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网上混迹也有些时日了,认识的人也有不少,只是见过面的,却寥寥可数
不爱到处走动,素来相信有神交一事,且君子之交淡如水,所以从未特意去走访朋友
之前有见过艳过无声,那也是因为特殊原因,之后也转为网络、电话,偶尔聊聊,引为知己
乡网曾把我与西楼作为一段小故事,与西楼并列,我心虚的很,自知无真才实学,不过确实也仰慕西楼的文采
早就想拜访西楼,这个念头在他回象山后,就一直有了
只是,生性不够潇洒,不会有“雪夜访戴”的情景出现,有几次已经约好了西楼,却也因为想着路途遥远,而作罢了
这次回家“相亲”,心中略有抵触,所以在半道下来,躲到西楼家躲半个中午
虽然动机不纯,倒也颇有收获
柴溪是个好地方,山明水秀,一条大河像触须般伸入村庄里,竟然还有白鹭,压着黄色的脚蹼从桥底下穿越而过;另一边的水稻田里,乡亲们的身影扎在黑泥里,细细的蠕动着,好季节,好风光
西楼的父亲出村接我,让我颇感意外,伯父对我说,西楼在家做饭呢
看西楼的照片,已经看过多次了,像看情人一般的看过,一个文章写的好的人,在眉宇间,总有些不同寻常的吧
可是进入家去,见了西楼,竟有那么点点羞涩了。他形象稍显随意,有那么点点小邋遢了,也许是在家久了,也就疏于修饰了吧,他见我,也有那么些些的尴尬
西楼的小菜,烧得不错,席间嘬了点小酒,葱烧土豆,葱油海瓜子,还有自己钓上来的小鱼头,甚是丰盛。
饭后在他家院子小坐,院子里有口水缸,缸里养的都是西楼钓上来的鱼
我疑惑水缸里能否长久养鱼,氧气不足了鱼不是要翻白了吗?西楼说,常换水,也常换鱼,那些钓来的小鱼,偶尔食之,味道鲜美,但经常吃,就不够劲了。但是他舅父喜欢吃溪坑鱼,因为过着老酒,小鱼就是绝配佳肴了,故而钓上来的小鱼,多数都送于他舅父了
稍作休息,我就跟着西楼去钓鱼了,西楼说,赋闲在家,下午的时候多数都在河边了。上一次他与裤子二人,是披着雨衣江边垂钓的,真正的好兴致
蚯蚓实在太恶心了,活着的蠕动着的,我心里发憷,不敢把那钩子塞进蚯蚓身体里去,所以就横向的一挂了事,被西楼讥笑,这般哪能钓上鱼来呢?他帮我把鱼饵挂上,浮标调整好,我就拿着他的鱼竿,甩入了水中,静待小鱼的上钩。
那边西楼也装好鱼竿了,神奇的是,他的饵一入水,马上就钓起一尾来,十分羡慕。当他第二、三条钓起来的时候,我就焦急了,百般询问技巧,西楼再次帮我调整了浮标,告诉我阴雨天气鱼的活跃水层,然后我再次入杆,果然有效果,明显的有鱼咬饵的迹象,我把杆拉起来,却空空如也
这下我就更着急了,西楼也笑了,奇怪的很,每逢我着急的时候,他都能钓上一尾来
我的蚯蚓都被鱼吃完了,鱼也没咬住,真是很令人懊恼,重新让西楼帮我换蚯蚓,要一大条,如果还是钓不上来,我也该拜别西楼,该回家了,多少会留下遗憾
或许,鱼儿也有怜悯之心,它就这样上钩了!!还比之前西楼钓上来的那些,都要大一些,哈哈
不过,把鱼钩从鱼嘴巴里退出来,真的挺让人心疼的,虽说,鱼儿本来就是用来钓的,但是鱼钩刺进嘴巴的刹那,肯定是会疼的吧。所以,我小心翼翼的退着鱼钩,感谢那条小鱼,与我有缘
不过,它应该会成为西楼舅父的下酒菜了吧
匆匆而去,匆匆而回,与西楼约好,下次继续,准备充裕一些,时间充裕一点,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