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家CD店的时候,店内飘出陈升的那首“One night in beijing”。路上行人稀少,貌似刚落过雨,风吹落了一地白色碎花,车行走在上面有着淡淡的安然从容。所以就在心里哼唱起那首“One night in beijing”:ONE NIGHT IN BEIJING 我留下许多情,不管你爱与不爱 都是历史的尘埃,ONE NIGHT IN BEIJING 我留下许多情,不敢在午夜问路 怕走到了百花深处;不敢在午夜问路 怕走到了地安门,不要在午夜问路 怕触动了伤心的魂,想着你的心 想着你的脸,想捧在胸口 能不放就不放。
昨晚看了一部黄秋生演的“老港正传”,很好的一部片子。老左是香港爱国戏院的电影放映员,这是一个提前四十年回归的人,也是一个在金钱至上的香港社会特立独行的人。他哼唱的是《歌唱祖国》、《智取威虎山》,他看的是《左传》、《毛泽东选集》。别人“向钱看”,老左则是“向前看”。老左一生追求他的爱国理想,最大的梦想就是回祖国看看天安门,看看祖国美好的河山。然而天意弄人,四十年来,他的梦想却一直未能如愿。由此可想,北京对于中国人的情结所在!
陈升的《最后一盏灯》吉他旋律很动听、旁白很煽情,至少是把我的情绪给钓出来了:"我们常常说以前的日子好象都比较快乐…………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我们最爱的人 我真的很爱你 你知道吗?…………我怕 我怕 真的会失去你!"
有时候得到也就意味着失去,所以真的很难!
陈升的《关于男人》:"我听说男人是用土做的 身子里少了块骨头 他们用脑子来思考 有颗飘移的心 你知道男人是用土做的 掉眼泪就融化一些 所以是残缺的躯体 没有绝对完美" 。
他的歌不是那么悦耳、养神。一个男人用他的嗓音和吉他直抒胸意,纵情欢唱,没有装饰和矫情,他的真实很自私残忍。天真梦幻只属他自己,给你现实。
男人爱机械,这似乎是与生俱来的。男人们迷恋的东西很多,例如车,例如电脑,例如手表,例如打火机。当然还有照相机,音响,变形金刚等等。也许,当你零距离接触某个男人的私人机械的时候,会觉得或真情或张扬的机械男人真的很男人。
为什么一代人可以在十几二十年前疯狂地追逐着那种变形玩具?为什么他们可以在多年以后的一次次梦中高喊“汽车人,变形出发”?这大概源于男人对机械、对金属、对DIY的天性迷恋,也源于干枯寂寞的童年突然被引爆的奇妙幻想。
[ 本帖最后由 兔兔 于 2008-1-10 17:09 编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