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TT的电视结束了,聊天也就告一段落了。
令人称奇的是,楼下的麻将声竟然也停的那么早,仿佛都憋着一口劲比明天谁起的早
这可能是个不太寻常的夜晚,连狗都很少叫
我盯着窗外的自己,发现还是戴着眼镜比较斯文一些,前些天一个小意外,身边就没有比较合适的眼镜了,所以最近都是裸视世界,招来西楼无端的羡慕,反想一下,寒窗十多年,会不考虑考虑更清晰的分辨外界吗?只是现在生活单调,才混沌无所谓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代我们的资料员去拆试块,反正也是闲着:昨天最后一次的集体出动后,剩下的都是公务员工作量了。因为国庆,好日子,资料员早早的就张罗了回家的事项,狗谁来养,资料室的钥匙谁掌管,试块就分配了给我。看着即将烂尾的工程,生活就成了风中的落叶了。每天无所事事,却又不能外出。食堂的老板娘都知道了不久就可以回家的机密。还有妇女们捡着菜籽便宜,将二期项目的土地给开发了出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工人们要造反,又没活做,又拿不到钱,结果项目部请来胖嘟嘟的警察通知好说歹说,才将众人散去。他们还别着枪的呢,我估计是真的。
今天穿了白色的休闲裤,分红的线衫,好不轻飘,连老妈都得夸我清爽。这是因为我耐脏的衣服都已经脏的不成样子了,然后向人家借了几个衣架,一并洗掉。在洗衣服的时候是最有成就感了,就像总算安置好失恋者的情绪一样,大松一口气。现在那些衣服都还在夜色中和黑风玩三岔口的游戏呢。等这里牢骚发完,还得接入屋,外面露气大。
我只是在学习写散文,却发现散文是所有文体中最难写的。这个不似吃饭,挑自己喜欢的吃,也不是打游戏,找到BOSS并KO他就行,没有一个场合,也没有一个程序。
那家伙就像一棵树木的生长,就像我们的生活,其实真的挺难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