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泄:某高参给领导上的一堂金融课(转载)
王领导对顾教授说:“今天两位领导找你主要是了解你对中美之间经济战的看法,我知道你在这方面下了不少功夫。”顾教授知道几位领导时间宝贵,从笔记本电脑上调出有关数据,立刻开始介绍:“在美国从13个殖民地一步步走向世界第一经济强国的前一百几十年中,它利用两大洋隔绝世界其它强国威胁的地理优势和两次世界大战的左右逢源,扎扎实实地建立起完整的工业体系、高效率的农业和世界最先进的科学研究体系。如果时间回到六十几年前,任何国家都没有机会在经济上打败美国。幸运的是,二战后的美国领导人违背了他们立国先贤们'不要过度介入欧洲争端’的祖训,全面干涉世界各地的政治事务,渐渐掏空了国力,开始丁吃卯粮了。”
“噢,这么说美国这个金元帝国已成了曹雪芹先生笔下的宁荣府,只剩下表面风光的空壳子了?”高领导饶有兴趣地问。
“确实这样!现在只要中国和日本、香港、台湾及新加坡联手抛售美元,即使有欧盟的支持,美国也不得不让出世界第一经济强国的宝座!”顾教授回答。
“看来美国自己也知道这个弱点,所以才迫不及待地跳出来,破坏亚洲地区的战略平衡,分化东亚国家的经济一体化。”李领导略有所思地说,“表面看来它在很矛盾地摧毁其一手导演的经济全球化,实际上它是不得不如此。”
“英美主导的全球化也传染上了其周期性爆发的经济危机,也要涨潮退潮般折腾个不停。”高领导也抓住了要点。
王领导:“世界上除了做'无本买卖’外,恐怕没有什么比操纵金融市场和卖军火更赚钱了。 李领导和高领导眼睛都亮了起来,他们深知,要击败美国,就必须想办法让美国的财源枯竭,使其不能任意使用世界资源来对付中国。破坏美国的金融业,是当前首要目标。他们对望一眼,李领导发话:”教授,你不妨详细给我们讲讲。我们不怕长,今天不够,明天再接着讲。”
见三位领导如此重视这次谈话,顾教授慎重起来,决定尽量多摆事实,少下结论,以免影响领导们的决策。想了想,他马上转入正题:”美国之所以能控制世界金融,最初靠的是它的黄金储备。就像美国人窃取印第安人的土地一样,这些储备来得也很不光彩。尤其是二战初期,美国向交战双方──包括德国纳粹与日本军国主义者──出卖军火、物资而大发横财,就这样到二战结束时,其250多亿黄金储备竟占世界黄金储量的四分之三以上。黄金虽好,但流通性差,不能以钱生钱。于是,机灵的美国犹太人借世界各国恢复经济之机,开出怀特计划这剂妙方:指定美元做为世界唯一硬通货币,美元同时与黄金挂钩。”
“说白了,就是'谁有黄金,谁来制定规则’。”王领导帮忙解释。
“对!英国也不甘心白白交出英镑世界货币的地位,针锋相对提出了凯恩斯计划──由债务国和债权国共同对国际收支的不平衡承担责任,成立一个专门机构,发行300亿美元的货币,无偿地提供给各成员国,用于成员国之间的贸易结算。为了协调两个计划,1944年7月,二战中的45个同盟国在美国新罕布什尔州的布雷顿森林村召开了”联合和联盟家国际货币金融会议”,美国利用各国急于脱困收拾战争烂摊子的心理,只稍做让步便与欧洲与世界各国同时约定:35美元可以兑换一盎司黄金,其它货币按各自的含金量与美元挂钩,确定其与美元的固定汇率;各国政府有义务维持这一固定比价,即便有所波动,也只能在上下各1%的限度内。这就是广为人知的布雷顿森林体系,会后于次年12月成立了'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国际复兴开发银行’又称'世界银行’的执行机构,使美元终于名正言顺地流入世界各国。”
“我记得当时法国的戴高乐独具慧眼,指出美国在新的货币体系中享有过分的特权。因为其他国家出现了贸易赤字,必须省吃俭用来压缩外汇开支;但如果美国出现了赤字,凭借美元可以用于对外支付,只需开动一下印钞机在空白纸片上印几个阿拉伯数字,就可以换取别国的商品和劳务。”高领导想起这段典故,说了出来。
顾教授点头道:“总理说到要害了,美国人确实这样做了。上世纪60年代侵越战争使美国焦头烂额,庞大的军费让国库空虚,不得不向世界发行过量美元,其它国家当然不愿意当凯子,由法国人带头,把美元大量兑换成黄金。美国人一见不妙,马上于1971年8月15日推出挂羊头卖狗肉的政策──美元与黄金之间只有比例,而不能兑换。为了挽救布雷顿森林体系,1971年12月,十国集团达成了《史密森协议》,宣布美元贬值,变为1盎司黄金等于38美元,汇兑平价的幅度由1%扩大到2。5%,如果事先通知基金组织则可在10%的幅度内贬值货币。但到1973年2月,美元第二次贬值,美国政府只得决定,切断美元与黄金最后一点儿象征性的联系,让美元成为纯粹的纸币,欧洲国家及其它主要资本主义国家趁机纷纷退出固定汇率制,布雷顿森林体系彻底瓦解。”
“对美国的金融狙击还是有成功先例的吗?”李领导说完和其余二人一起开怀大笑。
不知根底的顾教授边喝水边等三人笑声平息,才续道:“世界从此进入了以美元为基础的浮动汇率时代,而决定美元汇率的只有抽象的经济景气指数了。美国人突然发现,随着美元与黄金的完全拖钩,美元作为世界主要流通货币的地位并没有动摇,美元先入为主形成习惯性和方便性已具有对其它国际货币的排它性。另一方面,美元从单一的定价体系变为复杂的波动系统,使美元的可*作性具有更多自由。美元的排它性和可*作性带来的利润甚至超过辛辛苦苦的第一和第二产业,使以金融为核心的第三产业飞速发展。1966年美国的全部外汇交易额中,商品进出口额所占的比重为80%以上。布雷顿森林体系崩溃短短几年后的1976年,这一比例就急剧下降为23%,1981年则进一步下降为5%,1992年跌到了2%以下。同期英国的这一比例数字不到0.5%。世界平均比例数值则下降到2%左右。目前,如果考虑到公司帐面以外的金融衍生品交易,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全世界的贸易总额在外汇交易总额中甚至不到0.2%。这些数字意味着,国际货币存在的意义,主要已不是作为贸易和商品流通的工具,而是金融炒作的工具──以钱直接生钱,以货币创造货币。因此,美国、英国今天的经济基础现在不是建立于贸易或工业上,也并不是建立在高科技上,而主要建立在全球金融的'间接服务性交易’──即证券及外汇炒作上的金融经济。”
“为什么美国人总是宣传它的'新经济’或'知识经济’对美国繁荣的巨大贡献,而很少提及它的金融业?”李领导提出疑问。
“因为金融经济圈钱圈得太赤裸裸,需要'新经济’或'知识经济’进行包装。明眼人都可看出和美国每年几千亿美元的经常帐目赤字相比,所谓'知识经济’的产值就显得微不足道了。美国经济在三十几年连续的经常帐目赤字后仍然屹立不倒,靠的就是'新经济’或'知识经济’掩盖下金融经济的巨大赢余。美国和英国之所以能获得金融上的超额利润完全凭借它们在金融经济中的垄断地位。如果把国际金融贸易比作足球比赛,那么比赛规则的制定者、比赛组织者、教练、裁判和仲裁都是美英籍的。布雷顿森林体系虽然没有了,但它的执行机构'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世界银行’还在,它的规则你不服从或输了不认账,身兼仲裁的它立刻取消你继续比赛的资格。'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世界银行’由谁控制,大家心里都知道。纽约和伦敦是两块最大的比赛场地,与之相比其它的地方只能算是练习或热身场地,当然要模仿比赛场地的规则。美英两国的金融管理机构自然身兼纽约和伦敦场地规则制定者和场上裁判二职了。国际上所有有资格的债信评级公司全部出自美英两国,作为比赛组织者,它们具体划分你参加少年组、青年组、丙级、乙级、甲级或超级比赛,出场费最高的超级比赛不是你想去就去的。由于比赛规则复杂得没人弄得清,规则又规定赛前和赛后必须填各种表格,如果你想有精力参加比赛和赛后不被验出兴奋剂,你最好老老实实请这些被指定有规则解释权的债信评级公司做教练。在场上,你会发现越高级的比赛美英球员越多,你也许可以踢进一、两个球增加点比赛气氛,但别指望赢得一场比赛。也曾有一些很牛的日本球员组队参加比赛,巧用规则连赢了好几场,差点进入决赛。美英马上修改规则,搞出一个《普拉札协议》。结果还没比赛,日本球员就连吐带泄,只好弃权,身体十几年都缓不过来。”顾教授生动的比喻让三位领导笑了起来。
顾教授:“美国的金融经济也是一步步走向成熟的。有了金融经济为杠杆,美国就没有必要使美元汇率服务于经济竞争,那是小国竞争的常用办法。美国最先采用比较简单的办法,即直接利用银行体系,提高银行利率,发行高息国债,吸纳全世界各国的资金。这笔钱既可以用于减轻美国企业的税收,又可以通过增加军备开支来扩大内需。这就是里根时代美国财政部长里甘发明的所谓'里根经济学’。它同时采纳需求学派和供给学派的药方,既保持了美国经济的国际竞争力,又提高了美元的强势地位,还增强了军事力量。唯一的缺点是产生大量的财政赤字,故里根经济学也被称为赤字经济学。对一个单独的国家来说,大量赤字是有危险的,巨额赤字逐年递增更是匪夷所思。但是,在以美元为基础的浮动汇率制下,美国却完全可以通过国际范围的'高息揽储’来填补赤字。也就是说,美国可以用借来的美元还债和购买全世界的商品。日本、欧洲赚了美元以后,又把钱借给美国花。就这样,不到二十年,美国便成为全世界最大的债务国。在美国国内,美国的私人储蓄率也很快变为负数,美国人已习惯于借债──借债消费,借债炒股,借债繁荣。在这种情况下,美元当然会面临恶性贬值。但那样的话,对世界其它国家的人民就意味着辛辛苦苦挣了一辈子的钱最终可能变成一堆废纸。对日本、欧洲乃至世界各国的企业则意味着失去美国的市场。如此一来,保卫美元币值就滑稽地成为世界各国中央银行的责任,世界经济就被美元劫持了。而且要注意,这位劫持者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者,而是拥有世界上最强大的武器装备和军事力量的超级大国,是保护大家不受苏联这个流氓威胁的警察,谁敢向这样的美国去要钱呢?谁又能去调查美国联邦储备银行的'非法集资’的罪行呢?从这个意义上,赤字经济学还没有说到里根经济学的实质,更准确的叫法似乎应该是核子弹作后盾的'美元经济学’。”
“'经济全球化’使许多国家的金融市场对英美不设防地打开,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华尔街精通'美元经济学’和'美股经济学’的金融大鳄们就挥舞金融自由和新闻媒体两个大棒,在世界各地掀起一潮又一潮的金融风暴。一个接一个繁荣安定的国家一夜之间便莫名其妙地整体经济衰退,人民财富缩水,眼睁睁看着英美公司用散发着油墨清香的的美元,廉价购买自己宝贵的资源和企业等下金蛋的鸡,最后还得老老实实承认是自己的制度不健全、金融不自由和人民道德低下。这样的悲剧没有尽头,只要有华尔街独占魔术般的以钱生钱术,有豢养的金融大鳄随时教训胆敢抢以钱生钱生意的国家,有随时制定的却被全世界遵守的美国国内法,有世界最强大军队的利剑和核武器及NMD的双重盾牌挡住债主,美国人就可以随时随地将自己的危机转嫁给全世界其它国家。”
“但美国所实行的战略是危险的,事实上,美国已经掉进了一个怪圈──美国战略扩张的每一次得手,同时就意味着美国经济泡沫化的又一次加剧;而为了不让经济泡沫破碎,美国就要继续扩张,进行更大的冒险。迄今为止,美国一直在小心翼翼地选择打击对象,它的辉煌战果,实际上都是在力量极其悬殊的情况下的胜利。现在美国就要和中国碰撞了,我们不能逃避──我们至少要证明美国的胜利不再轻而易举;美国也没有选择──美国必须遏制中国,不让中国经济独立独行。如果美国这次不能成功,只有上帝才知道美国的泡沫经济会不会在一夜之间崩裂。”
高领导插话道:“日本和欧洲各国当然不愿意长期给美国打白工,欧洲首先联合起来,发行共同货币──欧元,希望有朝一日代替美元。日本也想搞亚元,可惜叫英美下了泡沫经济这副泻药,自己又不肯面对历史罪行,错过了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大好时机。”
“因为不怕债主讨上门,美国在必要时大可随心所欲地让美元贬值。由于美国欠的是美元,美国财政部和联储只需大降利率,便可使美元恶性贬值,美国所欠的债务自然大幅缩水,美国普通人的债务的利息负担也可减轻。美元恶性贬值对美国倒成了一举两得了。”王领导也发表感想。
顾教授频频点头道:“完全正确!1992年,美国赤字总额已高达4万亿美元,仅利息支出就高达近2500亿美元。虽然根据高息揽储金字塔原理,继续借债仍然是可能的,但利息越来越接近借债额,就快难以为继了。何况当时苏联也解体了,美国不能再用'冷战’作借口让其西方盟国牺牲了。幸好到克林顿时代,英美的金融经济学说又有了新的发展,找到了股票市场来代替银行,实现了从'美元经济学’到'美股经济学’的过渡。道琼斯指数从1989年2000多点一路狂涨到1999年的突破1万点大关。股票狂涨的机制其实和高息揽储是相似的,只要投入股市的钱比撤出股市的钱多,股票价格就会上涨。而股价上涨就会吸引大批的追捧者,进一步推动股价上涨。1929年美国纽约股市崩溃时,股民不到美国人口总数的2%。1989年时,美国股民人数还只有10%多一些。但到1999年时,50%的美国人成了股民。不仅是普通公民把钱从银行提出来放进股市,还有众多资金雄厚的养老基金投入股市。最主要的是来自日本、欧洲、中东石油生产国和其他第三世界各国的资金涌入美国股市,一起推动着美国股市一路狂涨。'美股经济’远比'美元经济’优越,实现了高增长和低膨胀同步的奇迹,不用高息或借债就为经济转型筹足了资金,唯一的遗憾就是必须保持股市总体不断上升。为了给还在怀疑或观望的人派定心丸,华尔街断言网络和信息产业代表的'新经济’突破了旧经济理论的限制,在'旧经济’看来异常的股市高本益比在'新经济’的良好表现下是正常的。美国政府也利用这种繁荣带来的财政盈余偿还内债,为华尔街的理论背书。随着网络和信息产业的泡沫吹破,华尔街又吹起'光纤’、'基因’和'航天’等更大的泡沫。反正科学的发展会在他们的泡沫字典内提供了更多的候补,华尔街是不愁没有泡沫可吹的。应该注意在'新经济’的泡沫产生──膨胀──突然破灭共同模式中,华尔街只在泡沫吹起的阶段投入'风险资金’,再通过国内的基金热炒和媒体的渲染,吸引更多的国际资本投入;而在泡沫戳破前的一刹那,这些'风险资金’和国内的基金会很默契地把已膨胀了几倍的资金突然撤走。”
李领导有些疑惑地问:“这些泡沫的破灭难道不会影响美国股市的整体走向?难道不会吓跑国际投资者?”
顾教授:“操纵股市需要大笔资金,这笔资金又不像投资那样要长期占用,庄家常常是借钱生蛋。有借必有还,资金因此具有了周期性,导致了股市的起伏,而聪明的庄家总是使其资金的周期性完美地配合股市的起伏。一直上涨的股市是不受庄家欢迎的,因为只有一次赚钱的机会;股市的起伏则让庄家有机会峰顶作空,谷底作多,左右逢源。真正的庄家是自己制造机会的,华尔街既然不能在泡沫的兴灭模式上欺骗投资者,它只能把泡沫染成不同的颜色,说它不是泡沫。由于庄家控制的资金总是越来越多,股市长期上一定走高,国际投资者一般不会轻易离场,况且他们还希望自己也能做一回庄家。”
“噢!”李领导促狭地看着顾教授。
顾教授开始进入他谈话的核心:“最可怕的是,英美把'股票经济学’和它们鼓吹的'经济全球化’结合起来,造成全世界的金融资本的一体化,最后让金融资本自由流向美国。换句话说,它国政府都不得干涉金融资本的自由流动。于是美国的金融泡沫破灭带来的危害就不只是美国一家,而要连累全世界的众多国家一起沉沦。结果,正像要世界各国维护美元币值一样,防止美国泡沫经济的破灭,又成了世界其它国家的天职。要保证美国金融资本在'全球化’中获得最大利益,不替别人做嫁衣,首先要形成美国主导的核心,光有华尔街是不够的。美国通过《北美贸易协议》把资源丰富的加拿大和廉价劳动力充足的墨西哥纳入自己的体系,形成坚固的防波堤;又利用早已存在的'萨基同盟’完成其全球布局。这些还不足以保证金融资本向美国的集中,它必须用最见效的办法建立大家对美国及美国经济的信心,让世界人民相信:”假若有一天世界所有的货币都变得一文不值的话,美元也是最后一个崩溃的;假若有一天世界末日来临的话,太阳也是从美国落下去的。'只要全世界的人们有这样的信念,美元就会坚挺,金融资本就会继续流向美国。独力强化美国经济当然有助于树立起信心,但登峰造极费力不讨好。既然破坏比建设容易,那么自然想办法消弱对手,防止世界出现第二个中心。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政治文化经济军事多管齐下。美国于是瞄上了在国际贸易中占上风的国家或国家集团,对犯了众怒的日本,通过七国集团的共同压力使其服下了《普拉札协议》这剂金融蒙汗药;对经济实力弱小和金融法规不健全的东盟,美国掀起一轮金融风暴就把它击垮;而对实力相当的欧盟,美国采取了压制欧元的政策。美国曾利用科索窝战争想把欧元扼杀在摇篮中,可笑的是当时欧洲大陆各国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钞票。现在,中国又成了美国的下一个目标……”顾教授偷偷扫了眼他的听众,觉得还是不要把话讲得太直接为妙,跳过敏感话题:”'经济全球化’也是个双刃剑,在打开它国市场的同时,也助长了跨国集团的实力。这些有奶便是娘的跨国集团在世界各地追求最大利润,它们不自觉地提高了被投资国的经济水平,增加了世界范围内的资本熵和人才熵值,这一切并不总是配合美英的全球战略。而且美英还担心这些大都把总部设在自己国家的跨国集团会有朝一日迁册到敌对国家,脱离自己的控制。于是美英除了采用'金融风暴’的软手段,破坏金融开放国家的经济和政治环境,还直接使用军事力量和扶植对立势力等硬手段,把敌对的封闭国家搞乱。这样,那些不符合美英国家利益的跨国投资便会受到惩罚。人们不难发现,财大气粗的跨国集体此时发出的抱怨声,在美英控制的媒体上分贝是如此之小,很快便淹没在谴责它们资敌的声音中。在大多数情况下,美国甚至不需动用武力,只要让美国国会通过一条什么国内法,便可使世界其它国家的公司不敢越雷池半步。”
李领导感到顾教授的话题已渐渐接近自己的意图,不过现在还不是揭开迷底的时候。他打断了顾教授的讲话:“今天太晚了,就这样吧,你把今天讲的和未讲的整理成一份材料,后天交给我。” 太长了,看着头晕.:lol 没看懂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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