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来,梅花,被无数文人骚客咏叹,无不是触景生情,假物言志,最为熟悉的有陆游、李商隐、李清照等的咏梅诗词让人们千古传唱,以宋词为最。
陆游的卜算子.咏梅最为耳熟能详:
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
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其中:“无意苦争春”曾被毛泽东引用为“俏也不争春”。
梅又与雪联系的一起相互衬托,相映成趣。梅因雪而显出孤傲和洁净,雪因梅而生出灵气预示着春天芬芳的气息来。
宋人卢梅坡的雪梅“有梅无雪不精神,有雪无梅俗了人。日暮诗成天又雪,与梅并作十分香。”
到了宋代,柔弱的民族个性,以及宋徽宗个人审美观的使整个社会的审美情趣趋于病态。赏梅,以老以曲以稀为美,与欣赏女人的三寸金莲一样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封建意识形态和审美观在宋朝都走向了巅峰,政治和社会却由此而衰落了。科举制度作为封建社会统治选拔人材的主要途径和形式,到了宋代形式上达到了完美无缺的程度,而功能上完全失去了考察选拔人材的作用,真正有才华的人得不到重用,选拔上来的人却无能昏庸。宋朝岂有不亡之理?扯远了。
梅花在美学史上有着重要的地位,但是,这种病态美,与当今的审美情趣大相径庭,很难引起强烈的情感共鸣。毛泽东的卜算子·咏梅与现代审美观更为接近些: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
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
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
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一改离人骚客的阴柔断肠情,词中透出蓬勃向上意气风发精神风貌,因为,那时我们的民族正处在上升期!
由此看出,一代君王的个人审美观,折射出时代的兴衰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