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14期:顾城并没远去
何小竹读顾城的诗,会有一种冲动:“我也要写诗,这样的诗我也能写。”那是1979年,我即将满17岁,第一次读到顾城的诗,如打开一扇窗户,吹来一股清风。要知道,那之前,我读的都是郭沫若、贺敬之,以及郭沫若翻译的雪莱和拜伦。最多读到泰戈尔和白朗宁夫人为止。而顾城的诗与他们迥然不同。他的诗语言简洁,形式简单,意境纯朴,情感率真,很适合一个想写诗的少年去模仿。
所以,我写诗是从模仿顾城开始的。虽然在这同时,我也读到了北岛、芒克,也很喜欢,但他们太成熟,太深奥,没法去模仿。
直到1984年,我认识了李亚伟,接触到他和胡冬、万夏、马松等“莽汉”诗人的诗,受到巨大的冲击和震撼。毫不犹豫地,我抛弃了顾城。
这以后,我觉得顾城已成为与我无关的诗人。
他的诗歌被我封存在了记忆的深处。但三十年过去,在成都书博会上,受南京诗人马铃薯兄弟邀请,参加了江苏文艺出版社举办的《顾城诗全集》的新书发布暨顾城诗歌朗读会。当我打开这套精美的诗集,挑选我准备朗读的诗篇的时候,一种久违的情感涌上心头。他的诗还是那么清新,亲切。他有属于他自己的封闭的诗歌世界。他在这个世界里自足自为,永远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他的语言浑然天成,意象新鲜而灵动,一看就是他的。他从不写自己感知不到的东西。而那么巨大的写作量,且完全封闭于彼世界,足以说明,他无暇他顾,命中注定是要为自己的诗而存在的。他后来自绝,是因为他被莫名的声音引导,逃离出诗歌,那个彼世界,而进入此世界,他深感陌生,恐惧,无助,找不到自己,继而失控,所以不能活了,只有死。
大凡天才诗人,把该写的诗写完了,不死也是一个悲剧。如兰波,平庸而无奈地又活了一二十年。顾城也是天才,当他逃出诗歌之后,就不是那个诗人顾城了。他一下就老去。离开了诗歌的诗人,跟所有世俗的中年男人一样,有太多自身的,现实的,解决不了的问题,但又必须去解决。这是一个死结。
顾城的诗唤起我许多沉寂的记忆。当我翻阅着手中这部《顾城诗全集》,最大的感触就是,他并没远去,而是一直都在。只是我自己将这个孩子连同自己的童年遗忘得太久了。 四时读书之法
江湖夜雨
旧时的学子们编了一首打油诗说:春天不是读书天,夏日炎炎正好眠,等到秋来冬又至,收拾心情待明年。我觉得如果把读书当做消遣,那才能得到读书的真味。一年四时,都是读书的好时候。春则花柳争妍,夏则荷榴竞放,秋则桂子飘香,冬则梅花破玉。四时之景不同,而赏心乐事者亦与之无穷矣。我如今试创一个四时读书之法,供读者参考:春日万物生长,百花吐艳,宜读盛唐诗、北宋词、六朝赋,及《西厢记》、《牡丹亭》、《红楼梦》之类的书,手持此类书,坐春花之下,落英缤纷,有含英咀华、口齿余香之妙。
夏日烈日炎炎,芭蕉苒苒,宜读庄子《南华经》、陈继儒《小窗幽纪》、张潮《幽梦影》、屠隆《娑罗馆清言》,及《西游记》《墉城集仙录》之类,晚凉新浴后,散发欹枕而读,得逍遥自在之真趣。
秋日金风肃杀,草木凋零,宜读《史记》、《资治通鉴》、《东京梦华录》、晚唐诗、南宋词,及《三国演义》、《水浒传》之类,看黄叶飘飞,观沧桑兴废之大观。
冬日朔风凛冽,白雪皑皑,宜读《六祖坛经》、《菜根谭》,寒山拾得诗,悟寂灭禅机。如果嫌太枯淡,那就再读《阅微草堂笔记》、《聊斋志异》、《子不语》之类,冬夜漫漫,可以提神解闷
特别提示:胆小的别吓着)。 “伪娘”流行,催生《拯救男孩》
欣华
5月31日,在中文搜索引擎“百度”上输入“刘著”,可以得到1910万个搜索结果,而他在新浪网的个人博客,已经有310万逾次访问量。
刘著在中国选秀节目《快乐男声》中名声大噪,身为男儿的他总以女性装扮亮相,赢得了足够的关注度。
同样在《快乐男声》选秀中,自称曾经当过兵的许龙,以别名“童童”被人认知,他在选秀中吸引的目光也不在刘著之下。
这些喜欢女性装扮的男孩现在有了专属名词———“伪娘”。
“伪娘”一词源于日本动漫界,指正常男性角色通过变装后具备了同女性一样的美貌。而目前喜欢女性装扮的男孩同样在中国出现,他们也有了在旁人面前表达自己的机会。
卜文夕是一名来自沈阳的“伪娘”,他开朗而健谈,以男性朋友居多,平日看不出他是个喜欢变装的人。他的“伪娘”经历仅两年,起初只是喜欢动漫作品中的女主角,后来便在一些演出活动中扮演起女性角色。
对卜文夕来说,“伪娘”只是一种兴趣爱好。
“我是因为羡慕女生才扮演她们的,女孩那么美,谁不爱啊!”他说。卜文夕认为“伪娘”不该轻易在大众媒体抛头露面,会诱发青少年盲目模仿,以致影响他们还未形成的审美观念。
妞妞是来自四川成都的一名大学生,与卜文夕不同,他希望自己是个真正的女孩。“其实我从小就想做女人。‘伪娘’之于我不是生活调味剂,而是内心的渴望。”妞妞说。
因周围有些人排斥并嘲讽以“伪娘”示人的男孩,认为他们违背了人们对男孩的认知,所以妞妞不想透露真实姓名。
一些女孩表示自己可以同这些“伪娘”成为朋友。今年24岁的张梦和25岁的金文都认为,只要不违反做朋友的原则,再加上具备爱打扮、心思细这些女孩的特质,所谓的“伪娘”同样可以获得朋友们的认同。
来自法国的艺术系学生朱丽叶甚至表示,她会以拥有这样的朋友为傲,因为他们的行为足够特立独行。“法国人不会介意这种事情,这只是个人的生活方式而已。选择朋友的标准应该是品行而非行为方式。”尽管如此,她们还是不能把“伪娘”视为真正的女孩,“不会当作姐妹,最多也就是个特殊的异性朋友吧。”金文说。
“伪娘”唤起了社会各界对男孩成长的讨论。
首都师范大学教科院心理系讲师李文道博士与人合著《拯救男孩》一书,探讨中国男孩成长面临的问题。他认为“伪娘”在大众媒体中亮相会对青少年,尤其是男孩的成长产生影响。
“青少年是性别观念确立的时期,但同时也是他们渴望表达独特性的时期。‘伪娘’有可能被青少年效仿,尤其在媒体中亮相后,‘伪娘’甚至可能赢得一部分人的支持。”李文道表示。
“男女群体的相互学习应该是建立在保持并巩固自身性别的前提上的,而盲目的效仿,反而会失去了自身的闪光点。”李文道说。
李文道博士同时指出,自古以来,父亲对孩子影响巨大,因此为了男孩的正常成长,父亲应用更多的时间更好地照顾孩子。
北京理工大学高等教育研究所研究员杨东平教授则认为“伪娘”只是流行文化的一个现象,在多元化的时代,大家应该平静地看待新事物的出现。正如让人始料未及地出现一样,“伪娘”现象还会迅速消失。
“‘伪娘’既不能影响人们在中华文化熏陶下构建起来的审美标准,也不会对成长中的男孩起到负面作用。”杨东平说。
曾任另一档选秀节目《快乐女生》评委的摩登天空娱乐有限公司宣传总监丁太升同样指出,媒体不应该过度炒作这个现象,“伪娘”和所有人一样,每人都有展示自己的权利。“也许他们唱功还不够好,扮相仍需雕琢,但不能否认他们的存在,社会越来越多元,何况这只是个娱乐而已。” 大凡天才诗人,把该写的诗写完了,不死也是一个悲剧。
中学时代,我研究过顾城。反复看他死前留下的《英儿》一书,为天才诗人一家的去世感到伤心。 会写诗的人都比较感性,那种感情细腻而灵动,是天生的东西一般人学不来。
诗人的感情又让人琢磨不透,我不太能领会他们表达的东西。我还是喜欢看一些关于财经类的书。譬如郎教授的《新帝国主义在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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