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间行走(外五首)
蔡启发
距中国乡村狗年的来到还有一天
选择接近傍晚的年关廿七
和妻子女儿走向田间小路
到隔壁村看望一位长者
这是我过年前赶到老家的又一用意
路经一丘花圃 这是以前没有的事
好奇中各人照着相让一家人在夕阳里欣慰
继续朝前走去 落日的片刻
固然有一只雉鸡惊飞
吓着的每个人都比雉鸡还要惊呆
熟路的我仍然沿着记忆 态度坚决打冲锋
夹在中间的女儿吃惊地问是什么鸟
落到后头的妻子唠叨中走得特别吃力
城市无法品尝的艰辛在年关的脚勃提取
眼前的竹林仿佛草地回忆从前的故事
忽而觉得像追溯的二万五千里
坐在桥上
我和女儿坐在我父亲造的石头桥上
背后的树林是一片深重宁馨
前面的田园是一派自然的风光
桥下剑岭坑水碧蓝可掬的势态
倒映出剑岭山的黛绿和蓝天的空旷
有关父亲造桥的纪事 我多少有点知道
但 我当时没有告诉女儿
我是想让她长大后别忘了来这儿寻根
搬过新屋
俗称搬过屋 这是一桩乔迁的喜事
你应该择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
怀抱着一家人那种
新意
犹如钥匙在别墅的楼中次第开启
抵达的时晨而你没有惊动左右邻居
没有告诉同事 肖然的举动显得持重
斟勺的细节跨过了整个冬季
春天来临 阳光明媚 正好
把老屋里的全部细节搬了进去
我们可以做的是千方百计等待寒暄
独自散步
每当夜幕降临 我以散步的理由出门
城市的道路千条万条 也有坎坷不平
独自走在这样的尴尬之中
我确实怀念着乡下大自然的环境
清辉皓月的亮夜 总给人间一片宁静
而今晚，我想有一个猛烈和粗犷
就想来一场仅次于地震的烈变
让夜风刮得更钻心
让我的双脚亲昵那时留给土地的深情
然后回家 整夜地失眠
溪水之舞
我不是为一次心寒走在乡间
在溪水的倒映里我看见柳枝的新蕾
树上麻雀们追逐中吵闹斗嘴
一群溪边鸭经过冬天的冰封
依然承袭勤快的姿势 一头扎进水里面
那些肥大的屁股似乎在对天行注目礼
溪坑鱼的滑翔 让鸭们惊叹不已
赶鸭的主人捧头击点 甩出流星花雨
溪水至清以后 在溪床的卵石滩
隐藏着不守规矩的鸭蛋 吸引岸上的眼球
我在吉祥的早晨迎来了一个夺目的舞姿
母亲养的猫
在我母亲清淡的日子里找寻它的腥味
尾巴伏着地
它有了腥气吃得起劲也不眨眨眼睛
只有咬鱼刺的声音绕屋旋转
那些鱼肚肠和一些鱼骨头
是母亲舍施给它的恩惠哟
因为母亲只知道它喜欢吃腥味的脾气
捉耗子是必不可少做的事情
无论遇到什么母亲说
也不要把那门传统的手艺放弃
冰雪消融 春季开始
猫就练好一年一度的本领为母亲守护
见到像我这样的陌生人也不要害怕
明来暗去先为猫祝福
通联:318000浙江省台州市水利局 蔡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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