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农妇的奇怪画语[多图]
一个只有初中文化程度的云南农妇,从来没有接受过美术训练,突然间开始画一些连专家教授都看不懂的“奇画”,画里头据说隐含着宇宙变迁的某些奥秘。她在解释这些画时所操的语言没有人听得懂,据说夹杂着世界语等多种语言,她就是最近被数万网民热议的云南宜良妇女谷丫。
老会长李德昆仔细端详她的样子,30岁刚出头,还一副农村妇女的打扮,心里还想着,她可能是绘的鸡鸭、丰收或小桥流水的景象画。谁知当她将已经装裱好的画作一幅幅展开时,老会长被惊得目瞪口呆:只见画中的情景都是与现实离得很远的“奇思妙想”。一个个不规则的图案,在她精心描绘下,组合成了一幅幅奇特的景象,却又是奇而不乱,一眼看上去,有圆弧、圆圈、三角形和不规则的图形,还有像文字符号的组合图案,但却又都不是用线直接会出来,而是用一个个小的图形组合成的大图形,构成气势辉煌的画面,很精美,很壮观,又给人无限遐想。
李德昆说:“自己在收藏界也‘混’了几十年了,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字画,也读不懂她要表达的是什么意境。过去听说有‘天书’之说,我看这些画像‘天画’,这个女子是个奇人。但是,我与她交流时,又根本看不出她与常人有什么不同,她的思维很正常,看她的画,不像一个神经错乱的人在涂鸦,倒是会让人产生很多幻想。猜测是不是她受到了某种神秘的指点,她所绘的画是不是已经超出了我们一般人的思维和想象,它跟我们未知的世界是不是有关联呢?我们百思不得其解,最后我们想到了向报社求助,希望通过媒体的帮助,解开这个谜团。”
这些绘画与未知奥秘有关吗?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国画家协会理事杨平康教授,是一位有着几十年作画经验的老画家。当云南收藏家协会请他来看了这些画,杨教授针对作者的用笔、画法和图案作了仔细分析,但看了半天,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一种什么画。
杨教授感慨地说:“我绘了那么多年的画,也看过成千上万的画,却还从未见过这样的画,既不是油画、国画,也不是素描、水粉、抽象画,只能暂且叫作意念画,可能是哪个人或什么事物将信息输入了她的大脑中,在大脑的指示下,画出了这样的画来。看得出这些画是通过人手一笔一画勾勒出来的,很细心,很纤秀,有些地方看似机器人才能绘制,但是,不知她是如何想到并绘制出来的,而且都绘制得很有功底,很有条理,绝对不是神经错乱的人所绘得出来的。这种画的画风值得探讨,它要表述的含义还需要有更高级的专家来破译。”
解秘意念画
外星秘言画中传?
一位从未学过画的农妇在某天突然提笔就画,然后一发不可收拾,3 年时间画了2000余幅画作;一位画家用画讲述他自己的传奇故事,17 岁的他昏迷了7天7夜,从死亡的边缘走回来后,因为要画出自己看到的那些奇异景象,他痴迷于画并成为了画家。他们都声称自己画的是意念画,并强调作画时的无意识性与神秘性。
或许大千世界里,画与新生命的到来一样神秘;或许,每段人生都是一幅独一无二的画。日前,笔者走访了农妇谷丫,还有意念画画家徐建德,试图为读者解开意念画的神秘面纱。 谷丫展开她的画作,近看是各种各样的线,有直线、弧线、波浪线,构成了各种形状,有圆圈、菱形、三角形,组成了黑与白的符号与色块,瞇着眼退而远观,冥想之中,画面中似乎出现了农田、山峦、树林、海面、云朵…… 未知符号翻译宇宙要谷丫阐述一下自己的画作,她说:“用你们的话,我说不来。”“ 那就用你自己的话。”谷丫一边指着画面,一边冒出了听来很奇怪的发音——“唛叽噜吗啦呀嘟呢达……”只说了约一分钟,听者满头雾水、不知所云。谷丫说:“我今年33岁,初中文化,家住在云南宜良山区,经营着一两亩田地……我记得很清楚,2004年3月初九,我闲坐在家里,手里正好拿了纸和笔,脑子里一片空白,手跟着笔、笔跟着手,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画成了平生第一幅画。”从那天起,谷丫越画越多、越画越大,至今已经创作2000余幅画,单幅最长达100米,最大的有6呎。谷丫强调,自己从未受过美术训练,也只有初中文化,她说自己画画时,完全是兴之所致,手跟着笔、笔跟着手。说着,她铺开一张白纸,展示她的画技。只见她手握钢笔,从纸的某处起笔,笔速很流畅、熟练,有规律地画出了圆圈、曲线,白的纸与黑的线长形成了有韵律的图案,最后一笔落在开头处,好像一切都胸有成竹。
2006年9月19日是改变谷丫命运的日子,那天,她把自己的画向公众展示之后,受到了各类媒体的关注,有人说,谷丫是宇宙翻译官,她操着独特语言是外星人的语言,她的奇画之中隐含着宇宙的某些奥秘。央视的《走近科学》栏目经过历时数个月的调查,结论为:谷丫的画仅仅是一种奇特的表达方式,仅是“熟能生巧”后的高度技能化。经调查发现,谷丫并非孤立存在,国内还有同谷丫行为特征相似的人,大多数是女性、文化程度不高,居住偏远山村,家境不富裕。有专家认为,对于这样一个亚群体、一种亚文化,公众首先要有一种包容的心态,我们不必排斥、也不必迷信。
死而复生“伤”之花
为了多角度解开意念画之谜,告别了谷丫,我又造访了昆明理工大学艺术系教授徐建德,他自称为意念画的创始人。我们的交谈从他的奇遇开始,徐建德用流畅而生动的语言,讲了一个富有传奇色彩的故事,他说:“我是‘死’过的人,我的画和‘伤’有关。1968年,14岁的我当了一名通信外线工;17岁那年,我随工友到野外架设长途电话线,一天夜里狂风大作,暴雨带来的泥石流冲倒了几十根电线杆,我们不得不进行抢修。当我爬到一根10多米高的电杆时,电杆突然倾斜了,一根50厘米长的铜丝插入了我的头部。我昏迷了7天7夜,但知觉却是清醒的,我听到了伙伴们哭喊声、医生下死亡通知书的话语;我的身体进了太平间,我劝同伴们不要哭泣,请他们不要打扰、让我安静,但他们根本听不见……太平间里静得出奇,这时,有一位西藏僧人出现了,他为我读了7天7夜的经文,我看到了各种奇异的、色彩斑斓的景象……后来,在返回昆明的汽车上,我突然甦醒了,被送到了省城医院,经检查,铜丝只是刺穿了头皮,并没有扎进大脑。”“甦醒后的我开始画画,画虚境中所看到的那些奇异景象。后来,只上过小学4年级的我发奋读书,考进了四川美术学院国画系。毕业后,我成了一名大学教师,自己画画、还教学生画画。” 观摩徐建德的画,我看到千姿百态的母体,或奔放、或羞涩,游弋在生命的长河里,然后,花开了、鸟儿飞翅了、鱼儿游动了、野兽奔跑了、男人有力量了……徐建德这样解读着他的画:“我想让我的画传达一种单纯的生命理念——死即是生的延续,生与死便是艺术对生命的终极追问。”
人生如画且由心
作画本身就犹如生命的到来一样神秘。或许,要感谢孤独,是孤独打开了通向广阔世界的门,是孤独赐给艺术灵感。孤独的人是需要表达和倾诉的,所以,有人选择了说话、编织、种植、画画或是别的,我本人认为,画画和打麻将并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不过是消磨时间、打发人生的过程而已。至此,我放弃了欲给谷丫或徐建德的画下定义的想法,因为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任何定义都是局限的。我想,画画与禅坐是有相同之外的,人生如画,只要倾听与顺从自己的内心,意念画并不神秘,你也可以尝试着画出自己的意念画——首先需要入静,将情绪调整到最饱满也最空虚,然后一支笔、一张白纸 、一间安静的小屋,画的起点由此开始。然后,凝神、聚意,手握着笔、笔牵引手,开始了一场未知的旅途。从纸的任意一点出发,开始了线条的漫游,旋转或停顿、跳跃或下潜,线条变化万千,经意与不经意之间,万物复甦,升华出了一个漩涡、一朵花蕾、一片树叶、一片白云……白纸的路走完了,你收起笔、结束了一段旅途,纸上意象之花盛开,你心生欢喜。
[ 本帖最后由 成根 于 2008-10-26 19:55 编辑 ] sf:victory: 好神奇啊,科学解释不了的事实~ 我看过电视 也是讲他们这些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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