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第八期
假如吴承恩看了浙版《西游记》信风
浙版《西游记》简直就是在糟蹋名著,吴承恩要是地下有知,非得破土还阳,向这帮不靠谱儿的不肖子孙讨个说法不可。
我相信吴承恩也并不反对把自己的作品拍成电视剧,翻拍也更能扩大原著的影响力,但前提是要揽瓷器活就必须得有金刚钻,你不能胡来。既然要重拍,说明你对老版有不认可的地方,你拍的会比他们好,那你就要超越老版。如果压根就没有超越的信心,又何必劳民伤财的去制造视觉垃圾呢。浙版《西游记》的导演或许正是意识到了这一点,不仅“创新”了,而且空前绝后,接受改造后的孙悟空不再是那个从石头中潇洒蹦出的孙悟空,而是白鸟精和黑蛇精争夺黄丹,黄丹不慎击中山石,从而让石头变成了孙悟空。亮相石猴像小狗一样匍匐在土坑里,任由猴王夫妇抚摸。更不可思议的是五百年前的白骨精居然是孙悟空的义姐,还是为爱痴狂的悲情女子,为了治好丑陋的面容冒险去吃唐僧肉,并为爱自尽。最让人难以接受的是,这个孙猴子竟然满嘴脏话,比如对着众人说:“就算我只有畜生的智慧……你们为什么不教我?”还有被如来压在山下,不停地骂骂咧咧:“你这个下流的,无耻的小人……放你的春秋狗屎大屁……”等等,没有灵气和淘气,只有杀气和傻气,美猴王的风采荡然无存。
作为四大名著之一,《西游记》的故事早已妇孺皆知耳熟能详,翻拍者若有点石成金之术,锦上添花之妙,对原著故事情节进行合理改动,观众尚可接受。但像浙版《西游记》这样不着边际随心所欲的去精华添糟粕,没有板砖横飞就不正常了。导演、编剧都可以脑残,但绝不能把观众当傻子戏弄。杨洁导演、六小龄童主演的86版的《西游记》二十多年久播不衰,已成经典。就是杨洁后来为《西游记》拍的续集,由于过于依赖电脑制作,也找不到老版的那个独有味道了。更不要说张纪中版和浙江版了。
在物质丰富的今天,为什么反而出不了新的经典了呢?事实上,在旧作新拍中,最大的问题就是新创作者们处于一种营养过剩的丰富时代。于是,他们只会用更大的制作成本,更大的明星阵容,加入更多无聊的新剧情,对人物、历史进行小儿科一样幼稚的新解释,而且还美其名曰“时代性”、“突破性”。本想取悦年轻观众,结果却是年轻观众不买账,老观众更怀旧。 读书,需要一种境界
肖鹰
我认为可以将阅读概括为三种基本模式:个人阅读,时代阅读,时尚阅读。“个人阅读”,是基于阅读者个人心性、志趣而进行的选择性阅读;“时代阅读”,是阅读者顺应时代风气、思潮而进行的适应性阅读;“时尚阅读”,是当代消费文化产业制造而裹挟阅读者进行的消费性阅读。时代阅读和时尚阅读都是非选择性的,阅读者是其所阅读的“时代”或“时尚”的“产物”。
在今天,“个人阅读”总是与“时代阅读”、“时尚阅读”交差粘连的,它总是从正面或反面折射出“时代”和“时尚”的印记。作为一个自觉的阅读者
更毋宁说学人),应当采取的有益阅读原则,不是简单屏蔽“时代阅读”和“时尚阅读”,做“个人阅读”的套中人,而是积极利用“个人阅读”的选择性去筛选、吸取“时代阅读”和“时尚阅读”的有益资源。
读书,是需要境界的。
而读书的最高境界,是由两个前提形成的:一是阅读经典,二是用“心”阅读。个人阅读30余年下来,感到阅读之难,也正在于这两点:一是时风裹挟,难以抓住和守住经典;二是即使与经典朝夕相处,也难有几时真正把“心”用上。在当前的文化环境中,阅读不仅全面快餐化,而且正在网络化,个人阅读的至境,似乎正在变成一个难以重现的昨夜童话。
风已去,水已远,守住青山沉静,心会蓝天深处白云一片。这,就是我所眷恋的阅读境界。 1915年世博:茅台酒一摔成名
景华
1915年,新成立不久的中华民国
北洋政府)首次派团参加了巴拿马万国博览会,这次博览会上,中国创下了几个之最:展品的数量最多,展馆占地面积最大,获奖展品最多。国人至今耳熟能详的茅台酒、泸州老窖也都是在此次博览会上崭露头角的。
在巴拿马万国博览会上,中国的酒瓶子“外貌丑陋”,都是土里土气的褐色陶罐,此外所有酒类都被安置在农业馆,结果这些夹杂在棉花、大豆中间的陶罐长时间无人问津。
为了扩大中国酒类的影响,陈琪提议将酒类从农业馆移到参观人气很好的食品馆内。这一天,工作人员在移动酒类的过程中,不小心摔破了一罐酒。这个摔碎的酒坛里装的正是茅台酒,其散发出来的酒香,引得过往的游客纷至沓来、啧啧称赞。陈琪见状,当即让大家取几个空瓶子,敞开盖子,并把酒倒入其中,供人品尝,结果中国农业馆前一下子热闹起来。
就这样,原本名气不大的茅台,被授予了“荣誉奖章”,从此扬名中外。有意思的是,荣誉奖只是二等奖。为中国捧回一等奖
大奖)的,却是泸州老窖等另外五种名酒。 季羡林晚年:有人要毒死他!
钟刚
自季承在博客上爆出父亲季羡林的私密恋情后,收录了季承等人怀念文章的新书《华梵共尊——季羡林和他的家人弟子》在成都全国书展上亮相。季承在此书中爆出了另一则内幕——季羡林在晚年十分警觉,曾一度怀疑有人要下毒害死他,其原因是因为他知道得太多了,“死了后就没事了”。
陪伴父亲的岁月温馨融洽
在这本由季羡林的学生、《人民日报》记者卞毓方主编的文集中,收录的第一篇文章就是季承的《儿子眼中的父亲》。季承在这篇长文中,回忆自己陪伴下父亲最后的岁月。季承说,“经过一段时期的相处,父亲在别人挑拨忽悠之下,在自己脑子里形成的亲属无情论以及对我的那些中伤诬陷,全化为乌有,所谓冰释前嫌不过如此”。
“陪伴父亲的那段时间充满了温馨、真情,是父子之间最为融洽的时光”,季承说。
早已觉察偷画,有人要毒死季老
谈起晚年所遭遇的藏品盗卖事件,季羡林曾告诉季承,他其实早在几年前就觉察到有人偷画了,“他们当着你的面叫爷爷,背后干一些偷画的事情。这个事情不用成立什么调查组,很清楚嘛”。季承记得,当时父亲还跟他讲,有人甚至要毒死他。
“父亲在晚年多次说过这样的话,我也不知道传闻是怎么来的”,季承说,他从护工那里得知,有人曾告诉父亲,说儿子季承和媳妇要用毒药害死他,“为此,我特意问父亲,他说他只是姑且听之,从未当真。‘因为你不是那样的人,不会说那样的话,更不用说去做那样的事情了’”。季承说。
季老文物、书籍只是“保存”在北大
季羡林晚年,弟子纷纷整理季老的语录,其中,尤为特别的是他多次谈论对“坏人”的认识。据卞毓方的整理,季老就曾对他说过,“坏人同一切有毒的动植物一样,是不知道自己是坏人的,我还发现,坏人是不会改好的”。这样的看法也出现在季承的回忆文章中,季羡林曾告诉季承,坏人是一定要惩治的,不能让他们觉得别人是傻瓜。
除此之外,在这本书中,季承还分别披露了季羡林在2008年11月17日、11月20日和12月6日提供的处理遗产的声明文件。据季承发布的季羡林的原话显示,“保存在北大图书馆的书籍、文物只是保存而已”。对此,季承在发布会上透露,季羡林生前藏书现在多保留于家人手中,但生前所藏字画都在北京大学图书馆保存,北大方面已经承诺交给家人处理。 即使与经典朝夕相处,也难有几时真正把“心”用上。
即使与“经典”之人相识,也往往擦肩而过,不懂得珍惜。 读书的最高境界,是由两个前提形成的:一是阅读经典,二是用“心”阅读:s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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