的脚寒假就一直在喊疼了,那是由于1月份跟着爸打工落下的,处于农村人的本性,有一点小毛病,是不愿花钱看病的,尤其是要去大医院看病的,这是母亲第一次以病人的身份去大医院看病。
“现在医是医的差不多了,就看能好的怎样了。”
“爸你现在在家吧?”
“爸在宁波工地,已经出工地二十多天了,一直在服侍你妈,今天刚回工地。"  "你二姐跟爸说了,妈都出院了,不能再瞒你了,是该告诉你了,本来你妈一直不让跟你讲,你也知道,你妈要骂爸的。”
“嗯!”
“现在爸是背着你妈跟你说的,你妈想让你杨梅时节放假时,回去了再讲。找个时间,打个电话回家,叫你妈要吃药,还有别跟你妈说是爸告诉你的,就说是月明(我老乡)他们告诉你的。”
“嗯。妈她现在一个人在家吗?”
“你大姐还在吧,不过明天大概要回杭州了。”
“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爸和你说说吧,你妈治病花了5万多。”我听得出来,5万这两个字有着千万斤之重,因为我知道,那个数字肯定比家里银行存折上的数字要大,我知道,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你自己好好读书,这边爸会弄好的,不用担心,自己平时要小心,注意身体。”
“大伯他怎样了?”
“你大伯也就这个样了,就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了,有空也打个电话去,别忘了打电话回家。”(大伯癌症晚期)
“嗯!”
“也没别的事了,好了,那就挂了."
"嗯,那就好了。”
放下电话的一霎那,似乎都忘了自己的存在了。还是自己吗?
不一样的自己迈着不一样的步伐,重新回到刚才的座位,同学就坐在对面,但我知道,他不曾从我身上搜出一丝的异样,刚正看着起劲的书已索然无味,勉勉强强地又硬翻了十多分钟。
“走吧!"
"还早呢!”
“我不想看了,走吧,走吧!”
一下子,所有自己本该早就知道这件事的线索一一展现在了眼前。
大概一个月前,在q上碰上二姐,二姐突然说家里出了点事。当我问她是什么事时,,她就是不说,也不想说,并说我会知道的,记得当时自己还写道:你弟又不是小孩,有什么事不能说的!但自己又不是个爱勉强的人,所以也就没再多问。自认为是关于大伯或是二姐她自己与妈又闹矛盾了,过后,也没去想了。
也许自己当时应该在坚持一下(待续)


[ 本帖最后由 潘海涛 于 2008-4-18 15:14 编辑 ]
空子 发表于 2008-4-18 13:01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创好文,大力支持。
坐沙发期待下文……
匆匆001 发表于 2008-4-18 13:07 | 显示全部楼层
远在他乡,最大的心愿就是父母健康平安。祝你妈妈早日康复!
小麻雀 发表于 2008-4-18 13:49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1 潘海涛 的帖子

“顿时,自己的大脑已有一个世界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似乎每个细胞都颤抖了一下,‘怎么回事?"
'生病了?妈她咋的了?严重吗?”一下子奶子挤满了惊与疑。

有两个错别字,你看到了吗?第一个可忽略不计,第二个有点那个,,,
小麻雀 发表于 2008-4-18 13:55 | 显示全部楼层
希望你妈妈早日康复!!
 楼主| 潘海涛 发表于 2008-4-18 15:02 | 显示全部楼层
抱歉,这就改
下次定注意,
若有写的不好的地方请多多指教
幸福花瓣 发表于 2008-4-18 15:10 | 显示全部楼层
看得两眼都湿润了!
老人总是这样报喜不报忧,特别是对我们这些出门在外的孩子.能瞒则瞒.用心良苦呀!
小妮子 发表于 2008-4-18 15:40 | 显示全部楼层
早日康复`~~`
云韵无限 发表于 2008-4-18 15:41 | 显示全部楼层
是啊,父母什么都为我们着想,似乎他们的存在全是为了我们,把什么好的东西都给我们,他们的恩情真的无以为报的......
 楼主| 潘海涛 发表于 2008-4-18 16:17 | 显示全部楼层
(继上)

姐就会说了,而不至于是一个月后的今天了。
此间,我曾打电话回家但没人接恰好那段时间是邻居女儿出家,办喜酒,以为妈是去帮忙了。
后来在爸一次打电话来时问过马怎么没在家,但不记得爸有回答了什么,或许爸压根给我的仅是一个模糊的答案,,我也就傻乎乎的上当了。
而正当清明的前二天晚上,大姐还打电话来和我说笑了一番,之前,大姐就说过4月初要回老家,说是去看大伯。
她问我过得怎样,,问我有没有女朋友了,还叫我放假前给她买件广州式的衣服,挂电话前还加了句:“妈叫你吃好点!”
回宿舍路上,自己已失去了所谓的表情,脸上挂着的分明是一张白纸,不想说话,所说的怕也是有气无力的。
回到宿舍,不知道自己该去该做什么,“打电话给妈?”不,我的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反而会让母亲因自己的担心而担心,难道还是顺着母亲的意思,装作不知道,等母亲病好了,就可以让我“真”的不知道了。我也知道母亲会一直在念叨着我,她需要她的儿子,可儿子没有勇气,儿子不想让你再操心了,所有的所有就让内心的思绪去承受吧。
早早地洗完了澡,便上床躺着了,室友问怎么这么早就睡觉了,我只是说累了。
身体对着白色的墙的那侧,灯光在模糊,白墙在模糊,眼睛在模糊,心也在模糊。回想着爸的话,回想着爸口中的那个数字,我听见了爸头发哗哗变白的声音了,听见了爸满是愁态的心跳,听见了母亲内心的责怨......就这样,我睡着了。
天终于还是亮了,枕边的手机振了两下,是二姐发来的短信,“昨天爸打电话给你了吧?”我没有立刻回短信,不知道回又有何意义,过了一会儿,姐又发来了,“怎么不回?”
“知道了。”实在不想多写,只回了三个字,我想,姐能明白的。(待...)


[ 本帖最后由 潘海涛 于 2008-4-18 16:19 编辑 ]
 楼主| 潘海涛 发表于 2008-4-18 16:53 | 显示全部楼层
(继上)

终于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同了“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在迷失中度过了了第一个法定的清明节假日,本来打算去距大学城不远的黄埔军校旧址的。
晚上,趁着室友不在,用了他的电脑,找了个非常好的朋友聊了下,前段时间她曾打电话给我,说是她身体不好,胃病的缘故,做了几次胃镜,她父母很是担心,非要上杭州看她,她则不要。
下面是我们的聊天记录:
青竹叶 22:20:09
快出现快出现快出现

雪 22:42:33
来了
雪 22:42:42
我刚开完会
雪 22:42:51
sorry~~~
青竹叶 22:47:29
能看一下我签名吗

雪 22:47:52
你怎么了?
雪 22:51:55
还在吗?你还好吧?

青竹叶 22:53:14
不好

雪 22:53:26
说说
青竹叶 22:55:56
和你相反

雪 22:56:11
什么意思?
青竹叶 23:01:48
你不是说你你爸妈要上来看你吗?


雪 23:02:05
对阿!你爸妈让你回去?
青竹叶 23:02:36
他们为什么要来看你?

雪 23:02:54
因为我病了,他们担心我
青竹叶 23:03:10
如果相反呢

雪 23:03:28
那就是你爸妈病了,让你回去看他
青竹叶 23:04:01
没让我去

雪 23:04:14
哦!那严重吗?
青竹叶 23:04:18
只是我今天才知道

雪 23:04:35
你一定很难过吧?

我没有再回过去,也许那样就够了。
不过她打来电话,
”你还好吧?“
“你说呢?”
......
"你怎么说话那么轻?”
“不知道怎样去大声说话了。”
“听你的声音,都觉得你要哭了。”
"也许会吧。”
“你真的没事吧?”
“没事,会过去的,不是都过来了吗?好了,挂了。”
“那你自己注意哦,bye!”
“bye!我也该睡了,明天还得早起。”
明天还得早起,因为已经答应隔壁宿舍的同学,代他去广州增城当一天家教。
早早起床,然后赶了三个小时的车,终于到了目的地,这一天,就这么被我逃脱了。(待...)


[ 本帖最后由 潘海涛 于 2008-4-18 17:00 编辑 ]
大海 发表于 2008-4-18 17:38 | 显示全部楼层
lz继续
大海 发表于 2008-4-18 17:39 | 显示全部楼层
儿女是父母心中永远的牵挂,而父母何尝又不是儿女心中的牵挂。
 楼主| 潘海涛 发表于 2008-4-18 18:17 | 显示全部楼层
先谢过大家了,也不知道自己写的东西怎么
也许是年龄上的关系,文字还是显得有些幼稚
会继续写的,我想写完这段事,
压抑了两星期了
 楼主| 潘海涛 发表于 2008-4-18 19:35 | 显示全部楼层
(继上)

星期天晚上,坐在桌前,拿出信纸,给朋友回一个星期前收到的信,我想是自己需要倾诉一下了,在写给朋友的信中,我写下了最真实的想法,我胡思乱想的写着自己未来的生活状态:
那时我会是单身,我会努力的工作,然后我的工资会慢慢增加,当然也许会涨的很快,我会每个月回家,去和父母聚聚,唠唠,等我有了足够的钱,我想自己设计一幢房子,;两层的最好是木结构的,就建在原先老房子的地方,既朝山,又朝冬日温暖的阳光,因为母亲喜欢在冬日晒太阳......然后我越写越伤感,只能在信的结束处加了句歉。
第二天中午,又拆开已合上信,有望里面加了张,写了一些关于高中的回忆,问她是否还记得高三最后一次的国旗下讲话(三中),我站在那个被班主任称为“陵”的主席台,“在这里我发现前桌总是会在我不开心的时候,安慰我,鼓励我,而实际上,她比我更糟......”,这是专门写给你的话,你发现了吗?终于投进了邮箱,接下来就是等着她打电话来,我知道她一定会打来的的,一定(就是今天,但我没接到,也许没接到更好,想听她安慰,却又不想)
星期二晚,已经在图书馆看了两个小时的书了,终于拿出了手机,走到大厅,拨通了家里的电话,不过是爸接的。
“爸啊。你怎么在家啊?”
“爸回家了。”
“妈现在还好吧?有人在照顾吗?”
“你妈她一个还能行。”
“妈在吧?接一下方便吧?”接着是爸对妈说的。
“那,海涛打来的,讲两句。”
“不讲了...”声音不重。但仍能听清楚。
“你妈不想讲,那就好了。”就这样,还是没和妈通上话。(待...)


[ 本帖最后由 潘海涛 于 2008-4-18 19:3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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