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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家山上发现“蓑衣岩”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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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天渔歌 发表于 2009-5-20 10:2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史家山上发现“蓑衣岩”文字?
究竟是自然纹理还是人工刻凿引争议

   



     本报讯  “史家山上两块石头好象刻有古文字,有可能是蓑衣岩文字。如果真是,那么这是‘徐福隐象说’的极好佐证。” 昨天,记者接到热心读者的电话后,与几位老先生乘车上了史家山。
     据了解,史家山 “云雾山庄”的员工在挑石块时,发现两块石头非常平整,石头上的纹路似非天然纹理,好象经过人工刻凿,于是打电话给了文管会等单位。有老先生认为,这极有可能是“蓑衣岩文字”。清雍正《浙江通志》引名胜志“炼丹山西麓,蓑衣岩壁篆书数行,了不可识”。清乾隆学者、象山丹城人倪象占曾在《象山杂咏》这样写:“若解蓑衣岩上篆,真名今在应真乡。”如今,蓑衣岩及其文字已不知所终。
     记者在现场看到,被认为极有可能是“蓑衣岩”的是两块高一米许的临坑坚石,平滑面上有模糊不清的纹理。“如果真是蓑衣岩文字,那将是中国文字史上的奇迹,这为研究秦统一六国前的文字发展提供史料,并且提前了我们象山有文字记载的历史。”文管会夏乃平老师对记者说。但对石块上的花纹布局极其石块所处位置等方面推断,夏老师肯定这是自然纹理而非人工刻凿。
     图为被疑为“蓑衣岩”的石头。
超大容量 发表于 2009-5-20 10:26 | 显示全部楼层
史家山在哪里呢
寒雨 发表于 2009-5-20 10:43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超大容量 于 2009-5-20 10:26 发表
史家山在哪里呢

我也想知道,因为我是史家的子孙。
超大容量 发表于 2009-5-20 10:45 | 显示全部楼层
才子姓史
青春的速度 发表于 2009-5-20 12:19 | 显示全部楼层
不是,专家早就鉴定过了
天涯海客 发表于 2009-5-20 13:09 | 显示全部楼层
现在从象西线进丹城走的那条隧道就叫做史家山隧道,楼上问询的各位明白了吗?
 楼主| 海天渔歌 发表于 2009-7-2 23:04 | 显示全部楼层
《蓑岩》与蓑衣岩之谜  

——《蓬岛樵歌》探胜之二

http://www.cnxsg.cn   中国象山港  2009-7-2 9:13:12



    蓑岩异篆共谁论,
    仙掌空留石上痕。
    欲把仓黄问遗像,
    山中真逸也无言。
    钱注:《旧志》:西山蓑衣岩有异篆不可识。仙掌岩有仙人迹。……宋《灵验记》:弘景尝自写真蓬莱观东壁。《道藏·陶隐居外传》:弘景号华阳真人,晚号华阳真逸。《路史》:史皇氏苍帝,史皇名颉,姓侯冈,生而能书,受河图绿字。
    象山历史上有好些人文之谜,“蓑衣岩古篆石刻”即为重要一则。作者注中之“《旧志》”,当指宋宝庆《四明志》。民国《象山县志·金石考》引载:“宝庆《四明志》:蓬莱山西麓蓑衣岩有古篆数行,不可识。”这蓑衣岩究竟位于何处?岩上文字究竟何时何人所刻?刻的又是何字何意?诸多疑问,千百年来形成了一个“蓑衣岩之谜”。随着近年象山徐福研究会的成立,及有关徐福研究的深入开展,这“蓑衣岩之谜”又再度成为象山文史界的一个热门话题。因为象山民间一直传说这蓑衣岩之古篆石刻,与当年徐福东渡日本前一度来象隐居这段史事有关。前不久,《今日象山》还登出一则新闻:《史家山上发现“蓑衣岩”文字?》。一时间引得众说纷纭。
    迄今为止,对“蓑衣岩古篆石刻”描述最为具体的一段文字,莫过于清象山著名学者姜炳章(1707—1784)写的《蓑衣岩》一诗。其中有句云:“中有数行书,不类隶与蝌。讵缘石鼓文,零落在山阿。”说岩上古篆之不可识,原因非字迹不清,而是字体难辨。它既不像隶书,也不同于蝌蚪文,是大篆吗?又不循大篆(石鼓文)的规矩。姜先生捉摸不透,最后还神化和敬畏起“蓑衣岩”来,说“神物不敢觑,况敢云临摹。”这位经史学家,非但没能揭出谜底,反把本就蒙有神奇色彩的“蓑衣岩”弄得更加神秘兮兮。
    《樵歌》作者钱氏(1754—1825),晚出姜氏四十余年,未知他有否读过姜氏之诗。不过,从这《蓑岩》一诗看,他跟姜氏一样,应该是见过“蓑衣岩”的。他工书画,尤擅篆刻,为之有理论研究,是一位篆刻家。平时对辨认大篆、小篆,乃至金文、蝌蚪文等古文字可谓是超一流的行家里手,如果这“古篆”真如民间传说那样,是当年徐福那班人,甚至是徐福本人所刻,按理说不管何体,都是难不倒钱氏的。然而,面对这天书般的“异篆”,他也只好“望岩兴叹”,发出“共谁论”的无奈之感慨。那么这谜一般的“异篆”会不会是古代神仙所书呢?蓬莱山上不是有“掌迹隐然”的“仙掌岩”吗?说不定这神秘的东西也是他所留下的遗迹!可是“仙掌空留石上痕”,就算真是此仙所为,如今也是神仙不知何处去,空有掌痕石上留了。对于“仙掌岩”,民国《象山县志·图说下》载:“蓬莱山之上有大炼丹山,平峦杰嶂,其侧有仙掌岩,掌迹隐然。”作者以一句感叹句,不但自然地起到承上启下的作用,还顺便介绍了“仙掌岩”,让读者去随意遐思蓬莱山上曾有仙人“到此一游”的美妙情景。
    仙人问不了,还能再问谁呢?那就稍微现实点,去请教陶真人陶弘景吧。陶弘景(456—536),南朝齐梁时道教思想家、医学家,自号华阳隐居,丹阳秣陵(今南京)人。仕齐拜卫殿中将军。后隐居茅山学道,搜集整理道经,创立茅山派。入梁,武帝礼聘不出,但朝中大事辄就咨询,时称“山中宰相”。本是一位实实在在的凡人,由于后来出色的道士生涯,便成了“真人”,即所谓修炼得道者。这种人往往被民间不断神化,成了不是神仙的神仙。象山人对陶弘景特具情感,传说他云游到象山半岛,发现蓬莱山及徐福所建所掘的观与井,便留连忘返,于此隐居,还取井中清泉到观中炼丹,并画自己之像于观内东壁上。象山后来出现的“丹山”、“丹井”、“丹城”等称谓,均出于象山人对此君的神化和崇拜。诗人感叹无人可与共论“蓑岩异篆”,请教仙人又是空想,于是再发异想,要把这也许是造字祖师仓颉初创之字,带去蓬莱观求问东壁上的陶真人遗像,以求解答。因为据传这遗像一旦显灵便会出现奇迹。可是这位“山中宰相”、“华阳真逸”的遗像真能显灵吗?想必也只能是缄口不言,无话可说吧?这里,作者其实是直话宛说,实话虚说,其实意无非是告诉读者,即使是神通广大的陶真人在世,他也未必能解蓑衣岩之谜。
    或许有读者会说,据宝庆《四明志》载,蓬莱观早于隋大业元年(605)毁废,唐天宝十年(754)复置,宋治平(1065)二年改赐新额“栖霞观”。照理说,诗人当时要问也无法问早已不存在的陶氏遗像,只能问后人为他摆弄的泥塑木雕之像。作者之问不是显得很荒唐吗?其实不然。在此,作者以浪漫的笔法,跨越时空界限,以想象取代了现实。这对诗歌创作来说是完全允许的。何况作者问得也不是毫无影子可言,宝庆《四明志》不是还载有这样的故事吗:“祥符元年(1008),京师营昭应宫,自永嘉抡巨材浮海,至邑之南,风涛几溺,舟人于空中见道士谓曰:‘吾象山蓬莱观陶真人也,且救汝。’须臾安济。庆历(1041—1049)中,道士郑日微更造殿宇,而壁间所写真遂泯,其徒遂以素绢摹留副本。有诚祷者,则幅巾黄服,隐然观壁间。”又有记载:“淳熙末,王椿为旱祷,像见而雨。”这些民间记载,虽怪异荒诞,却既反映了民间对陶弘景的信仰和崇拜,也说明蓬莱观壁上的遗像虽早泯灭,但用白绢临摹下来的副本还是有的。而且每当陶真人显灵时,其像还会现于壁中。当然这些说法可以叱之为迷信,但从文学创作的角度讲,诗人此问无可指疵。试想,如果作者写诗也如写史那样,力求实事求是,将“问遗像”改为“问雕像”或“问塑像”(塑为仄声,格律上也不允许),这句诗还会有那么多的历史厚重感吗?连诗之韵味也将丧失殆尽矣!
    此诗意蕴颇深,构思巧妙。短短一绝,把原本离散的几件历史掌故,一气贯通,不留斧凿痕迹;不但主题突出,且融情其中。反映出诗人想揭开“蓑衣岩”千古之谜的强烈愿望,及愿望难以实现而带给他的莫大遗憾。不过,尚须指出的是,“欲把仓黄问遗像”中的“仓黄”一词,该词“异体”甚多,仓皇、苍皇、仓惶、仓遑、仓徨都是它的化身。但词义却只有一条,即匆促慌张,匆忙急迫之意。可是,若将此意放于此处,非但诗句文理不通,亦使钱注中有关“《路史》”这条注释无法着落,作者绝不会无缘无故写条东西于注中,让它空呆着不起作用。所以,此处的“仓黄”应是作者的特定用法,其意当为“黄帝史官仓颉所造之字”。“史皇氏苍帝”,即传说中黄帝的史官、汉字的创造者仓颉。如果《说文解字叙》中说他“见鸟兽蹄迒之迹,知分理之可相别异也,初造书契”,尚有几分可信的话,则传其“生而能书,受河图绿字(绿字当为洛书)”,就大可不必当真了。
    注:论、痕、言三字若按今普通话读。论为仄声,痕为平声,对绝句而言,二者不能相押。“言”显然与“论”、“痕”不同韵。但若依旧读,三者可以相押,在平水韵中同属平声“元”韵。(吴国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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