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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败花儿与少年,史上最牛真人游记:《在路上,遇见最好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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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单纯 发表于 2014-4-30 19:3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看湖南卫视的旅游真人秀《花儿与少年》,爱上刘涛的贤良,郑佩佩的宽厚,张翰的帅气,花花的萌,最后被李菲儿、许晴蠢哭了~旅游,是用眼睛、心灵、嘴巴、耳朵和脚去感受这个世界,与其抱怨不如享受。如果刘涛会写游记,估计会像《在路上,遇见最好的自己》这样,看完之后,立刻拿起背包旅游去啦。

附书摘:迷恋,是一种吞食

玛格丽特?杜拉斯,一九九六年辞世于巴黎。

彼时,相隔十二小时航程的地球另一端,一个有着她笔下人物一样年纪的少女,第一次手捧起《情人》时,便能读出她字里行间那种爱到尽头的末世孤独。

略略一个开篇,已是叫我情思萦逗,缠绵固结。

她是这样与众不同:“我已经老了,有一天,在一处公共场所的大厅里,有一个男人向我走来。他主动介绍自己,他对我说,我认识你,永远记得你。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美,现在,我是特为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你比年轻的时候更美,那时你是年轻女人,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

女子如花,即便艳极不过一季。

“美人在时花满堂,至今三载留余香”,花正浓粉正香,来人欣赏有什么可稀奇?

稀奇得是,一朝春尽花落有人掩,一夜红颜白头仍有人念。

从来,没有比花的凋谢更为真实的事,盛开只是一种过去。

好端端的尘世,染了爱才被叫做红尘,红是心亦是血,而这世间,风雨莫及,红尘不到之地究竟没有。

杜拉斯的红尘,就像是她现实版的《情人》扬?安德烈亚,一个字一个字帮她在打字机上敲打出了这种“杜拉斯式”优美、绝对而神秘的句式一样。然而,在这种优美、绝对而神秘的句式背面,她早已是年近古稀,风韵无存,酗酒乖戾更是使得人人敬而远之。

作为被王小波生前极力推崇的“现代小说的最高成就者是卡尔维诺、君特?格拉斯、莫迪亚诺,还有玛格丽特?杜拉斯”。不过,我自始至终都认为在当代最富盛名的法语女作家中,是任谁都没她有资格毫不讳言“迷恋,是一种吞食”的。

朴树在歌里这样唱,“在你最美丽时,竟让我遇见你。这样,真好”。

他用初见她时还不到二十七的年纪,陪她走完了八十二岁的人生。

他不是开启了她情欲生涯的第一位情人,却是收官了她欲望人生的最后一位情人。

如此想来十几岁时我读琼瑶,应该算是有过一番忘食废寝的。

独门秘籍般的语境叠加排比句式,几乎就是那个年代少女情书的最佳范文,毫不夸张得说爱情这条道,阿姨领进门。

今时看来,杜拉斯这一段故事比琼瑶还琼瑶。

彼时,这段故事上演于一九八零年之夏,他终于敲响了巴黎圣伯努瓦路五号的大门。

七年前,他在宿舍地板的书堆里捡得一本她写的书,后来他如是写道:“第一次读,第一次喜欢。后来,我抛开了一切,抛开了所有别的书,只读她的作品。我是一个真正的读者,我立即就爱上了她写的每一个字,每一个句子,每一本书”。

他,被她这位自诩为不喜欢那种只有在制造悲剧时才可爱,在重罪法庭上才会令人敬仰的,让所有男人神魂颠倒的狐狸精式的女人,瞬间施了摄魂大法。

于是乎,三魂丢了七魄的他给她频频去信,前后七年,如水不断。

“前尘往事断肠诗,侬为君痴君不知

莫道世界真意少,自古人间多情痴”

自她来给他这位“情痴读者”开门的那刻起,她与他伴做堆,入厨房出厅堂,一同起居一同写作,这一伴就是十六年。

时光,都是好的,却又是经不起细数的,如沙一般,握得再紧仍旧得要滑落指尖的。

她与他这曲终的一别,乃是“君若清路尘,妾若浊水泥,浮沉各异势,会合何时谐”的曹子建《七哀诗》里的一步一哀,再见无期,只留下了预言似的生前最后之作《这是全部》。

待到她离世后,他住在巴黎她故居对面一幢楼的阁楼上,那是她送给他的礼物,而他送给她的礼物,则是他亲手写下的一本名为《情人杜拉斯》的书。

“我所认为最深沉的爱,莫过于分开以后,我将自己,活成了你的样子”,没有寂寞凭谁诉,没有前言总轻负,有的不过是使自身安吉便是如得眼前人长久一般紧要。

“男人要永远感谢在他二十多岁的时候曾经陪在他身边的二十多岁的女人。因为二十多岁的男人处在一生中的最低点,没钱、没事业;而二十多岁的女人却是她最灿烂的时候”,只是,二十岁是女人的好光景,又何尝不是男人的好年华?

任它情海翻涌,恨海生波,男女间的那档子事大抵如此,一个百般魔人,一个甘愿痴缠,便是无法仰止的张爱玲亦翻不出他胡兰成的一双鼓掌,才会得这般感慨,“对于三十岁以后的人来说,十年八年不过是指缝间的事,而对于年轻人而言,三年五年就可以是一生一世”。

于是乎,一同散漫一同肆意,只有春才晓得知处的锦瑟好年华,成了多少红尘男女纠结一生的念想。

沈从文在他的《从文家书》里这般对他的毕生挚爱张兆和袒露心扉,“我一辈子走过许多地方的路,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是啊,我们亦都只当去爱一个最好年华的他或她。

如同作家韩少功执笔有深情得忘不了尼采遥远的哭泣一般,作为一个从少女时代就开始读杜拉斯的人,鲜有能够忽视她笔下那片作为她出生地而弥漫了百年烽烟,浸淫了东西文化的神奇国度越南的。

柬埔寨行的临时加入,则是有着少许贪心成分的,越南航空的直航线路,为得是能赶上彼时正逢柬埔寨农历新年的小乐子。

过去,欧洲人普遍以为亚洲只有中国与印度,故而对于中印的“结合部”即中南半岛的越南、老挝、柬埔寨统称为印度支那。

如果说,曾经同属法国殖民地的柬埔寨是一瓶陈酿,历久弥新,那么,越南则是一杯醇咖、意犹未尽的红酒。

迷恋,是一种吞食。

在杜拉斯笔下,在越南,谁都无药可救。



旅行,只为心动,不为身动。

趁年轻,趁还有梦想,让身体和灵魂都停驻在路上,与世界上那个最美好的自己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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