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书生 发表于 2007-11-2 21:12

雨丝小屋的博客

 成长岁月、心灵随笔、父母慈爱以及爱情感悟,在雨丝小屋里,满屋书写着心情与真情;你方唱罢我登场,沟通、唱和、分享,满屋记录着一个家庭的点点滴滴,拳拳深情,充满温馨。
   雨丝小屋的主人张秋临,在业余时间,精心装修着自己在百度空间里开设的博客,因父亲、母亲、弟弟及女儿等一齐助阵,构筑起一个网络亲情的平台,一时人气飚升。
   或许是她的名字带着秋字,父母对这一季节也特别敏感,诗情雅趣随手拈来,博文里老爸的《秋临东谷湖》,老妈的《秋游白蟹潭》、《早秋(二首)》,颇有感触,老母亲的“对月拨弦邀竹舞,吟诗提笔等秋鸿”将两老愉悦的晚年心情写得充实而又从容。父亲节、母亲节时,老爸、老妈诗词感怀,女儿“雨丝”又款款深情,将记忆中对父爱、母爱的感恩写得质朴无华而又温宛动人。
   “雨丝”的点滴生活片段,文字朴素,直如行水,朴素中透出至爱,行水中体验亲情,让人感动。弟弟张帆作词作曲,摄影创作,得心应手,充满诗情画意。
   而女儿的博文同样散发着一种被书香所熏陶出来的韵味。有网友这样评说:“瞧这一家子,要长相有长相,要才华有才华,文章、诗词、摄影一把抓,真是其乐融融啊。”大音希声,大爱无言。雨丝小屋静静流淌着对生命的珍视与热爱,带着阳光的温暖,让亲情的天空永不褪色。
   
                   学徒工
   
   □ 雨丝小屋的博客
     夏日的一个午后,张帆坐在他广告公司的办公室里忙活着。办公室是一楼街面房上架起来的一个小阁楼,光线有点暗。
   “老板!”突然,一个怯怯的声音在叫他。
   张帆猛抬头,吓了一跳,门口站着的是什么人啊:竹杆似的身体,头上长着几根稀稀拉拉的头发,露着满头白白的瘌痢,没有眉毛,已经削瘦得像个拳头似的脸上,长着两道长长的毛。
   “你有什么事?”张帆以为他是个脑子不正常的人。
   “我是来找工作的。”他这一开口说话不打紧,张帆发现那人满嘴竟然没有一颗牙齿。世上怎么还有这么长相的人,张帆心想。
   “这里都是技术工,你会什么?”我什么都不会,我想你收我为徒。老板,我知道我长得很丑,我找了许多家单位,人家都因为我这个模样都不要我。”几句交流后,张帆觉得这个人脑子很正常的,但人长成这个样子,确实有点可怜,不免动了恻隐之心,叫他坐下来慢慢细说。
   “我因为长相的原因,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抛弃我们母子俩走了。
   母亲在针织厂打工扶养我长大,她干的是苦活,工资不高。我已经20岁了,但我们母子俩还在小小的租屋里睡在同一张床铺上。从小到现在我连皮带都从来没用过。”听了他的诉说,张帆久久没有说话。他有一种担心,收下他吧,怕他吓着了客人,影响生意;不收下他吧,这么一个人,如果没有一点生存的技能,现在靠着母亲,将来母亲老了他怎么办呢?张帆左思右想,决定收下他,让他学到一技之长,以后也好有口饭吃。于是答应他在自己的店里做学徒工。
   店里的其他员工看到这么一个人与他们一起干活,都不太愿意。张帆说:“他的身世这么可怜,我们要有一点同情心,如果换位思考,那你怎么办?”员工们没扯声,怯怯地接纳了他。经过接触交流,员工们给予了更多关心,有的买来书送给他,有的手把手地教他学设计。
   相处了一段时间,张帆发现这个人全身光滑没有汗毛孔,天热的时候,因为没法排汗,全身皮肤会涨得彤红,严重时会晕倒。这时员工们又劝张帆了:“老板,这人健康状况很差,留着他会有风险的,你还是辞了他吧。”张帆想想也有道理,但又不忍心辞掉他。于是让他的母亲写一个承诺,如果以后他儿子有什么事,不要找自己的麻烦。那人可急了:“不会找你麻烦的,我出生时医生说我活不了几年的,可是我活了20年,已经是个奇迹了。如果出什么事,我妈也不会来找你麻烦的。”张帆听后也不再说什么了,只是不断地鼓励他,给他自信,还教他打坐,做静功来增强体质。
   因他是学徒工,为了不影响别的员工的情绪,所以也不好当着其他员工的面发工资给他,张帆只是偷偷地给他塞点钱,有时还送些电风扇等生活实用品。他那接过钱与东西时的惊讶与兴奋表情,那种深刻的形象,在张帆的脑子里一直挥之不去。
   也许是身体有病的缘故,那位学徒工学设计有一定的难度。为了让他早日拿上工资,张帆就让他改学美工,并对他说:“只要你能独立地完成工作,哪怕是比别人差一点,我也雇用你。”在张帆的不断鼓励下,那个人信心大增,一扫过去那样自卑、委顿的样子。
   朋友们时不时来公司,看到这样一个人都有些惊讶:“张帆,你找这样的人做学徒,会影响你公司形象的!你是生意不想做啊?”张帆只好反复地向他们解释,叙说那人的身世,让他们理解他。张帆说:“这么一个走在社会边缘的人,我们总要给他一点人间温暖的希望吧。
   
               ”爱,在我的生命里流淌
   
   □ 雨丝小屋的博客
     也许你不信,我现在所过的每一天都是老天另外恩赐给我的,这是我的福分。所以我很珍惜现在的每一个日子,知足而又快乐。
   记得上世纪60至70年代,农村缺医少药,村里的人们要是生了病,一般都是用些草药什么的。那年我8岁,不知什么原因,我的头突然肿大。当时,家里生活很拮据,为了节省些钱,爸妈找寻了一些土草药为我医治。一夜过后,肿块没有消退,反而越来越大,并且向胸口蔓延。
   这可急坏了爸妈,他们只好东借西挪的凑钱,准备送我去医院。可是当时亲朋好友都很穷,一时很难凑足钱,为此母亲愁心重重,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刚好后屋的金家招娣婶到我家来玩,看到妈妈脸上愁云满布,就问原因。她听了我妈讲的事后,一点也没犹豫:“我有钱,我这就去拿来给你,小孩治病要紧啊。”她当即拿来了五元钱,“这些钱你先拿去用,不够再问我要。”就是这区区的五元钱,在当时可比现在的五百元还珍贵啊。有了这笔钱,爸妈终于松了一口气,来不及打点行装,抬着我冲出家门,直奔车站。
   那是下午时间,村里去丹城的班车很少,我们一边操近道小路走一边留心着公路上车辆情况。眼尖的母亲远远就望见一辆去丹城方向的汽车。这可是最后一班车子,赶不上就完了。父母心急如焚,抬着我怎么也走不快。这时从后面上来两位学生,他们说:“我们帮你们抬,你们去拦车吧!”父母来不及说声谢谢,就匆匆地跑去拦车了。
   说来奇怪,那辆车的司机好像没有看见一样就是不停,不知道是不是满客了。正好车里有位乘客是父亲的朋友,我称他为高绍宏姑丈,他看我父母又跑又叫地拦车,知道一定有要紧事,就苦苦哀求司机等等我们。车终于在我们的前头停了下来。等把我送上车,再回头,已不见了两位学生。30多年以后,通过《象山报》,我才找到了其中的一个学生,现在在劳动局工作的张彩霞老师。
   到了县人民医院,医生直呼“好悬哪!”因为这时肿块离心脏仅几厘米之差,只要肿到了心脏,就是华佗再世也没救了。医生马上给我打了一针,肿块没再向心脏延伸而向后背蔓延。不过医生说,这只是暂时缓解一下,因为白喉这种病当时还没能力医治,来一百人死一百个,在当时还没有一例痊癒的人。这是一个死亡判决,母亲听后抱着我痛哭。此时,天下起了雷雨,阵阵雷声彻底淹没了母亲的哭声,大雨也淋凉了父母的心。
   已到了晚上八九点钟,父母六神无主,急得团团转,后来终于打听到墙头舫前村有个土医生叫杨志香,他对医治白喉有经验,但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村里。父母决定死马当作活马医,一定要找到那个土医生。
   当时农村还没有电灯,即便在丹城,路灯也是七零八落很昏黄的。
   看着窗外雷电交加,暴风骤雨,天空一片漆黑,恍如到了世界末日。
   而到舫前村的惟一一条路———彭姆岭,当时是处决犯人的地方,即使白天一个人走也有点怕,更何况是在晚上下大雨这种天气呢?父母的心一直忐忑不安。
   看着僵尸一样躺着的我,还有抱着我痛哭的母亲,父亲下定了决心,立即骑着从朋友处借来的自行车到处打听,终于找到了这个土医生。父亲把他请到丹城朋友家里,每天与母亲一起把我从医院里偷偷地抱出去让他医治,因为这事不能让医院知道,否则医院就不让我住院了。在他的医治与父母的精心照料下,我终于从死神手中逃了出来,打破了当时此病无一痊癒的纪录。
   一晃36年过去了。我每每想起那次大病,想起那些在我危难中帮过我的好心人:慷慨的招娣婶,当时不知名的两个中学生,绍宏姑丈和一车不认识的乘客,还有一个双脚有残疾不会走路的人———我的大姨妈,硬是带着钱从石浦赶到了丹城,及时给我送来了药费。另外还有我的外婆,这个地主婆冒着被批斗的风险,每天对着上苍祈祷;再有是那个土医生,他救了我一命,仅收了五元钱的药费。
   假如不是这些好心人,我怕早已不在人世了。
   我的生命是由无数爱心组成的,我的血液里流淌着爱,所以我无法不好好生活,否则我愧对所有帮助过我的人,可惜我对他们无以为报,所谓“大爱无语”,我唯有默默地祝福:愿好人一生平安!

清雅书生 发表于 2007-11-2 21:16

白松 发表于 2007-11-2 21:18

雨丝小屋是谁?

清雅书生 发表于 2007-11-2 21:19

回复 #2 清雅书生 的帖子

雨丝小屋主人是张秋临女士,象山新闻中心。

成根 发表于 2007-11-2 21:41

:s5 父爱如山,母爱如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清雅书生 发表于 2007-11-3 14:44

回复 #5 成根 的帖子

每年的记者节,我们单位都会组织全体员工去外地旅游,今年,领导决定给我们换换口味,不去外地玩了,就在象山搞个热闹点的娱乐活动.




活动的场地就安排在象山松兰山海景大酒店,节目的内容相当丰富,有划拳、喝啤酒、拨河、绑脚行走等十来种比赛项目。昨天是我们去买的奖品。好家伙,东西十分丰厚,有四件套床上用品、电钝锅、汤锅等,我知道这些东西都与我无分,我只是为他人做嫁衣,因为我这个不到1。6米的人,要能量没能量,要重量没重量,可是组织者说,不参加活动的人不安排饭餐,因为怕没地方吃饭,我不得不报几个项目。不过,我很有自知之明,我知道我的参与最多为大家带来一点欢笑,让自己过一下大家庭生活的瘾。




早上8。30时我们一行准时到了海景大酒店,节目在欢笑声中开始。第一个节目就是团体拨河,我也报名参加了办公室的团队,我想这是一种体现不出个人能量的节目我一定得参加,这样可以滥竽充数蒙混过关,可是其他团队的实力非常的强大,办公室主任考虑到集体荣誉,把我给换了下来,这样一来,我只能站在一边起劲的做着拉拉队的角色,直喊得、笑得喉咙都发疼。




接着是个人拨河,比赛的规则是把绳子绑在二人的腰上,二人背道而走,谁先敲到铝锅谁就胜。我是跟阿卓一组,我以为很有胜利的把握,想不到她不用吹灰之力就把我甩到一边去了,输得真是有点难堪啊。看那些实力相当的人,像二只蚂蚁扒在地上,扯来扯去相持不下,而实力相差大的人吧,一看自己被人家拽了去,没办法之下,只好抛出手中的勺子,希望远远的能击中锅,引得大家哄然大笑。




早上的比赛就在笑声中结束,中午是烧考,饭还没吃好,就听得吆喝比赛的声音又起。喝酒、划拳,又到我的项目——扳手腕比赛,我的运气实在是太坏了,竟然跟得银牌的人一起比,又是第一组比,没有一点经验,毫无疑问就知道我的结果会是怎样的凄惨了。以后我放弃了其他的比赛,只做些马前鞍后的服务工作。虽然没有一点收获,人也累得要命,但看到同事们一个个玩得开心不已,我也觉得非常的开心,因为实在太累了,晚饭后在歌厅坐了一会儿,我只好当逃兵先回家来了。




说真的,我们单位的同事在一起时都非常的友爱,大家都像兄弟姐妹一样互相关心帮忙,每去一个地方都是欢声笑语,留下许多美好的回忆,我曾经说过,像我们这些人,即便近如丹城公园,也一样能玩出开心来,确实如此,这次活动正好印证了我的观点,难怪来过我们单位的同志都夸我们单位的氛围是最好的,来了就不想回去了。

大海 发表于 2007-11-3 23:40

顶!很久没见到秋临姐了,风采依旧啊。:s5

大海 发表于 2007-12-7 00:49

真的很不错的一个小屋。这是一个属于一个家庭的小屋,那里有屋主和她的父母、小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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